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明密码(七):推翻商博良第四假设,还原古埃及圣书字真实

(2020-01-25 10:52:19)

与以往写的博客不同,这次海色清澄想把最后的发现先告诉大家:

世界上最古老文字之一的古埃及圣书字,实际上是一种被西方学者误判为表音文字(如英法语言)的表意文字(如汉语)。再进一步说,圣书字非常可能就是华夏文祖仓颉所造最初形态的汉字,两者之间存在着基于构件的语意转写。

【圣书字是怎样一种文字】

目前圣书字被学术界公认是表音文字,但我相信初次见到这种文字时,大家凭直觉一定会认为它是象形文字。

圣书字的最小构造单位是字符,据说最多的时候有几千个,最常用的也有差不多近百个。每一个字符显然都是一个象形符号,代表着世间某样具体的东西,如“水”,“太阳”,“蛇”等。只不过对于少数字符的象形物,专家们还不甚清楚或者有争议。

有意思的是圣书字一般都是从上而下,然后再从右到左书写,字符之间也没有标点符号!这种书写方式和我们古汉字是一样的。不过虽然单个象形字符的识别并不太困难,这些没有标点符号的字符组合在一起是什么意思就太难琢磨了。就好比让一个没有学习过文言文的老外要看懂汉简上的文字一般。

自古埃及灭于罗马,稍后圣书字成为无人能解死文字的一千多年里,无数人想搞清楚这些象形字符组成的文字代表的真正含义,但无一例外都失败了。

转机发生在1882年,借助埃及出土的罗塞塔石碑等文物,英国的托马斯杨和法国的商博良等人终于找到了一种巧妙的方法破解了圣书字,从此现代人可以读懂那些几千年前就刻在神庙墙上在或者写在莎草纸上的神秘文字。

破解出来的结果是令人惊讶的:除了少数类似于我们汉字里的偏旁(称为定符)不发音外,其余的象形字符都是表音的字符!

【当年圣书字是如何破译的】

那么问题来了:经过无数次检验公认古埃及圣书字为表音文字,而如今海色清澄偏要说它实际上是表意文字,这岂不是蚍蜉撼树或者是误入歧途?或者说即便真的你是对的,难道这两百多年来所有的学者翻译出来的都是伪文字?

实际上这两者并不是矛盾!不过要理解这一点,我们就必须花点时间去了解当年托马斯杨和商博良他们破解圣书字的方法,了解那张神奇的字母表是怎么来的。

根据海色清澄的理解,圣书字的破解是通过四个假设推导出来的。

第一个假设:圣书字里经常会有一些字符出现在类似于“绳圈”的标记之中,他们推测这些绳圈里的字符可能是古埃及国王的名字。现在这些绳圈标记被称为王名圈(Cartouche)。

第二个假设:当时发现了罗塞塔石碑等刻有圣书字和古希腊文等双语甚至是三语对照的铭文。根据当时人们已经掌握的古希腊文,罗塞塔石碑里记录的是托勒密五世的活动,他的名字多次出现在古希腊文中。而在对应的圣书字部分带有王名圈的文字也同样有规律地反复出现,应此断定这些王名圈里的字符就是托勒密的名字!

第三个假设:接着又假定古埃及人在书写托勒密这些外来的异族国王名字的时候,一定是依着字音用发音最近的圣书字字符去拟音。这就象我们用汉语去书写英国Victoria女王的名字时不会去翻译这Victoria字面的意思,而是根据读音写成维多利亚。于是便建立了王名圈内代表托勒密的7个圣书字和希腊文的托勒密Ptolemes7个字母的对应表,这样就找到了对应于P、T、O、L、M、E、S字母的圣书字字符。

