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墟考古新发现,古今辉映,现代考古与典籍文献的完美印证

(作者:赵辉)为了更清楚认识源远流长、博大精深的中华文明,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增强文化自信,国家文物局在2020年8月启动了“考古中国·夏文化研究”项目。在经历对黄河流域二里头遗址60年考古,对夏文化研究依然无果的情况下,今年特别增加了对安徽淮河流域的重点考古工作,以期从根本上解决夏文化的一些最基本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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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千走万不如淮河两岸,虽然淮河沿岸地区具有优越的地理气候环境,是远古人类生活的适宜地区,拥有人类从渔猎文明步入农耕文明两者兼具的优越环境,但因为历史的原因,淮河中游地区在历史中长期处于政治统治的边缘。在夏文化研究中更是被历史研究与考古研究所忽视,以至于造成今天夏文化研究的尴尬局面,中国文献典籍中记载明确的夏王朝,在黄河流域虚耗几代中国考古人的一生,也无法证明夏王朝的存在,无法确定夏王朝夏文化的地理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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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1月29日,中国研究上古历史的考古学家们,齐聚涂山脚下、淮河岸边的禹会村,对新考古发现的禹墟城址实地考察,举行了学术研讨会。沉寂了4100年的涂山禹会村,在经历大禹的“涂山之会”、周穆王的“涂山之会”之后,再次迎来了中华夏文化研究的盛会。“川销攴祁水尚浑,地埋汪罔骨应存。樵苏已入黄熊庙,乌鹊犹朝禹会村。”(《濠州七绝·涂山》 宋·苏轼)

中国社科院考古所禹墟考古发掘人张东博士,在“禹会遗址聚落考古新发现学术交流会”上,对禹会遗址聚落城址的考古发掘情况做了详细报告。2017年在禹墟遗址发现两段台基和若干解剖点构成的闭合城垣;西城垣和南城垣被淮河侵蚀;北城垣现存长度300米,东城垣现存长度600米,据此推测城址规模至少18万平方米。张东指出,禹会村龙山文化城址内包含丰富的人类生活遗存,城址外围200万平方米范围内龙山文化遗迹散布,反映龙山时代淮河中游地区人口加速增长和集中化的社会背景,也是淮河流域史前城市化的记录

根据禹墟遗址城垣中发现的陶器,禹墟城垣的年代大概在4400-4100年前,是龙山文化中晚期,为中国文献典籍记载中的尧、舜、禹时期。对于尧舜禹时期的历史事件,被明确记载于历史和深刻铭记在华夏民族记忆中的就是华夏民族遭受的大洪水与大禹治水的故事。

《史记》记载“当帝尧之时,鸿水滔天,浩浩怀山襄陵,下民其忧。尧求能治水者,群臣四岳皆曰鲧可。尧曰:“鲧为人负命毁族,不可。”四岳曰:“等之未有贤于鲧者,愿帝试之。”于是尧听四岳,用鲧治水九年而水不息,功用不成。”;《孟子》记载“当尧之时,天下犹未平;洪水横流,泛滥于天下;草木畅茂,禽兽繁殖,五谷不登;禽兽逼人,兽蹄鸟迹之道,交于中国。”“当尧之时,水逆行,泛滥于中国;蛇龙居之,民无所定;下者为巢,上者为营窟。”

尧、舜、禹三帝之所以把治理洪水作为造福于民的头等大事,不是因为当时天下完全被洪水淹没,人们只能栖息于高山之上,而是因为当时华夏先民生活的地区,几年就会遭受夏季集中降水形成的季节性洪水。就如2020年夏季,在中国发生的由南至北、由长江流域逐步推至淮河流域的七八月份大洪水。如果没有新中国建立后70年坚持不懈对长江、淮河流域的长期治理;没有沿江、沿淮、沿湖、沿河所筑起的堤坝,可以想见2020年夏季中华大地江淮地区“洪水横流,泛滥于天下”的洪水情景。

“用鲧治水九年而水不息,功用不成”也体现了大禹父亲鲧用筑堤的方法九年时间治理水患,仍然没有避免洪水的发生,说明了尧舜禹时期的洪水非常年的洪水,而是用九年时间筑起的大堤,在洪水来到时仍然没有阻止洪水对华夏先民的侵害。这在2020年夏季洪水中,部分堤坝决堤,造成的水患如出一辙。在可控的范围内,建立行洪区,人们主动决堤泄洪,降低洪水水位,保护重点城市,是淮河治理的一项重要措施。鲧用九年时间筑起的大堤,显然没有实现这一目标,有效保护尧舜时期的都城,有效保护4100年前有华夏先民大量聚集的村落,而被尧帝治罪。

为尧舜禹全心全力治理的洪水地区,必是华夏文明的中心地区,必是华夏民族的重要聚集地,必是中华文明的发源地,必是诞生中华文明的地方。尧舜禹不会到北方草原治水,因为那里不可能会发生洪水:不会到青藏高原治水,因为雨水到达不了那里;也不会到黄土高原治水,因为黄土高原降水是人们千年期盼的天气。尧舜禹治水只能发生在中国南方的江淮流域,就如2020年中国南方的夏季洪水,来之迅猛,去之无踪,一月之内迅速消退,江淮大地又成为中华民族安居乐业、休养生息的乐园。

2020年11月中国社科院考古所在淮河涂山禹会村考古发掘的大型城垣遗址以及周围大型聚落遗存,以重大新考古发现,证明了涂山脚下淮河之滨的禹会村禹墟遗址尧舜禹时期尧舜之都、华夏文化之都、中华文明之都的地位,是中华文明与华夏民族的发源之地。

“尧崩,三年之丧毕,舜让辟丹朱于南河之南。诸侯朝觐者不之丹朱而之舜,狱讼者不之丹朱而之舜,讴歌者不讴歌丹朱而讴歌舜。舜曰“天也”,夫而后之中国践天子位焉,是为帝舜。”,《史记》如是记载。在笔者的研究中,华、夏、南、淮、夷在上古文献中同义,是不同历史时期、不同文化立场、不同地域人们对淮河涂山地区的不同褒贬意义的称谓。

“南河”实际所指为“淮河”,“舜让辟丹朱于南河之南”的地理含义就是“舜让辟丹朱于淮河之南”。在禹会村之南的淮河南岸,距离禹会村的禹墟遗址25公里有一个舜耕山,正是《史记》记载的“南河之南”舜耕山。无论从文献典籍记载,还是从历史研究角度,还是中华文化研究方面,“南河”都不会是位于中国北方的黄河流域。“南河”位于中国北方黄河流域,稻米盛产于中国北方黄河,在上古中华文明历史研究中都是一个千古笑话。

禹会村禹墟遗址大型聚落的发现,禹墟大型城垣的考古发现,被淮河堤坝毁坏的大部分城垣,向我们展现了4100年前尧舜之都华夏文明的诞生之地,华夏先民遭受水患、战胜水患,创造先进华夏文化的龙兴之地。“走千走万,不如淮河两岸”,这不是淮河儿女对故乡的赞美,而是华夏民族、中华民族的历史文化记忆,是华夏文化、中华文明五千年文明的诞生、形成、发展、延续不断的文化文明之源。(作者:赵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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