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鸟乱鸣||且演（看）一出出好戏
笔记时间：2018年9月23日
笔记地点：通城县城
作者微信：Yxdniaoer
01
和可可一起吃过蛋炒饭后，我检查可可的语文作业。
可可说这是我第一次主动检查她的作业。我不知道她是嗔怪我还是称赞我。
可可剥玉米粒。一粒粒抠，很费力。邻居艳娭毑看到了，告诉可可一种方法：先用刀子切掉两排，再用手指掰推，一整排很容易就倒下来了。
10点多，和可可一起在电视上看电影《一出好戏》。黄渤舒淇王宝强主演，可可说还有张艺兴，演那个弟弟的。我说张艺兴怎么是男的？可可说，他就是个男的呀。
午餐在家里吃。吃过一碗饭后去厨房里添，发现电饭煲里空了。可可叫着要我帮她吃她的一点。她的米饭里杂进去了精肉炒玉米粒，我扒了一些到我碗里，两口吃掉了。
午休后，带可可去无忧咖啡馆取一份中秋礼品。可可问我为什么咖啡馆要送我礼品？我说我是咖啡馆的会员，是贵宾客户。
其实，会员是真的，贵宾却不是，我之所以这样说，是想告诉可可我和无忧咖啡馆（茶楼）的亲密关系。
礼品是一份流心冰皮饼，粉蓝色小纸桶装，640克。当我们取了出门时，可可问我们就这样走吗？我说你想吃点什么吗？可可说随便。
我说我问你是想听你明确的意见，如果你说随便，我就默认为否定。可可说如果我说想吃点你会同意吗？我说这个我需要再考虑。
可可说，那你现在考虑好了没有。我说考虑好了。于是，我俩重新进了咖啡馆。
02
咖啡馆里客户不多。我俩找了一个有书架的四人座坐下来。我选书，可可选吃的。
我开始取了一本《飘》，下集，已被翻得脱页了。我放下换了一本《为自由辨》，韩国舞蹈家洪信子著，李晶和黄芝美译。
可可选了布朗熊冰淇淋（28元）和美式薯条（22元）。我告诉她，来这里点单，你要考虑三点，一是选你最想吃最喜欢吃的；二是想想点的自己能否吃完，不要浪费；三是价钱，买单的人是不是愿意买单，如果是你自己买单，则要看你能否买得起。
可可于是决定先点布朗熊冰淇淋，把美式薯条作为备选。
冰淇淋吃到一半，可可说想吃点热的。我知道她是想吃薯条了，就叫她自己喊服务员上薯条。她不敢喊，我坚持要她喊。两个人就僵持起来。
可可的心情慢慢差了起来，有时躺在沙发上不做声，有时还把身子滑落到桌子下面去。
她的神态越发糟糕了，小嘴儿闭着，嘟着，把没吃完的冰淇淋切成了拇指大的小块，排成两排。
半个小时后，我终于是犟不过她了，待她吃完冰淇淋后，喊来服务员上了薯条。可可又开心了。
我继续看书。看了第一章《在森林里——我的现在》和第二章《心口如一——关于情感的表现》。
被吸引住了，离开时特意找服务员要了一支笔，在第二章末页做了记号，以方便下次再来时接着阅读：可可画了朵小花，我署上了日期和“鸟儿”二字。
出来骑摩托时，特意通过翻看照片信息来计算在咖啡馆呆的时间，14：28——16：24。可可很惊讶，说竟然过了两个小时。
我则发现刚才在《为自由辨》做标记时把日期写错了，提前了一天。
来时阴沉沉的天，变了，夕阳照射在步行街北面楼层上，金光闪闪。
03
下厨做了几个菜：辣椒煎小干鱼，辣椒炒茭白，鲜菇精肉汤，一点儿玉米粒炒肉。一个人喝杯毛铺酒。
主食是玉米绿豆稀饭。可可见到了稀饭里的绿豆，突然想起来昨天种的绿豆芽。她进屋里拿了瓶子出来，瓶子口用保鲜膜密封着，底部有十厘米来高的沙粒，沙粒里埋着绿豆。
她叹口气，说还没有发芽。
我放下酒杯，端过瓶子来，仔细看，发现了两支不足一厘米高的绿豆芽，一支弯着头。可可也发现了，惊喜不已，捧着瓶子舍不得放。
我说，你这样子是不行的，就是喜欢也不要老捧在手里，土松了，豆芽会死的。其实，你这么爱它，它是能感觉到的，日久生情嘛。
可可反问，豆芽也有情吗？我说是啊，小白和可乐，不管我们多久回囤谷园，它们都认得记得，都喜欢我们。又比如你今晚上用的这一只碗，你用几年了，你也生出感情来吧，如果哪天摔破了，你会特别伤心的。
可可说是，然后指着汤碗里的一块精肉说，这块肉也有感情吗？我说，没有，它是破碎的，是从猪身上割裂出来的，但是如果这块肉还在那头猪身上长着，它对它的主人就是有感情的，主人也是对它有感情的。
感情在面对面中，在话和话中，在杯碰杯里，在深夜的梦里，只因为刚好遇见你。
感情也不一定是好事，是乐事。但如果有缘生情，别问是劫是缘，且惜之。
04
记得龙哥昨天午后酒醉打来的电话，虽然啰啰嗦嗦，但那种亲切喜欢无法遮掩。
记得深圳花狐今晚在朋友圈发的话：
和人世间那些热气腾腾的朋友在一起吧。是她们大吃大喝大哭大笑，拉拉扯扯打打闹闹，奋力把你从不敢求助的孤独里拽出来，推推搡搡若无其事地，拥着你往前走去。
图片摄于无忧咖啡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