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读李贺《南园十三首其一》：花开花落平常事，“可怜”二字不寻常

李贺《南园十三首》，4月13日曾写过其六，其六是写李贺发牢骚的，说自己一个老雕虫，天天写诗文，对于北方战事能起到什么作用呢？

李贺，年仅27岁，仕途不顺，妻子早逝，却又心怀天下，内心始终郁闷，只有靠做诗抒情。今天是这首组诗的其一，是通过描写常见的花开花落，来表达自己怀才不遇的境界，也可以理解为发牢骚。

“花枝草蔓眼中开，小白长红越女腮。可怜日暮嫣香落，嫁与春风不用媒。”

——眼中的花花草草都开放了，多红少白就像越地少女的美腮。可怜这些花草呀，日落时都随着春风凋谢零落而去了，就像嫁人不用媒人那样随便。

诗中描写的场面本来很正常，花开花落是很普通的一幅画面，但第三句中“可怜”两字，瞬间将场景带到诗人内心的郁闷不平中，早晨还是美腮的越女呢，晚上就草草嫁人了。

李贺写这首诗时，刚20岁出头，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但因政见不和、身体生病辞官回家，正是心情不好的状态，以花开花落来暗喻自己年纪轻轻就身体不好、仕途不顺，不能创建一番事业了。写完这首诗，不久就因病早逝了。

注：图片来自网络，书法作品作者郝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