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鸟乱鸣||春和景明,烈火如歌
春和景明,烈火如歌
作者:广场有鸟
笔记时间:2018年4月7日
笔记地点:通城县城
听完这首歌,看完这篇文。
今天是清明假的第3天。
老天爷风和日丽,是凡人出游踏青的好日子。
7点多起来。按父亲的要求做苹果面条。按自己的意念做蛋炒饭。两人都光盘。
父亲说上楼看《烈火如歌》。我帮父亲遥控好。
一个人骑单车出门——这么好的天气,这么好的假日,不出去走走对不住这时光啊。
到金泉路和沿河路交叉的自来水公司营业厅交水费,然后经沿河路东上,旭红桥左转上雁塔桥。在雁塔社区幼儿园附近进入修建中的雁塔休闲广场。
广场上的雁塔还被绿网包裹着。花坛里,石竹花开红艳艳,三色堇花翩翩飞,春鹃红白两相宜。
有不少男工女工在花坛里栽植石楠。他们挥着小铲子,做得认真而快乐。
有两男两女在小亭子里拉琴唱歌。琴声悠扬,歌声高亢,唱和相谐。
一位女士带着两个孙儿在玩耍。大点儿的是孙女,喜欢玩贴花;小的是孙子,喜欢对姐姐捣乱;而奶奶总是笑着提醒孙子:“你不玩滑板车就给姐姐玩会儿啥。你不给姐姐玩,还要打搅姐姐玩贴花。”小姐姐被小弟弟推倒在地上,奶奶说:“你快起来。你是姐姐让让弟弟啥。”
寻一个石椅子坐下来,看完一篇文章里列举的苏轼和辛弃疾的79(40+39)个名句。
对文后一则评论颇有同感:“苏轼就像壮烈版的李白,辛弃疾就像豪情版的杜甫。”
选了苏轼的“一点浩然气,千里快哉风”,把文章分享到朋友圈里。
又看远在新疆的滚滚昨夜失眠翻看家谱写下的叙事诗《戊戌清明祭》。
诗歌用朴实的语言写了刘家、车家男男女女的“活法”和“死法”,让我慨叹唏嘘。
再次阅读照壁上“六尺巷”的故事。在“心宽者无界”前想起昨天车上的“丑事儿”,想起“八风吹不动,一屁过江来。”驻足良久。
想起国大侠、吴兄等说:“云溪还有不认识你的人?还有这样没有礼貌的人?”我说:“云溪人我也不是全认识,也不是云溪人全认识我。我丑,我知道,但是我不觉得自己丑,他人觉得丑我也能够理解。”
还想起果济法师的留言:“说丑就对了。你只想红尘一世活得自在漂亮点儿。”我记得我我回的是“yes”。
骑车沿健康步道行进。快上雁塔大桥时,遇到了落花满阶沿,不由得停下来,坐在阶沿上,轻抚落花,漫看飞鸟,沉思野鸭。
遇到了高中同学文安夫妇,简单招呼一声。他们匆匆而行,似乎有要事去办。我推车上桥,骑行过桥,沿南边的健康步道继续骑行。一直到因为施工被关闭之处转身。
上银山大道直行。在银山广场转大半个圈。
遇到了缓步行走的“星月无痕”。车未停,笑着招呼一声。
10点多转上白沙路,买两斤面条,卖两块钱的豆腐回家。
父亲还在二楼看《烈火如歌》,正放到如歌和战枫在瀑布前比武:如歌红衣飘飘,红绳凌厉;战枫紫衣冷面,刀不出鞘。
我在一楼手机上看央视焦点访谈昨天播出的通城活人墓愁死人的报道。这个我所熟悉的舆论监督品牌节目,风格大不同往年了,看起来索然无味。特别是把“通城县民俗文史专家”李斌和“通城县文联主席”刘亚敏两者张冠李戴,更显粗制滥造,滑稽不堪。
做午饭。煎豆腐+油炸胡萝卜+炒肉,一锅煮;盛了一半给父亲吃,剩下一半加了辣椒,给自己吃。炒油麦菜,父子同吃。
吃饭的时候,父亲讲,“有一年在浙江住,小区里有个小牌场,有天三个人总是差一个人,女主人就拉我去凑角。打了几圈后,女主人给另外两个熟角添茶,没给我添。我说给我添点吧。女主人说等打这一盘再添。我说那我就不打了,你这不是明显欺负人吗?女主人说我赢了钱不能走。我说今天输了赢了我都要走。女主人的男的在旁边看着我们吵,不做声。小区里的人过来,都站在我这边说话。我也是有脾气的人。”
父亲还建议我喝酒不要喝醉,“喝酒是为了健康快乐,而不是伤害身体。”
夜里带可可去龙哥家吃饭。龙哥在敬我的酒之前问可可:“可可,我敬你爸爸一杯酒可以吧?”可可说:“敬吧。”
哈哈,这种风度完全像我。
19点多,提前带可可回家。路上,我说:“可可,你其实可以一个人回家的,不过我担心你被人骗去了。”可可说:“我不会被人骗走的,但是可能会被人抓走。”
我抓紧了可可的手。我想到了这些天看《烈火如歌》的很多情节。
图片拍自通城县城村
全文结束。谢谢您的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