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凤晒晒‖2018,我要拜平凹学书法
看微信里,四处雪花飘飘,锣鼓轻敲,才知道新的一年,到了。
突然记起小时候的作文,每次都少不了新年新打算。那时候,我总是写上穿新衣,放鞭炮,买一本好看的小人书,开一个书店之类的话。转瞬间,我的头发白了,也树叶一样的落了。面对新的一天,我不免有点惆怅开来。
我一直在想,自己少年时的理想实现了吗?
不知从何时起,我开始我写写画画了,用点点笔墨涂鸦着自己的人生。看到的,听到的,经历过的故事,是需要文字记叙下来的。我以为它们会不朽。直到有一日洪水淹没了整个小镇,那些散乱的手记,成为无字天书,或者漂流,或者涂满泥浆。那一刻,我灰心丧气了,觉得这些记载了我生命历程的文字,其实是一件皇帝的外衣,是经不起推敲和打磨的。那些肥皂沫布置的场景,终将会破灭。
在出逃中,我学会了醉酒。
在半醉半醒里,我觉得自己应当进行所谓的下一个目标了。那就是写字。
80年代,我的乡村是出了好多写字的。他们也种地,把地种的长满了草,但是人们还是膜拜他。因为他们口袋里装着文化,而文化是可以轻松卖钱的。
也许,我可以这样素描一下:有的,已经老态龙钟了,一旦抓起那支毛笔,眼睛里立即就有了光芒,脚底下有了醉步。有的疯疯癫癫,一路乱云狂草,有的,笔迹稚嫩,清秀,如出水小荷,只用巴掌大的一团吸吮阳光。逢年过节时,一支笔,在他们的手中,就有了光芒。那些围观的人,屏神静气,随着笔的游走,眼睛也跟着走。字还是那个字,在内行人眼里,就成了书法。三下两下,就是一篇绝妙的作品。就像烧窑,火候一到,出来的就是好砖瓦。
他们也醉意于这样的欣赏,不管生活如何苛刻。
我之所以想给他们画像,是因为我从小也练书法,把他们当成我心目中的老师。多少年了,老师已经作古,独留黄土一杯。我的家乡,也受到了商品经济大潮的冲击。文化味道渐渐地淡了,那些曾经恣意挥霍的身影,远离了人们的视线。
我的小镇,真的颓废了吗?
放眼中国,贴着各种标签的书法家多如过江之鲫,或疯或癫,或淡然无求,隐居深山,或披金挂银,耀武扬威,但似乎都没有陕西的贾平凹出名。
在陕西文学界,贾平凹和路遥,陈忠实并驾齐驱,有“三驾马车”之称。他的文字,拿遍了中国的所有大奖,刮起了贾氏旋风。也许你不知道某省的省长是谁,但你不能不知道中国有一个作家平凹。
与之同样盛名的,是贾平凹的书法作品。
他的字非隶非篆,非行非楷,古朴雅拙,自成一家。看他的字,你会联想到地上蹲放着的石舂,墙上挂着的木犁,寺庙里的木鱼,树上的鸟语,或者划开水纹的鹅。一横一竖,都很自然。它们就该那样,让陶罐恢复泥土的本色,这也许是贾平凹先生所追求的。荷塘的藕是在淤泥里呼吸的,她的头颅又光鲜的伸出了水面。丑陋的蜘蛛和蚊蝇被树脂包裹了,历经前世,成了琥珀。这些,上帝都安排了最后的结果。无论好坏,不用去管。
有的人研究后,发觉他的书法,其实就是他的钢笔字。他一再的坚持钢笔字写作,是以写毛笔字,也就是水到渠成了。
贾平凹是一边写文,一边写毛笔字的。好多当年也写文的,已经颓废了,转为了商人。他不。他觉得这是一辈子的事。他的手,离开了钢笔和毛笔,就如身体有了肿瘤,脸上再也没有了笑容。他甚至说,那样的话,他连一个农民也不如。
这个,成了他养生的东西。
更为乖张的是,他门前挂了免战牌:“一字两万,谢绝还价。”
我不知道其它书法家,对于自己的字是不是也明码标价过,至少,我是佩服老贾的胆量的。若梁山重新排名,他绝对稳坐第一把交椅的。这样的价格,这样的语气,是招人厌的,而他,是有这份自信的。
有时,我在想,还有谁像他一样坚持的舞刀弄剑呢?假如有一日他也老去,那些骂他的,嫉妒他的,是不是要拍手称快,加额相庆?“文章高白雪,布衣傲青云。”他是这样的桀骜不驯,傲视群雄。
看到这句话,我突然间明白了一个道理:“练剑要去武当,写字要找平凹。”2018,贾平凹,我拜师来了!不管你答不答应,我在桃花寨上对着桃花娘娘已经叩了三个响头了。天知地知,我知你不知。
丹凤晒晒:陕西商洛人,70后,网络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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