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人居专家|诗意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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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纪80年代,《银翼杀手》横空出世,开创了视觉系赛博朋克风格的先河,电影里提出了一个特别辩证的设定,在未来时代,我们身边的同类,那些形形色色的人,他们可能是人造人,是仿生人,只是外貌相同,被输入了人类的情感。
主角福特的职业是一名银翼杀手,他的任务,则是在形形色色的人群里,辨识出仿生人,然后把他们处理掉。
这部《银翼杀手》中,有两个重大的辨识法则,第一是看你是否会说笑话或听懂笑话,第二则是看你是否拥有创作抒情诗的能力。
于是极其诗意浪漫的场景在片中反复呈现,我们看见主角穿梭在靡靡细雨里,在霓虹流转中,在高楼大厦中,在诗句与诗句之间,追逐着他的猎物。
我们可以发现,关于诗意,无论过去亦或未来,无论东方亦或西方,对人类而言它都是一项重要的感知能力,一项近乎原始的能力。
在诗意的感知下,世界被解构,物质开始重组。
它将我们带入平行于现实世界的另一层镜面。
在那里,诗意便是万有引力的中心,与尘世万物连接。无数珍贵体验被创造,无数人文瑰宝被流传。
那些诗意的建筑则是其中最为重要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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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千年前,中国的文人们在创造一座建筑前,会先挥洒笔墨,推敲意境,然后在建成时以题诗入画,予以留念。
建筑上的诗性思维,是原始思维一种表现,诗人运用自我的想象力,将主观情感过渡到到客观事物上,使客观事物成为主观情感的载体,从而创造出一个心物合融的崭新主体。
在历史的长河中,无数有关建筑有关园林的文集被传诵,有《洛阳名园记》、《吴兴园林记》、《长物志》、《闲情偶寄》等,如《藤王阁序》、《岳阳楼记》这样的诗篇短文更是数不胜数。
诗与建筑宛如一体两面,我们在诗文里,看到过往的建筑被重现,我们在建筑间,再度体悟那些遗落的诗意。
予观夫巴陵胜状,在洞庭一湖。衔远山,吞长江,浩浩汤汤,横无际涯;朝晖夕阴,气象万千。——《岳阳楼记》
比如北宋政治家文学家司马光曾在归隐期间营造了独乐园,并为其作《独乐园记》、《独乐园七题》等文章。
(独乐园平面复想图)
在《独乐园七题》中,司马光为园中七个重要景点各赋诗一首,弄水轩、读书堂、钓鱼庵、种竹斋、采药圃、浇花亭、见山台,每首诗提到一人一景,其在文中共诉七个人物,对他们的“穷经守幽独”、“爱君心岂忘”、“退身家履道”大加称许,而这或许恰恰正是他的内心写照。
虽然独乐园早已然消逝于无限时光里,但通过诗意的连接,我们始终拥有抵达这座园林的能力,在精神世界里,一词一句汇成沙石,独乐园被在此建立,仿佛一部视觉大片,其情其景是跃然纸上,历历在目。
可以说,是诗意让建筑永恒。
只在当代语境下建筑的诗意表达再度发生变化,不再拘泥于传统文化之中,其内核更加兼容,更加丰富,同时结合现代科技,面向公共领域,进行一次生活化的表达。
当然这也愈发困难。尤其是对于民居住宅领域,表达诗意成为了一种奢侈的行为。
由个体到群体,由自我到他者,诗意与生活,一把看不见的尺在其间左右犹疑。
如何让诗意延续,如何让诗意在当代民居建筑中被应用?
方圆用自己的方式回应了这个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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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山诗意系列,自2005年起,以十二个经典落地项目,完美诠释了当代民居建筑的诗意所在。
它延续了徽派建筑的表达习惯,结合时代特点与现代材料,是一次传承,更是一次革新。
建筑的诗意表达,要求设计师运用想象力将诗画情感赋予客观景致,将有形的物质本土化,使无形的感受人性化,从而创造出一个心物合融的情感境界。建筑意境的营造,通过布局将观者引入环境,利用人类共通的感知经验,自觉地理解不同背景的文化。这种设计方法,无需语义学的解释也能让游览者自然适应其中。
云山诗意系列产品极其准确的把握了这些要素。化繁为简,不刻意营造诗意,而是选择让诗意在居住者在生活的过程中逐渐产生。
“又有清流激湍,映带左右,引以为流觞曲水。”
“径一丈,有竹交相掩以为屋。”
“结亭侵水际,挥弄消永日。洗砚可抄诗,泛觞宜促膝。莫取濯冠缨,区尘污清质。”
诗意给予了我们精神上的广度,而诗意的建筑则给予了我们生活上的厚度。
当我们身处于云山诗意之中,每个人都成为了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