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SN/ME】我爱他跟我想杀他冲突吗?(一发完)

狼人马和血族花

极度ooc预警

这篇写的,怎么说呢,就是宇宙无敌托马斯回旋烂。

主要角色死亡预警。

我个人脑的是《诅咒》卷

《青春糖拌》菲。

又是千年一遇的夜晚,狼人族与血族倾全族之人来送别这两位被神明选中的,可以为族群带来好运的“幸运儿”。

虽然打着共面难关的旗号,可是两族之间依旧划着一条分界线,离得最近的就是两个族长了。

这场重大仪式的主人公之一Mark·Zuckerberg正站在狼族族长也就是他父亲身侧用那双冰冷的眼睛打量着对面。

即使为了照顾血族畏光的属性,敲定了午夜可依旧有近半数的血族用大大的兜帽遮住脸,长长的袖口没过指尖。从头到尾没漏出一点肌肤,其中就包括另一位主人公。

他毫无疑问是深受宠爱的,几位高级血族围着他细细叮嘱着,脸上满是关切,看着不像个血族。

是个从小宠大的小少爷啊,Mark不免带着轻蔑的想。

“Mark。”狼族族长发话了。

“父亲。”

“去吧。全族族人的希望就寄托在你身上了。”Edward推了他一下。

血族那边也叮嘱完了,Mark清晰的看着血族族长摸了摸那个家伙的额头,耳语了一句,只可惜他什么也没听着。

“Mark·Zuckerberg。”

“Eduardo·Saverin。”

那个名为Eduardo的家伙依旧没有取下兜帽,Mark摸了摸自己额间的印记,在一瞬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扯下了Eduardo的兜帽。

“Mark!”这是出言警告的Edward。

“没关系的父亲。”这是扯着血族族长的衣角让他别发火的Eduardo。

“我只是想确定一下他是否是我的同伴。”Mark耸耸肩,指着自己额间的印记说。

“那现在你确定好了吗?”血族族长强压下怒火问。

“嗯,当然。”Eduardo额间墨蓝的印记衬得他精致面容妖异几分。

接下来是极重要的一环,两位族长各端出一个盒子。

血族族长拿出玄色手铐,分别铐在他们的手腕上。与一般手铐不同的是,两环之间的距离只有10厘米。Mark的手指稍稍动一动就会碰到Eduardo那因长期不见阳光显得有些苍白的手。

为了防止他们违背契约互相残杀。

狼族族长拿出的脚镣倒是人性的隔着50厘米让人不至于摔倒。

他们没有发出异议,或者没有发出异议的权利。

“祝福你们,我的孩子。”

看着Edward虚伪的样子,Mark突然觉得有些恶心,未经Eduardo允许就拉着他的手将正与父亲告别的Eduardo拉入森林。

在踏入森林的一瞬,Mark就把手松开了。

他习惯和生物保持距离,只是那对该死的手铐限制了他,否则他们两人现在的距离绝对不可能是10厘米。

“……Mark,我听说过你。”Eduardo小少爷又把兜帽戴上了,他语气带点崇拜:“你是狼人族中最聪明的一个。”

听到这话的Mark是很惊讶的,他有点不自在的扯了扯衣服领口,语调冷淡的说:“最聪明的是族内的大长老。”

“才不是呢!他们仗着自己活的久,将智者的帽子扣在自己头上。愚弄着族中无知的人,哪怕再荒唐的命令都招了一群忠诚的愚蠢信徒实行。在我看来……”Eduardo扯下兜帽,一双枫糖色的眼眸直直看着他:“你比他们聪明多了。”

鲜少遇到与自己意见一致的,Mark笑笑,甚至觉得没那么排斥和Eduardo的接触。

“可他们都说我自视甚高不知天高地厚。”

“是他们腐朽不堪,愚不可及!”

比Mark年幼几岁的Eduardo仿佛充满着无限的活力,连走路的步伐都比Mark轻快几分。

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愈是和他接触便越难以想象他是个高等血族。

为什么黑暗却孕育出了光明的孩子?

“父亲还说这里很危险呢,走了这么久,我看一点事都没有!”Eduardo走在路上百无聊赖的提着路上的东西,石子,树叶之类的。原本锃亮的长靴已被他搞得蒙了一层土。

“永远别忘了平静海面下涌动的暗潮!”Mark伸手敲了下Eduardo的额头教育着。

“啊。”Eduardo吃痛轻呼了一声,边揉边小声说:“你怎么不跳起来敲啊。”

“你们吸血鬼还怕痛啊?”

