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欲补泻1
《素问·至…真要大论》曰:“辛甘发散为阳,酸苦涌泄为阴,咸味涌泄为阴,淡味渗泄为阳。”辛走气,气病无多食辛;咸走血,血病无多食咸;苦走骨,骨病无多食苦;甘走肉,肉病无多食甘;酸走筋,筋病无多食酸”。
“五脏苦欲补泻”“五味生,则千变万化,至于不可穷已。故曰生物者气也,成之者味也。以奇生则成而耦,以耦生则成而奇。寒气坚,故其味可用以耎。热气耎,故其味可用以坚。风气散,故其味可用以收。燥气收,故其味可用以散。土者冲气之所生,冲气则无所不和,故其味可用以缓。”
太阳寒水确是能生出卫气!阳明腐熟食糜消化液,怪不得火生土。少阳生出相火?相火如炉中之火。体温?相火。三个阳为什么都是阳,有什么关系?都是想火?🔥?所有物质通过血液运输,血液就是承载运输,而其中还有各种载体,而其中最最重要的十分重要的就是运送氧气和阴气。
3并进一步论述:“气坚则壮,故苦可以养气。脉耎则和,故咸可以养脉。骨收则强,故酸可以养骨。筋散则不挛,故辛可以养筋。肉缓则不壅,故甘可以养肉。坚之而后可以耎,收之而后可以散。”
还强调了“五味”理论的重要性:“欲缓则用甘,不欲则弗用,用之不可太过,太过亦病矣。古之养生治疾者,必先通乎此,不通乎此,而能已人之疾者,盖寡矣。”
5灵活应用,如同为苦味,寇氏认为天冬泄而不收可治肺热,黄连苦燥用于治痢等等,“莱菔根”条下:“世皆言:草木中惟此下气速者,为其辛也。不然,如生姜、芥子又辛也,何止能散而已。莱菔辛而又甘,故能散缓而又下气速也。散气用生姜,下气用莱菔。”
8卷五“食盐”条下:“《素问》曰:咸走血。故东方食鱼盐之人多黑色,走血之验,故可知矣……齿缝中多血出,常以盐汤漱,即已,益齿走血之验也。”
9卷十一“葶苈”条下:“《经》既言味辛苦,即甜者不复更入药也。大概治体皆以行水走泄为用,故曰久服令人虚。盖取苦泄之义,其理甚明。”
寇氏根据五味理论,认为葶苈既是行水走泄之药,那应该是用味辛苦之葶苈,而非味甜之品,以此说明味甜之葶苈不能入药。
在其《用药心法》对药物运用的记载可以窥见受寇氏之影响,“人参、大枣之甘,以补不足之气;桂枝、生姜之辛,以益正气。五脏痿弱,荣卫涸流,湿剂所以润之,麻仁、阿胶、麦门冬、地黄之甘,润经益血,复脉通心是也。加以人参、桂枝急扶正气,生地黄减半,恐伤阳气。”可以看出,
东垣对于药物功效的认识及运用是从药物之味入手,先论其味再谈其功效,以味统功效,比寇氏对药物五味理论的认识又更进一步。
寇宗奭《本草衍义》中的方论主要是分析仲景医方中药物的功效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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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除了对方剂中药物功效主治的阐述,也体现了寇氏辨证施治的临床思维。如卷十一“大黄”条下:“仲景治心气不足,吐血、衄血。泻心汤用大黄、黄芩、黄连。或曰:心气既不足矣,而不用补心汤,更用泻心汤,何也?答曰:若心气独不足,则不当须吐衄也。此乃邪热,因不足而客之,故吐衄。以苦泄其热,就以苦补其心,盖两全之。量虚实用药。”
5又如卷十三“桂”条下:“《素问》云:辛甘发散为阳。故汉张仲景桂枝汤治伤寒表虚,皆须此药,是专用辛甘之意也。”
6《神农本草经》中记载旋覆花味咸、甘,《嘉祐本草》中记载味甘,而《本草衍义》卷十一“旋覆花”条曰:“其味甘苦辛,亦走散之药也。”
寇氏认为旋覆花味甘苦辛,与前代本草记载相差甚大,显然寇氏是根据旋覆花的走散之性修订了药味,也可以说是推理出的理论之味。
入口则知其味。黄帝内经"曰: 阴之所生,本在五味,阴之五宫,伤在五味,五味入五脏,可濡养脏腑,补益气血,然若五味偏嗜,可致阴阳偏颇,又可伤于五脏,肾为先天之本,其所藏元阴、元阳为全身五脏阴阳之本,故五味所入可养肾,反之五味所伤则可及肾。酸入肝,肝为风木之脏,性升散,酸性收敛,逆肝木升发之性,故过酸则耗伤肝气,子病及母,致肾气亏虚,出现肝肾两虚之证,临床表现为头晕耳鸣、视物模糊、记忆力减退、肌肉痉挛等,苦能泄能降,心火炎上,苦入心,过苦则折心火上逆之势,致心阳衰微,无以温煦肾水,肾虚水寒,出现肾阳虚,心肾不交等证。甘入脾,能补能和,过食甘味滋补厚腻之品易阻滞脾胃气机,脾虚则气血生化乏源,肾失脾胃之养而出现脾肾两虚、肾气不固、肾虚水泛诸证,表现为乏力倦怠、纳呆食少、小便不利、水肿等。辛入肺,其性能行、能散,肝升于左,肺降于右,肺气以降为顺,过食辛味升散之品可使肺气宣发太过,引起肺虚气逆的咳逆喘息等症,母病及子,致肾气不足,出现肾不纳气,肾气虚等证。
素问-至真要大论篇曰: 咸先入肾,久而增气,物化之常也,气增而久,夭之由也,咸能下能软,肾为封藏之本,过食咸可损伤肾气,进而影响体内津液代谢,导致肾虚水泛,研究证实,高盐饮食是慢性肾脏病的独立危险因素,高盐诱发的高渗状态促进了肾小球高滤过和尿蛋白增多,而限制盐摄入能明显抑制高血压、蛋白尿等肾脏危险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