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记||走了个U:从云溪到石溪

所记之事生于农历丁酉年

七月二十四日,周四

作者私信:Yxdniaoer

本来以为今天我会很忙。

前天晚上,一些朋友在农夫人家就约好了今天上午到云溪的东山村为恩师潘光华老师祝寿。我作为扎根云溪之教育中人,自然得亲自去祝寿,还得去帮恩师陪陪远道而来的同学们。

8点多,潘老师的曾经好搭档杜在电话里说他要随领导去大坪,“你知道我身不由己。请你代我对你老师解释下。”村邻潘老板是潘老师的老表,是活动的组织者,他告诉我潘老师坚决不让大家去,原计划取消。奖总同学说,本来调好了生意方面的一些接待,去祝寿,接到潘老板电话后,取消了。而汤同学早上还说要来,后在微信里告知——活动取消。

于是,我也就有了一个相对宽松的上午:整理暑期至今的一些开支;向徐丹老师转交法师给我的一笔爱心款,请她代爱心使者海棠救济贫困的孩子们;指导幼儿园胡老师、潘老师整理票据,报暑假在北京、武汉“国培”的开支帐;到各教学点检查维修设备的两位师傅请我在清单上盖章;和吴校、李主任、徐校、杜老师、沈老师等,到四年级听王秋子老师的一节英语课。

中午在食堂监督光盘行动时,看到了不少孩子盘子里剩下了干豆腐渣。对食堂管理人员提出批评。午饭后,和潘书记、乐校讨论后勤管理,确定一个调整。

在微机室里午休半个小时。被铃声惊醒后,去净水机上捧了温开水洗洗脸,然后去给三(2)班上信息技术课。课间,回一些未接的工作电话。给三(1)班上课。

15点半,坐葛先定老师的顺风车到关刀。关刀转班车到县城。回家里,取了海棠送给瑜儿的礼物,于17点左右坐洪的车前往石溪。

路上应刘亚敏主席的邀请,联系金弦老师,完成市一个朗诵协会会员的报名。

路上接到麦市葛兄的电话,他说他到了云溪水库管理处,问我能不能去那里吃饭。我抱歉说已经从云溪出来,正在赶往石溪。

我们到达石溪程坳村,听到洪说这里曾经是石溪乡的首府,我是惊讶而又心痛的。

石溪和云溪以及滚滚兄弟所在的大溪并称通城县的“三溪”。在不知何时兴起来的撤并乡镇大潮中,这三个溪都不是乡了,几乎——除了还保留着云溪学校、大溪学校、石溪学校等单位外,其他的机构几乎都撤了;而交通、卫生、教育等民生设施建设的改善也因此缓慢了起来。

到了瑜儿家后,天色快要暗下来了。去附近的夏江源水库看看暮色。这条狭长的南北向的水库,自然没有云溪水库阔大,然而也有它的美丽:落下了西天的太阳,把一些余晖洒在柔情的湖面上,洒在草木葳蕤的湖岸上;湖面一圈儿明,一圈儿暗,明明暗暗,天上人间。

湖岸上,有艾草,洪、黄、王等拿了刀砍一些,用手拔一些。艾草用绳子困了,或者被肩着,或者被单手举着,或者被双手抱着。

我和一位到夏江源水库边的小菜园子里浇水的男子,说说话。男子告诉我这里有姓毛的,有姓徐的。他的菜园临近夏江源水库,栽植有开始衰败的姜、仍然翠绿的空心菜、整齐的薯藤等,还有一些胡萝卜、白萝卜的种子埋在地里,被稻草盖着,刚刚发芽。

男子还指着菜园后面的山说,“那里就是瑜儿的老屋,倒了,但还没有倒完。”我突然涌起了伤感:是不是我们曾经居住的老屋都会消失,我们越长大越漂泊无根?

牛哥说艾草好,“我每年要泡几蛇皮袋的干艾草洗脚。”他在回转的路边又发现了茂盛的艾草,赤手空拳再扯了几把。

在瑜儿家吃晚饭。以一个晚辈山里老师的身份敬瑜儿的父亲。瑜儿的父亲去年退休,一辈子在山里教书。敬H,感恩遇到他之后,让我结识了很多优秀的人,很多漂亮的人。牛哥有意见了,对着我说:“你是欺负我不漂亮啥。”我不敢接招,老老实实喝了他敬我的酒。

H说F是他几十年来的女神,几十年来也一直小心翼翼地喜欢着。听到F对敬她酒的H何主席说:“我干了,你少喝点。”

原来,女神是这么的体贴她的粉丝。真心换真心,女神也是凡人。

晚饭后,文联作协在瑜儿家开个围绕周六活动的碰头会。会中,我给冬哥电话,代表作协邀请他参加周六的活动。

会中,接到政府办公室一个电话,说县乡两级代表明天上午下村参加了解民情的会议。

20点,坐洪的车回到县城。蜿蜒曲折的山路上,听他向我推荐郑钧的歌,《爱情酿的酒》。

山风习习,心情舒畅,歌词儿也听得清楚:“……他说喝它吧/别皱眉头/因为它烫不了你的舌/也烧不了你的口 喝吧/别考虑这么多 喝……

图片摄于马港镇石溪片程坳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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