这个月,我们正在庆祝一个伟大的美国纪念日。1620年11月,一艘名为“五月花号”的破旧船只抵达科德角(Cape Cod),也就是现在的马萨诸塞州。“五月花号”的乘客是我们国家的第一批创始人,或者如韦伯斯特(Daniel Webster)所言,他们是“我们的朝圣者先辈(Our Pilgrim Fathers)。”韦伯斯特曾在“五月花号”抵美200周年之际发表演讲,向这些朝圣者(即清教徒)致敬。同样地,时任马萨诸塞州州长、当选总统柯立芝在300周年之际发表讲话以示纪念。
https://www.coolidgefoundation.org/resources/vice-president-1921-1923-3/
遗憾的是,关于今年的周年纪念日,我们听不到多少报道。因为朝圣者在精英圈已经过时了。就在本周,《纽约时报》的美食版面(food section)发表了一篇文章,把朝圣者的故事(包括第一个感恩节)称作“神话”或“漫画”。这家自由派报纸试图用自己的神话代替这些所谓的“神话”,声称我们国家的历史一直充斥着冲突、压迫和苦难。
https://www.nytimes.com/2020/11/17/dining/thanksgiving-native-americans.html
就我们国家和建国者而言,这是一个谎言。不管《纽约时报》的修正主义历史学家如何编造,关于清教徒的真相比任何故事或假日特辑更为显眼。在今年的感恩节,我们为什么庆祝清教徒及其为我们国家留下的活遗产,这是值得思考的。清教徒并不是第一批抵达美洲的欧洲定居者,但他们非常特殊。正如约翰·昆西·亚当斯总统所言,早期的欧洲定居者是商人和冒险家,他们的动机是“贪婪和野心。”他们来美主要是为了捕鱼、耕种和收集皮草。与此形成对比的是,清教徒勇敢地穿越波涛汹涌的大海“仅仅是受到良心的驱使”,这些清教徒脱离英国国教,是为了寻求信仰自由。他们的特殊之处还在于,他们起草了一份卓越的文件来管理他们在新大陆的社区,这就是《五月花号公约》。在这份盟约中,船上的乘客承诺在被统治者同意的基础上,建立一个有着“公正而平等的法律”的“公民政体”,并致力于“荣耀上帝”和“实现殖民地的普遍利益。”在签署完毕后,这些签署人即刻举行民主选举,选出了他们的第一任总督。这份不到200字的小小契约,预示着一个多世纪后的《独立宣言》和《宪法》的诸多原则,例如:信仰上帝、人类的自然平等、基于同意的统治以及法治。
难怪亚当斯把“五月花号公约”和清教徒的到来称为“我们国家的诞生日。”尽管在普利茅斯之前发生过许多事,但韦伯斯特说,“我们历史的第一页是在那里写就的。”但这段历史才刚刚开始。清教徒仍需征服荒野,建立他们的殖民地。他们还得熬过第一个冬天,这个冬天后来被称为“饥荒期”。据清教徒领袖威廉·布拉德福德(William Bradford)的日记记载,朝圣者登陆后,“双膝跪地,感谢神带领他们穿过这片广袤而狂暴的海洋。”但他们将面临一个充满疾病、饥饿和死亡的“可悲的”冬天。半数移民没有熬过第一个冬天。有力量照顾病人、提供食宿并保护营地的,通常不超过六人。照这样的速度下去,来年春天,清教徒营地也就荡然无存了。但是,在三月份,天意出现了,当时,一位孤零零的印第安人走进清教徒的营地,用英语和他们打招呼。他的名字是萨莫赛特(Samoset)。萨莫塞特在今天缅因州附近的水域和英国渔民一起工作,学会了一些蹩脚的英语。他和清教徒互换礼物,并承诺下次把能说流利英语的印第安人斯匡托(Squanto)带过来。数年前,斯匡托的部落毁于一场瘟疫;如今,他生活在今天马萨诸塞州和罗德岛东南部的万帕诺亚格部落中。万帕诺亚格人也受到瘟疫的打击,尽管临近的敌对部落没有受到伤害。因此,万帕诺亚格酋长马萨索伊特(Massasoit)有充分的理由与清教徒结盟。斯匡托把他介绍给(清教徒)定居者,并促使他们达成了一份和平与互助条约,这份条约持续了50多年。斯匡托仍然留在清教徒中间,用布拉德福德的话说,担任着他们的翻译,同时也是“上帝为了他们的益处为他们派来的特殊用人——这一点出乎他们的意料。”他指导他们种植玉米、南瓜和豆子等本地作物。他带他们去钓鱼和打猎。他在陆地和海上带领他们到达新的目的地。你可能还记得后话。1621年,随着清教徒的复兴和繁荣,他们得到神的祝福,大获丰收。清教徒邀请马萨索伊特和万帕诺亚格人参加他们的盛宴,以表达对盟友的感激,并感谢上帝所赐予的丰盛礼物。显然,这顿饭,便是第一个感恩节。
现在,感恩季来了,让我们再次献上许多感谢。但今年,我们应该特别感谢清教徒抵达美洲400周年。关于清教徒的故事不是神话或漫画,而是活生生的历史事实。更重要的是,清教徒的信仰、勇气和智慧使他们在美国的殿堂中占有一席之地。和1776年的爱国者一样,1620年的清教徒配得上美国建国者的荣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