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瓮子山红让人醉(散文)现代诗:邢光贤
石瓮子山红让人醉
文/邢光贤
今天,入户收集完善未收齐的双包双促户档合疗票,望着一河两岸正在变色的山红,使我陶醉,我的心随着山红,在这石瓮子山川之间而漂荡。
望着社区后坡,在巨大"福"字的周围,有红、黄、绿的点点块块,分明是一幅美丽漂亮的油画儿。前不久,我从那小道上坡,为旧宅腾退,穿梭在那美丽色彩之间,那里的色点,如若留下曾经的足迹。
我喜欢山红,特别上心的,当属秦楚古栈道上下的山红。这儿的红叶,是我们叫做黄狼木的灌木,有两三米深,根扎在机乎没有土壤的岩缝之间,我很欣赏他的性格,外边的环境条件无论多么艰苦,而自身的内生动力极强,在经过冬日的严寒厉冬、春日的冷嘲热讽、夏日的暴风酷暑,造就出了这一大片一大片的山红。
看着这远近高低的山红,其实,他们永存的则是绿叶,山红没有争红斗艳的习性,那怕是现在这满山遍野的山红,其实,他依旧衬托山野的秋菊与千里光的金色小花朵与诱人的香气。我站在西坡脑的小路上,似乎也成了这一叶叶的山红,在这小黄花里着迷,也为小黄花歌唱。扶贫驻村四年,其实,我对我妈也没有比这贫困户的事上心。前不久,我联系给这里的农户弄了光伏发电机器,我手拄树技,强忍着双膝痛疼,心中一个信念,就是要完成!完成!完成!
在这山红里,摘一叶山红,这也是黄狼木的叶子,叶面粘粘的糖质,舌尖舔舔,有种甜涩苦的味道儿,此刻,稍有轻轻一动,叶子就会落下,再滋养着贫瘠的土地。这堵黄狼木,有七八根枝杆,每根约酒盅子粗细,是个做管条的好料。所谓管条,是农家盖瓦房,檩条木上边人字形放着的椽子,前后檐椽子上端头打有圆铆孔,管条从圆铆孔穿过,连接住前后檐的椽子,支撑人字形屋面就稳当了。黄狼木,质地细腻且坚硬,同时也有很强的忍性,特别是不怕虫蛀,是做管条的上好材料。房屋建起后,都知道椽木檩料及砖瓦墙土的作用,谁也看不见黄狼木的功劳及位置。
石瓮子山红,这个醉呀,还得用心来慢慢的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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