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日报》上的萧红足迹
1981年7月7日,刊发季路、洪治的文章《写在〈萧红选集〉出版的时候》,文章指出,虽然由于生活的磨难, 萧红 还没有能够成长为一个很成熟的作家,就过早地夭折了。但是,她在不满十年的创作生涯中,在现实主义的创作道路上,所取得的成就,却仍然是十分可贵的。
1992年11月28日,刊发报道《再访萧红故居》,报道指出,故居的主体为五间正房,青砖青瓦,大红窗棂,新得使我无法和记忆中的断壁叠合在一起。屋前那棵死了的老榆树彻底不存在了。离它的“遗址”不远,花坛中塑了一尊萧红全身坐像。身着长衫的她,右臂支住下颏,左手持一本书,若有所思。不断有人前来与她合影,喧闹声取代了往日的冷寂。正房东屋外间有一张北方典型的火炕,1911年萧红就出生于此。炕上有她童年时藏书用的书箱,里间有她去哈尔滨使用过的牛皮面皮箱等十余件遗物……萧红因有呼兰而成长,呼兰因有萧红而自豪。
2000年3月20日,刊发程树榛的文章《还萧红与萧军本来面目——简评秋石对“文坛二萧”的研究》,文章指出,在《萧红与萧军》一书描写到萧红临终的情景时,作者直截了当地引用了萧红所倾吐的心声:“如果三郎在重庆,我给他拍电报,他还会像当年在哈尔滨那样来救我吧!”这轻轻的一笔,使我们看到了萧红对 萧军 的一往情深,从而使得那些不负责任的种种猜测不攻自破。
2011年9月6日,刊发报道《新版〈萧红全集〉首发》,报道指出,新版《萧红全集》按照作者生前结集的时间顺序编辑,基本上反映了原书原貌,并将作者未结集和未发表的作品进行了详细整理,同时附有作者年表、索引和大量珍贵照片等。
2012年1月9日,刊发于文秀的文章《萧红:命薄如花 流芳百年》,文章指出,萧红作品的魅力,不仅限于对故乡记忆的引人入胜的灵动描述,还在于它们的文化启蒙意义,和鲁迅一样写到了灵魂深处。她笔下的人物不仅物质生存极度匮乏,而且精神与心灵世界亦是荒芜、萧索的,绝少意义之光的烛照。
2015年5月7日,刊发刘勇的文章《今天为什么再读萧红》,文章指出,如今,“萧红”频频出现在电影、话剧之中,原因在于两个方面:其一是萧红人生的传奇性与悲剧性,其二则是萧红作品所具有的经典意义……于我们而言,不应只了解她的故事,更不只是了解那些所谓的爱情故事,对徐志摩、郁达夫等也是如此,归根到底,他们是以诗才闻名,以文才闻名。
2017年11月17日,刊发李徽昭的文章《灵动随心:萧红手稿手迹》,文章指出,作为女性书写者,萧红毛笔或钢笔书法笔画结构更多表现出一种灵动性,线条走向也有内敛中的张扬,不像鲁迅的幽静典雅与克制,有着浓烈的金石气质。
2021年1月16日,刊发 迟子建 文章《艺术的淬炼正如从童话到神话》。她写道,当自己小心翼翼地展开萧红于1936年12月18日在东京写给萧军的信时,仿佛听见了萧红的心跳声,看见了她乌黑闪亮的大眼睛,听见了笔在纸页上行走时那落雪般的声音,感受到了她的柔情、孤寂和怅惘。萧红走得早,但她以作品的强大生命力一直灿烂地活着,《生死场》和《呼兰河传》,是 中国现代文学史 上永恒的经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