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绛 梁西征//牛年话牛之一: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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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年话牛之一:犟
新绛 梁西征
犟字下是个牛字,把个牛写得淋漓尽致。
在人们心目中的牛却是忠厚诚实,埋头苦干,任劳任怨,不计较得失,甘于为人民无私奉献,付出的多,得到的少的孺子牛。就是人们常说的:挤的是奶,吃的是草啊!
君只见牛在田里勤奋耕耘,服服贴贴听从老农指挥,任凭鞭子不时地抽打,却不知它的犟脾气上来十匹马也拉不回!
响应毛主席知识分子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的我,那年高中毕业,不顾亲人们的反对,毅然回到故乡一一南马村,住爷爷奶奶家,一住就是五年。
五年光阴还算短,可让我收获了很多!现在想起来总结一句话:听毛主席话,没错!我几乎学会了所有农活,当过植棉队队长,毛泽东思想宣传队导演……农民的勤劳朴实改变了我,我简直变成了另一个人
但永远改不了的是那一个字一一犟!
因为犟,我自作主张把户口转到农村!因为犟,我毅然嫁到农村,还是由于犟,我走了不少弯路,碰了不少壁;更可怕的是差点要了命!
那次去地里干活,队长安排犁地人员时发现少了一员大将,忙问:“谁给咱参加犁地组?"两遍过后无人答。我毫不犹豫地说:"我!”引起一阵哄笑!队长斜眼瞅了瞅我,挑了头生牛把疆绳递给我说:"行!你先把它搞顺了,就答应你去!"我二话没说,接过疆绳,心想:庄稼活儿不用学,人家咋做咱咋做,不就是训牛吗?老实巴脚的牛还用训吗?牛鼻子一勾,不信它拉不走!
可想的与事实刚好相反,那头牛你怎么拉也拉不动,反而你越往前拉它越向后拽!别说身子,连个头你都把它扭不过来!使出吃奶的劲,我已气喘嘘嘘,满头大汗,可瞧它却纹丝不动,坚如盘石,立场坚定地四蹄稳站,双目直瞪,怒目相视,把我那气呀!真格是互不相让。周围看热闹的越多了,他们袖手旁观,笑声连连。正在相持不下时,人群中走出位老者夺过我手中的疆绳,同时说:"这头牛是生牛,没调成的,那头牛是调好的,你试试?!”说话间随手牵来另头牛给我。我接过疆绳一牵!哟!的确不一样!顺和多了!老农随即告诉我指挥牛的口令:“旦起、旦起”是叫牛走的意思,“吁、吁、”是叫牛停的意我试了几下,真灵!队长没话说了,只得应允了我,宣布,从今日起让我加入犁地组。当时,我那高兴的劲儿就别提了。
我光顾了高兴了,却没想到学犁地并不是那么简单。
未完待续
2021年2月18日写
后
稷
文
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