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州作家】熊向阳:烟火模样（外二首）

  中州作家，从文学到美学【No.693】

烟火模样（外二首）

河南南阳   熊向阳

烟火模样

不能悲伤的坐在你身旁

以至于忘了秋风雪白的寒凉

给生活安上轮子，趁着四季的轮回

看见前方的前方，远方的家

风景没有说明，不着调的猜想

岁月也没有讲清谜语的结果

生活的模样，潮水一样

石头，树木，鸟儿，无法阻挡

我没计算过，也没有计算出

尽管足够的孤独和寂寞

黑夜与我无关，都将我包围

为了皮囊和诗行

犁

燕子再次来到这里的时候

这把辕犁已没有可靠的地方

片瓦无存，忐忑不安地宣告金盆洗手

飞旋徘徊，寻觅新址，开始筑巢

村庄鲜活灵范起来，土腥味浓重

想起墙头的牵牛花，只在梦里

掀开土地的芬芳，四纵八横的兔子

闪亮的刃，燃烧，没有片刻停歇

那些锈蚀爬上面容，血色无言地嘲笑

好汉不提当年勇的春秋旋律

一群麻雀听见它们的对话

叽喳着骄傲的飞走，野性的呼声

一个老人在说梦寻梦

我也曾经来过，见过海的咆哮

记忆的村庄

这一片土地如今空旷，守护着蓝天

曾经的村庄退隐、梦中安慰

承载儿时的记忆过往，又消失无形

以另一种方式存在着

隐伏乍现，蜷缩于人们的心上

出走时的小路，找不到坐标方向

鸟儿有虫吃，土堆上东张西望

一座座馒头甘心矗立，泰然自若

没有争执吵闹。或聚集，或远望

先后到达这里的阴影，都在天上边

享受一样的晨曦黄昏

想要什么，放弃什么

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绿色的回忆啊

听风的传说，这个世界我曾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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