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王奶奶住院（散文）

诗海琴声

S灶王奶奶住院文/老枫树灶王奶奶近日生病了，灶王爷急的坐卧不安。自从入住这家小市民内宅，心就没有安闲过。给有钱有势人家当一家之主，吃的好，穿的好。可是给这样贫民百姓家当一家之主，不但操心费力，吃的更是粗茶淡饭，沒有营养。就这样，这家人还是缺吃少穿，没钱供养二位尊神。把灶王奶奶饿的瘦成皮包骨，还得了风寒。一个劲的咳嗽和哮喘，发烧不退。这家烧的炉灶，还是柴和煤，一刮风就不好烧，烟出不去，全冒在屋里。把灶王爷和灶王奶奶熏的两眼通红，什么也看不清楚。身上的衣服早已看不清颜色，脸和衣服一样，油黑如墨染。这家男人长年在外打工，女人带着孩子还要贩卖点青菜贴补家用。拿不出钱来给灶王奶奶治病，灶王爷那个急呀！沒办法，只得求民政部门帮忙，办了个医保，帮助住上了医院。医生让护士安排了病房，然后拿了一大把单子。通知病人家属先交三千元住院押金，然后做各项检查。抽了八管血，做cT，合磁共振，彩超，透视，拍胸片，x光造影，心电图，脑电图，查眼角模，看牙齿，检查肺功能，肾功能，消化道功能，等等一切检查事项。把这两位天庭派下的小神，确实折腾的半死。回到病房刚上到床上，几名穿白大掛的什么专家，主任，医师来了。站在床边远处，看了一下，眼神相互神密地交流后，一位医生对二位尊神说，你们检查费化光了，现在还欠医院不少费用，马上再交三千元钱吧。一旁的护士已把三个一斤装的瓶子挂在高处，上边有字，写的什么，这二位神仙也不认得。护士抓起灶王奶奶枯如木枝的老手，一下，两下，三下四下地扎着。把灶王奶奶直扎的呲牙例嘴，冷汗直冒。还是沒有扎上，最后还是一个胖护士给扎上了。药水一滴滴流进体内，灶王奶奶不知是累的，还是吓的，紧闭双眼，睡着了。灶王爷在白大掛的押送下，又去补交了三千元钱。回到病房时，灶王爷累的呼呼直喘，身上的脏衣服正好碰到了白大掛身上。白大掛立即出现一块，黑黑地，脏脏地，用手拍不掉了的污迹。白大掛不高兴了，大声训斥着灶门爷。″没长眼啊!怎么走路的，日妈的，不看你年纪大，今天跟你没完"。说完，头都不回一下，转身离去。灶王爷无耐地摇了摇头，愁眉苦脸地来到灶王奶奶病床前。看见邻床病友正吃着香喷喷的饭菜，才想到他也应该给灶王奶奶买点饭吃了。这一整天，忙的水米没粘牙，真有些饿了。用脏脏的手从包中拿出十元钱，到街上买了五个包子，劝着灶王奶奶吃了一个，他吃了一个，余下放好留着明天吃。第二天一早，又接尿与屎去化验。下午结果出来后，光大便就有十几项，什么蛔虫多少，什么蛔虫卵多少，大肠杆菌多少等等一长串化验项目。小护士对二位尊神说:"你看，我们医院对患者多负责，所有能做的检查都给你们做了。”尿检也是十几项，什么pH值，酸碱度等等又是一大串的长单子。灶王爷那懂这些啊！等着掏钱吧。一连两天多的各项检查总算过去了，往后就是打针，吃药，量血压，侧体温。每天下午护士送来一个清单，什么药费多少，护理费，床费，注谢费，等等一些费用，加在一起总合二百九十余元。笫十四天，医院医生通知办理出院手续，马上出院。灶王奶奶病还没好，住了十四天一点没见效。医生告诉说，先办出院手续，然后再办住院手续。人可以不用下床，只是办一下就行。没办法，只好照办。结算完出院费用，扣出门坎费六百元，再办住院交费，门坎费，押金又是先交三千元。灶王爷蒙了，怎么还交门坎费啊！我到玉皇大帝那，面告人间凡事，进入大殿，那门坎多高啊！也没人要门坎费呀！不行，我得说道说道。主治医师不耐烦地大声回道，别给我摆老资格，这是我们医院的规定。你治不治？不治走人！一句话，灶王爷傻了。忙说"治，治，治"！医师不耐烦地又开了一大堆各项检查单，告知，明天一早抽血化验，大小便化验，和刚来时一样，各项检查一个也不能少。一晃四周过去了，又该出院了。灶王奶奶有气无力地说，咱们没钱了，治不起了，回去吧，这病咱不治了″灶王爷摸着空空的钱袋，叹息着，这是什么医院啊，还有医德吗？借了一两万，拿什么还啊！灶王奶奶说，"你到天庭玉帝那讲讲吧，看玉帝能不能帮咱一下。灶王爷说"算了吧！玉帝大事都忙不过来，怎会管咱这小事。你沒见，比咱还不如的穷人多着呢。2018.11.30.W

作者：老枫树简介：老枫树，实名王彦青，安徽省淮南市某国企退休人员。原藉吉林省白山市。爱好文学，散文及诗歌。在单位担任过通讯报道员，有文章入选过话说新集一书，新集导报，淮南报等有发表，近一年有散文诗歌等入选网络平台，爱好交流并虚心向师友学习。责编：雪舞             排版：Arc诗海琴声编辑部敬制诗海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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