“吸血鬼怎么就不能怕痛了?你要是再这样我也要控诉你侵犯血族鬼权了!”Eduardo撇下个没什么力度的威胁,转头说:“难怪长得那么矮。”

这句话可真是精准踩雷。Mark冷笑一下,左手用力将Eduardo拉入怀里,右手按着他的头摩挲着后颈。俯身好似情人间的亲昵,耳语:“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再说一遍?”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你没听清就,算了吧。”Eduardo用力挣开了Mark的束缚,撒娇一样开口,甜甜的笑着。

两人铐在一起的手又紧紧相扣,Eduardo用那双足以腻死人的双眸直直注视着Mark:“要一起出去呀。”

“……好,一定会的。”

再往深走去了危险的生物逐渐增加,两人被铐在一起严重束缚了他们的行动。

而Eduardo的战斗力也不像Mark开始想象的那么弱,相反他一手飞刀耍的极好。手上的机关配合着他的飞刀技术,十米之内的都可一刀毙命,倒是比Mark用击剑杀得多。

“要不是这对破镣铐,咱们刚刚根本不会他们狼狈!”Eduardo划下自己被烧焦的衣角愤愤的开口。

“嘘。”Mark捂住Eduardo的嘴轻声说·“你听。”

什么声音都没有,四下十分安静,别说动物的鸣叫。连空气似乎都凝滞了,听不到一点风声。

两人敛起笑容,握紧武器,四处查探,谨慎的走向前。

一条平如镜面的河天堑一样拦在两人面前。

“那么……”Eduardo低头寻了一块石头,伸腿轻巧的踢到身前熟练的接住,对着Mark晃了晃手中的石头。

在Mark点头后,那块石头便于空中划过一条优美的弧线落入湖中,惊起层层波澜。

随着时间的流逝,水面没有归于平静,反而扩出更大的波澜。

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几乎是下意识的,Eduardo抓着Mark后退了几步,自己则在Mark身前拦了一下。

保护的举动让Mark觉得没有必要却又有种很奇妙的感受,之前从来没体会过的。

一道庞大的黑影跃出水面,激起的水浪打湿了两人的衣服。

一条宽约五米的巨蛇,和土地一样的黄黑色,黄颔尖口,绿色的蛇眼盯着他们。

“是虺,剧毒。”只看了一眼Mark就下了结论。

还没等到Eduardo回复,蛇头便朝他们冲过来。

那一瞬生死边缘,两人都忽视了对方选择了自己最擅长的躲避方式。

分开了?

躲避过去的那一刻,Mark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腕。

此刻的情形不允许他再去胡思乱想,抬头,Eduardo已经凭借自己速度的优势,将战地转移到虺身上。

“嗷——”惊天的狼嚎让Eduardo有一瞬的分神。

震慑,冲锋,撕咬……

两个大型动物战斗造成Eduardo几乎无法站立在蛇背上。

Mark这边从未和这种体量的敌人相对,为了预判虺的动作以防止被蛇毒伤害,如此繁重的工作量已经导致他CPU过热。

即便如此,他身上还是遍布了许多大大小小的伤。

意识……

动作不由自主的变得迟缓,好几次都是在快被咬到时猛的躲开。

在双眼合上之前,他清晰的记得明亮的天空罩上一抹暗色。

“Wardo……”

蛇背之上,那人卓立。

硝烟散尽,Mark用断剑撑着勉强站了起来。狼人良好的自愈能力让他大部分伤口的结痂了。

“W……Wardo。”嘶哑的嗓子过了一会儿才缓过来。

没回应……Mark眸色暗了下去,他翻身跃到虺的尸体上,地色之中那抹黑色各位显眼。

Mark心下一悸,快步走了上去。

阳光毫无保留地洒在Eduardo身上,苍白的脸色也没染上一点红光。

他只是站在那里没有上前查看Eduardo的伤势,没有去呼唤他的名字。Mark只是用那双钴蓝色的眸子打量着他,如同初见,只是里面掺杂了些看不懂的情绪。

最终Mark放任Eduardo暴露在阳光下,抬脚从他身侧走过。

路的尽头到得太快了,分明没有走上几步Mark却无法再向前踏一步。

“……Mark。”微小虚弱的声音却似一道惊雷劈进Mark耳中,他猛的转身。

看见Eduardo正坐在原地对他打着招呼,笑着张开双臂。

只一瞬,Mark就赶了过去。热烈又克制的抱住Eduardo,任由他将大部分重量压在自己身上。

“十米……”在长久的无言之后,Eduardo在Mark耳边轻声开口:“我父亲告诉我的。”

“我抱你走?”Mark自顾自的说着。

“背我吧。”Eduardo这么回答。

但从Mark抱起Eduardo这个动作看,Eduardo的答案是没被采纳。

“你这样被阳光晒着没事吗?”

