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流乱弹]谬解“自相矛盾”
自相矛盾其实正说明艺术的本质问题,艺术理论家谈论不清艺术,却总要谈,结果是离艺术的本质越来越远。画家画出来的作品永远不是他心中的样子,他一辈子都要画。雕刻家刻出来的东西永远不是脑子里幻想中的那件作品,这是因为了什么?这就是人的精神与现实的客观存在,哪个是主体的问题。
……
这也就引出一个问题,有没有一个中间地带,或者说独立空间的构成,在创作欲萌动与创作出成品之间,有一个“真实地”存在,属于精神幻想完成阶段。它不是制作者的这个人或那个人的缜密思考与激情的昂扬,也不是万千世界中被赋予了外在形象的某一物象。是另外的一种,或者说是艺术。这个艺术在以物质为媒介时,如在雕刻或绘画中,已经是一些类似于灰烬的东西,就是大艺术家们也还要这样来表现!而我经常在展会中寻找这灰烬一类的东西,来反推作者是不是真的经历了精神幻想的淬火。
对于生活常态中的人们来说,艺术就是“自相矛盾”。
有一个人问泰戈尔:“你的独特之处是什么?”这位深谙“艺术”的人回答道:“自相矛盾!”
这个说法最准确,一啰嗦就不对了。
把艺术做成学问,那便是另外的艺术与另外的学问。我说出了自己的理解,依然是“自相矛盾”。就拿这“自相矛盾”当乐趣吧,也罢。
罗汉 2015 段守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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