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时期,以性换租:25万女生把肉体贱卖给了房东

     澳洲华人疫情失业
    男房东趁机提议以性换租
     

    先问大家一个问题:

    假如你现在人在异国他乡,恰逢疫情失业了,身上没钱即将流离失所,这时候有人提议可以睡换租,每周陪睡一次就行。

    你会怎么选?

    现在,这样的选择真实的摆在很多人面前。

    在澳洲,房租本就居高不下,特别是疫情期间,许多在澳华人更是艰难度日。

    一些澳洲华人的男性二手房东,在租房网站就贴出了“长期陪睡可免租”的广告。

    (图片来源:今日悉尼)

    莉娜(化名)是一名居住在悉尼的华人女生,在一家农场打工。

    刚开始她看到这些招租广告时并没有放在心上。

    直到半个月后,她失业了,房子也快到期了。

    她鬼使神差地打了那个男生的电话。

    经过了解知道,他手里有一间次卧,$180澳元可低价转租。

    公寓就在火车站附近,这样的价格已经找不到了。

    莉娜问:广告上说的是不是真的。

    男房东支吾了一会就大方承认了。在讨价还价之时,他趁机提出:“是否愿意陪睡换租”。

    当莉娜打退堂鼓的时候,男房东着急了,一直在挽留:

    “每周1次或两周1次,租金可以适当减免”;

    “周末看房的人真的很多,你尽快做决定”;

    “或者短租3个月,纯粹以睡抵租,3个月过后,你差不多也能重新找到工作了。”

    以睡换租来度过疫情最艰难的时期,莉娜无法马上拒绝这样的请求。

    最终她还是觉得始终无法突破自己的底线,拒绝了男房东,大不了回国就是了。

    我们很高兴她没有做这样的决定。

    不过,不是所有女生都像莉娜一样最后能刹住车。

    以睡换租事件,无论是在国外还是国内,早就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25万女性把肉体出卖给房东

    同样在澳洲悉尼。

    去年11月,一则在澳华人发布的朋友圈“陪睡可抵房租”的朋友圈火了。

    男房东声称自己28岁,在一家贸易公司工作。

    并且,已经有人通过以睡换租的形式入住过他的房子。上一任租客就是悉尼某大学的学生,20多岁。

    他认为这样的方式很好,和租客是各取所需,“合理利用资源”。

    “女孩缺钱,有白住的谁不愿意?”

    “这比叫援交便宜啊,援交一小时要$600,我一周才$500”。

    在澳洲,以睡换租的现象悄然成风,而在欧美国家,随着房价飙升,这样的风气更是愈演愈烈。

    在英国伦敦一个区,想租住一个单间,一周至少就得250英镑。

    如果你无家可归睡在街上,有人给你一个温暖的房间,一张柔软的床和一个舒服的淋浴,这诱惑太大了。

    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免费的东西更贵,钱可以免,但你要付出别的代价,比如你的身体。

    在部分租房网站上,带有“以性换租”信息的广告比例高达90%。

    “我28岁,提供免费住宿,如果你在寻找落脚的地方,只需要你帮我做一点家务就可以,但只租给女生,性感又开放的女生。”

    “豪华、舒适伦敦住房,年轻貌美,愿意偶尔和'绅士房东’进行'活塞运动’即可免费享受!”

    “希望有“美丽、年轻、开放的女孩儿”来,全部免费,只要你跟我上床”。

    有人更加直白:“先发luo照、再谈房租”、“肉偿房租、一周至少四次”、“ying娃dang妇优先”。

    还有更重口味的:最好“放荡”、能“玩儿SM”。

    有房东表明自己是gay,想找同性室友,或想看情侣一起睡觉上床的场景。

    为预防租客反悔,房东会和租客签订“性协议”。上了船就很难下去了。

    这些广告把条件列得明明白白,就等着年轻女孩乖乖上钩。

    人总是这样,越是在困境的时候,就越想走捷径。

    英国住房慈善组织Shelter数据表明:在过去5年时间,至少已经25万名女性为了减免房租和房东发生了性关系。

    一位刚工作的女租客说:我和我的房东做了,因为如果我不这样做,我可能会流落街头。

    对她们来说,肉偿可以省去高昂房租,甚至还能得到点零花钱,何乐而不为呢。

    不说欧美,在中国这样的现象也很多。

    前段时间就有一个流传甚广的聊天记录。

    一名女生为了600块的便宜房租,就把自己男朋友绿了,和男房东上了床。

    有研究表明,国内有接近一半的大学应届毕业生,房租支出占收入的25%以上,在上海等一线城市的这一占比则高达40%。

    在这些租房压力大的城市,租房圈里就出现了情色交易。

    年轻未婚的北京房东,有很大几率被房客要求肉偿房租,甚至成为一个有钱人买房的理由。

    有了这些愿意肉偿房租的女生,有多少个男房东可以顶住诱惑?