“没事。”Eduardo靠在Mark身上,疲倦的说:“我从来都不惧怕阳光,那么穿只是为了和他们一样,显得不那么……”

“异类。”

“对,没错,我不想当和异类。”Eduardo猩红色的眼眸盯着Mark:“你不也一样吗?在那个界限游离。”

他们走了很久直到黄昏,Mark才将Eduardo放在一棵树下休息。Eduardo靠着树合上眼休息,显得愈发疲惫虚弱。

“怎么样?”Mark关切的问。

“Just……blood。”Eduardo睁开双眼,没理会Mark伸出的手臂。搭着Mark的肩接力咬上了Mark的侧颈。

这种感觉很奇妙,可以感受到獠牙刺穿皮肤,从身上流走的血液,可是并不疼。甚至有点……上瘾。

这有些过了,在Eduardo吸食的血量超过Mark预期时,他皱了一下没却并没有推开他。

血液流失极速逼近Mark的警戒线,Mark伸出手计划着一到警戒线就将Eduardo敲晕。

但Mark并没有机会实施,降到警戒线的前一秒Eduardo停下了,用舌尖轻轻舔覯舐着。

“Wardo。”Mark声音有些低哑。

“嗯?”Eduardo轻哼,还染着血色的眸子望着他,勾唇笑了笑:“谢谢款待。”

微凉的指腹摩挲按压着染血的唇,手指逐渐没入发根,迎着初升的月光,吻了上去。

次日清晨,百灵鸟的歌声将Eduardo唤醒,阳光打在他裸覯露的肌肤上,着重勾勒出暧昧的痕迹。

Eduardo扯了一件衣服套上,仔细将纽扣扣到最后一颗。完美的遮住了那显眼的红覯痕。

“Wardo。”Mark从远方逆着光走来,递给Eduardo一条烤过得鱼。开的过大的领口完全遮不住他锁骨处的牙印。

“熟了?”

“嗯。”

听到了肯定的回答Eduardo才开始吃,刚咬了一口便差点没吐出来。熟了倒是真的,可也就仅仅是熟了。内脏没清除,鱼鳞也没有褪去,烤后的鱼腥完全掩盖了鱼原本的鲜味。但Eduardo也不是特别挑剔,除去鱼鳞后还是吃掉了。

时间转到了月圆之夜。

“我不会失去理智的。”在Eduardo询问月圆之夜的狼人变身时Mark这么回答。

我信了你的邪!

这是月圆之夜Mark变身后Eduardo脑中唯一的想法。

他现在无暇思考其他,化为狼形的Mark几乎是无差别攻击,有时还会特别“关照”一下他。

攻击的手段不能用,躲避的距离也超不过十米的限度,Eduardo被逼的狼狈极了。

直到第二天破晓的光洒到身上,Eduardo半跪勉强撑着,直到看见Mark变回人形才放心瘫倒在地上。

“哈,不会丧失理智的Mark·Zuckerberg。”Eduardo抬头瞥了眼Mark冷笑了一下。

“我没骗你,可能是这片森林的问题。”

“也许……”Mark抓起Eduardo的手:“缺了点什么,介意吗?”

“什么?”

“我的名字。”

锋利的爪子划开掌心的皮肤留下M.Z的字样。

在Eduardo要收回手时被Mark止住了,温热的气息擦过。

温热湿润的触感似乎顺着掌心传到了心脏,不知是倒刺和唾液触碰伤口带来的刺痛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使Eduardo的手微微颤抖。

“下一次,我就可以认出你了。”Mark温柔的说,冷峻的棱角被浮现的酒窝柔和许多。

“……下一次。”Eduardo缓而轻的重复着这个词,似乎想让美好在唇齿间存留的更久。

像一场遥不可及的美梦。Eduardo勾了勾嘴角扯出个笑容,吻了上去。

“……珍惜……当……下。”破碎的音节被微风吹散飘零在空中。

冰冷坚硬的触感划过动脉和心脏。

一身血迹的两人像什么都没发生,拥抱,轻吻,温情与恐怖显得如此和谐。

“有没有人说过你就是个小疯子。”

“我可是有名的乖孩子,你是从哪里看出来的?”

“你身上,所有。”Mark笑笑,发出畅想:“你说,如果咱们不是在这里遇见会不会会更好?”

“说不准,可能会更好,也许会更糟。有关系亲密的可能,也有互相仇视的几率。总之,现在咱们拥有的就是最好的了。”Eduardo枕着Mark的腿躺下:“你不像个幻想家,不,你不是个单纯的幻想家,你会付诸行动的,为了你的目标……”

“你说的对,我会怀念你的。”

“我也会的。我的父母,哥哥,他们在等我。”Eduardo发出的声音空灵又哀伤:“我的族人们在盼着我回去,盼着我凯旋。”

我身上含了无数的期望,你也一样。

曾经觉得永远也穿不过的森林也快到了尽头,即使已有意放缓了速度,可还是只剩十米的距离。

他们不约而同的停下了,拥抱,亲吻,享受着这最后一个的甜蜜,久久没有分开。

……久久没有动作。

鲜红的血液濡覯湿了他们的衣物,浸湿了脚下的土地。

他们保持着相拥的姿势,永远停留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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