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会这几大路数,与互联网红人做朋友!

本文根据零点有数董事长袁岳博士演讲稿整理


伴随互联网行业多年的发展,中国形成了一个全新的群体——网络人士。广义说,中国有网民7.7亿,都是网络人士的一员。但是由于在网络空间的影响力差异、角色分工的差异,又分为了网络产业和平台的所有者、网络意见人士、网络文化娱乐人士以及普通网民等不同的群体。

今天的网络高影响力人士,不同于早期只有博客上的大V、大咖,而是包括很多诸如战队明星、Cosplay网模、直播网红、抖音新人气主角等在内的新类别。跟以往相比,这些高影响力人士的数量大大增加,产生的周期大大加速,年龄大大降低,也更加的生动、丰富、趣味。

团结和维系网络人士是新时代做好社会治理的重要议题。尤其考虑到,互联网生态造成了新世代在以下三个要素的重要改变:

第一,节奏感的改变。那些在追剧、打游戏升级、看番剧成长的孩子,习惯了在很短的时间内经历跳跃性的思维、新场景的转换、用新角度感受新事物,所以他们会对那些慢节奏、重复、甚至一成不变的事物感到厌倦。他们对于念稿子的领导,或者没有新内容的格式不怎么接受,对他们来说,手速、快节奏、快时尚才代表他们生活中更加习以为常的节奏。

第二,审美观的改变。互联网场景的丰富性,可以塑造不一样的东西。游戏里面的人都很美,从头饰发式到脚踝都很美。大家喜欢玩角色扮演,就是把游戏世界里的东西模拟在自己身上。这种审美观念的改变同样也表现在其他方面,要接触网络人士的时候,首先要考虑他们审美的过滤模式。这种审美观,一定意义上是次元化的,不仅要求网络游戏、动漫次元化,也要求网络界面次元化,还要求现实世界——比如家居、家具和工作场所的次元化。

第三,权威感的改变。过去的权威感遵循一种合法性模式,比如说父母就是权威,领导就是权威。但是对于“10后”,2岁半就开始用iPad打游戏,他们了解这世界上的新知识主要不是从妈妈那里来的,而是从互联网来的。在互联网世界,权威结构和现实世界有很大差别。比如说,在游戏领域,级别高的和升级快的就可能成为权威,这和年龄、辈份、身份关系不大。互联网形态里的权威,实际上就是影响力塑造的一种新形式。

互联网场景里面,节奏感、审美观和权威感塑造的崭新模式,使团结联系新世代网络人士的方法会完全不同于过去的组织生活。比如开会、学习文件,恐怕不是新世代乐于接受的方式,而班干部、主要领导、辅导老师,未必就是拥有权威的人。同时,互联网世界这种权威维持的时间不是很长,有塑造权威的人,也有破解权威的人,他们之间也有相生相克的制约关系。

在网络圈子里面还存在高影响网民,就是节奏感、审美感和权威感的设定者与引领者。网络中的“乌合之众”就是跟随者、被操控者。操纵成本远低于传统社会的操控成本。网上有大量的年轻人,有很大程度上从来没有体验过严格的组织生活,他的组织生活基本上是互联网塑造的。尤其是“00后”,互联网对他们的塑造,远远超过了家庭、学校的塑造。一般认为,一个人7、8岁形成人格,13—15岁价值观定型,现在互联网在人的定型上起到巨大作用

我们要能够触及、影响,同时也能够与网络上新成长的高影响力群体互动,那我们可能有以下三点需要注意:

产业和平台人士是做触及、影响与互动工作的第一考虑。这些人把平台做的成功,生意规模相对较大,对于融入国家发展有意愿;另一方面,他们拿了投资,投资人已经考量了这个人的实际状况和思想状况,相当于代表组织对他们进行了审查。所以平台型的人物最容易“听招呼”,这也是他们的利益所在。还要避免滞后性,不要等产业和平台已经做大了再考虑。互联网平台的成长通常非常迅速,对于有潜力的平台,在平台初期很艰难的的时候,就应该开始触及、影响与互动工作,这是建立一种情感维系。

第二个应该考虑的因素是系统性和长远性,而不是偶然的存在。社科研究认为,一个以个体、个人来操纵的信仰群体,容易成为邪教。这种邪教不管它怎么强大,一旦教主突然死掉,很容易就覆灭了。互联网里的文化娱乐型的高影响力人员也有这个特点,他的影响力建立在纯粹个人人格的设定上。互联网“名流”或许如走马灯一样在持续替换,但是对网络意见人士的触及、影响与互动,应该有系统的管理形态,使它能够可持续发展。系统管理模式的考虑比较复杂,要考虑得久、考虑得大、考虑得远,不仅考虑微观和个人,还考虑环境、政策、气候,考虑社会生态中的机会、发展、可获得性、他人需要等等。

第三点,研究怎么和互联网时代成长起来的年轻人打交道。互联网领域,年纪大不一定就影响力大。选资深的代表性人士来触及影响一个社群,实际上这是一种中心化的模式。年轻人的一个取向是去中心化。应该与年轻人保持经常性的沟通,了解他们怎么想的、怎么玩的,充分考虑前沿形态的表现方式,学习互联网影响力的持有者是如何获得听众的。我们要有意识的构建前沿年轻的互联网形态下与年轻影响力人群的沟通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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