    别说房租了,就是旅游也有人愿意肉偿来换取搭便车,睡别人家沙发的机会。

    用身体交换容身之所,表面上是按照各取所需的规则行事,但背后的代价你可能承受不起。

    把身体当成捷径

    是最危险的绝路

    以性换租,看似得到了一时的便宜,实则背后深藏隐患。

    只要住进去了你就是寄人篱下,话语权还是掌握在房东手里。

    说好的免费住,房东可能最后还是会提出各种理由找茬,如“性服务不满意”,“不够好看不够开放”为由,耍流氓地让你支付租金。

    而且,只要房东不乐意,随时都可以把你扫地出门,你连报警都不敢。

    有一位土耳其房东和一个女孩租客睡了,而且每个月还收了近400美元的房租,最后那女孩还是被赶出去了,理由是有天早上,女孩让他小声点·····

    除此之外,还有许多看不见的风险:强奸、性虐待、性传染病,名誉扫地。

    在中国,有些恶心的房东,自己玩腻了还会把女性租客互相转让,扔给群里的“pyq”。

    女房客们自认捡到了便宜,实则被人当作妓女一样明目张胆的交换。

    这实在太恶心了。

    波伏娃曾说过:

    男人的极大幸运在于不论在成年还是小时候,他必须踏上一条极为艰苦的道路,不过这是一条最可靠的道路;

    而女人的不幸则在于被几乎不可抗拒的诱惑包围着,她不被要求奋发向上,只被鼓励滑下去到达极乐。

    当她发觉自己被海市蜃楼愚弄时通常为时太晚,她的力量在失败的冒险中已被耗尽。

    在日本,因为这场疫情,有不少女大学生选择坠入风尘,沦为了”卖春难民“。

    静冈县的由美是日本一流私立大学的学生,四年学费需要412万日元(约27万人民币)。

    家人没能力供她上学,她只能贷款,打工赚钱。

    疫情之前她在居酒屋工作,每天累死累活赚得也不多。

    有没有不累又赚钱多的工作?

    有,风俗业就是。

    在日本,风俗业的年产值甚至达到了3000亿美元。

    一番思想斗争后,她决定进入风俗店工作。

    不过,随着疫情加剧,大阪的著名风月场飞田新地也宣布停业了,风俗业遭受巨大打击。

    由美只能转投“外卖”服务,接起不真枪实战的擦边球服务。

    随着竞争越来越激烈,很多从事风俗业的女孩为了生计,只能再次豁出去,进军AV行业。

    从风俗业到AV行业,这些女孩在时代的漩涡中只能一步步任由自己沉沦。

    为了生存,这是最便捷的一条路。

    日本著名搞笑艺人冈村隆史日前还曾经在节目中调侃:“等到疫情过去,会有可爱的女孩子去做风尘女的,所以我现在一直在忍耐,存钱到那时候去。”

    当一个女人突破了做人的底线,把身体当做商品,她的人格也贬到了尘埃里。

    她们习惯了出卖肉体,尝到了赚快钱的甜头后,就再也不想回到正经行业,吃苦赚钱了。

    在电视剧《情深深雨蒙蒙》里,傅文佩得知依萍要去大上海舞厅当舞女。

    她对依萍说:

    “人不能稍微降低一级,只要你走错一步,你就会一直往下陷,永远没有翻身的可能。”

    就像那些被包养的女生,她们以为自己提前走上了人生巅峰,实则金主只是把她们当做玩具,腻了就扔了。

    有的女孩因为不遵守包养规则,被男人打到一个月下不来床。

    有的女孩妄图生下金主的孩子,最后被原配逼到流产。

    有的女孩在包养中被凌辱,性虐待,折磨到不成人形。

    被包养的悲惨案例不胜枚举,她们用身体换来的只是短暂的好处,到最后大多血本无归。

    尊严、名声、身体、青春,工作能力都没了,带着一辈子都洗不掉的污点,无法回归正常生活。

    你以为的捷径,其实都是绝路。

    越容易得到的,就越容易失去。

    有一副漫画是这样的:

    有一群年轻人背着十字架赶路,他们都很辛苦。

    只有其中一个人突发奇想,把十字架砍短一点就不重了。砍了之后果然轻松很多,尝到了甜头的他越砍越多,也越轻松。

    最后,他们来到了悬崖边,那些吃苦愿意背十字架的人都刚好能搭成桥安然度过,只有他的十字架很短,只能留在悬崖另一头,不能继续前进了。

    如果没有躺赢的命,你就只能站起来跑。

    青春不是什么黄金时期,它是一条分水岭,它分开来了赢和输的人,而有很多人甚至连下棋的资格都没有。

    要想成为赢家,就要趁青春好好努力。

    人真正幸福的内核,是靠自己双手打拼出来后获得的奖赏,靠别人给予的,别人也能轻易再拿走。

    人应该要多去争取别人抢不走的东西,比如学识、能力、亲手创造的幸福。

    记住,任何值得到达的地方,都没有捷径,把肉体当成捷径,才是人生最大的弯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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