用类似的方法,通过找到包括著名的埃及艳后等人的王名圈,商博良等人发现了几乎所有圣书字字符的读音。

第四个假设。商博良断定古埃及的圣书字是拼音字母。由于王名圈外的圣书字用这张字母表去转换后得到的基本上全是辅音字母,所以他继而假设圣书字都是辅音字母,没有元音字母。在读音时,还需要人为添加元音。自商博良起,受过训练古埃及学专家甚至能够相当精准地根据字母表去朗读古埃及文献。

找到圣书字的读音后,商博良等人依据罗塞塔石碑等铭文又解读出了大多数圣书字单词的含义,至此圣书字终于基本破解。

【汉字也可以包装成表音文字】

了解了托马斯杨和商博良等人破解古埃及圣书字的过程,我想所有的人都会为他们的天才折服。那么复杂的问题,最终那么完美地解决。虽然圣书字竟然是表音文字这一结论令人惊不已,但又不得不承认这可能是唯一正确的解释。

但是读者有没有想过,其实这些西方学者的破译可能只是找到了圣书字的一个映射而非其本质。套用一句常用的话,就是“知道是什么,但却不知道为什么”。

读者千万不要认为这是在吹毛求疵或无中生有。实际上我们甚至可以将以表意为主的汉字包装成某种表音文字!下面以“汉字起源”这四个字为例。

汉可以拆成三点“水”和“又”两个字符,字拆成“宀”盖头和“子”两个字符,起拆成“走”和“己”,源拆成“水”和“原”。合在一起,这四个字就写成“水又宀子走己水原”八个字符,当然这已经不是标准汉字,但对于我们来说,稍加训练还是勉强可以读懂的。

设想有一个不懂汉字但憧英语的外国学者想破解我们刚刚创立的这种变型的拆分汉字。如果他通过某种途径知道了这些字符的读音,而他又假定是拼音字母,那么他可能就会建立以下的一张字母表。

水 =S

又 =Y

宀 =B

子 =Z

走 =Z

己 =J

水 =S

原 =Y

“汉字起源”就成为SYBZZJSY辅音字符串。

如果他又找到了足够多类似罗塞塔石碑多语石碑,他或许能发现其实SYBZZJSY对应两个英语单词。

Sybz=Chinese

Zjsy=Origination

如果他觉得这个全是辅音的文字很难发音,便又插入一些元音,可能就变成

Sybaz= Sybz=水又宀子=Chinese

Zojesy= Zjsy=走己水原=Origination

这时我们发现当初还能勉强读懂的拆分汉字“水又宀子走己水原”已经被包装成两个单纯表音单词Sybaz和Zojesy!从字型看它们和原来的汉字毫无联系,但是它们翻译出来的意思还是正确的。

如果将所有汉字都作类似拆分并辅音化,我们最终将得到一种新的以字母表示的汉语。这和许多基于字型的汉字输入法在标准字母键盘上输入的原理是一样的。

【商博良第四条假设的漏洞】

我们从汉字出发,通过类似于当年圣书字破解的方法,竟然把表意为主的汉字变成了表音文字。

我们再反思当年圣书字的破解过程,是不是也可能会将本是表意的文字,错误地转写成了表音文字呢?

仔细看前面破解圣书字的四条假设,海色清澄发现其中商博良提出的第四条,即圣书字字符是表音字符的假设未必成立!

其实最初商博良也认为圣书字的字符是一个个是表意的字。但他发现罗塞塔石碑上的圣书字字符数大约是对应希腊文单词数的三倍后改变了看法。他最终认为是拼音,而不是表意的字。认为这样才可以解释为什么在罗塞塔石碑上的圣书字字符数远远多于对应的古希腊文单词。

其实如果圣书字是类似于拆分汉字的表意的字也完全可以解释这种现象。例如在上面“汉字起源”的例子,拆分后汉字的字符数是8个,对应的英语单词数是2个,两者是4倍的关系。而拆分后的汉字还是表意而非表音字符。

当然我们现在不能知道当年商博良是否曾考虑过类似拆分汉字这种可能性。如果他走这样一条方向,他就会发现圣书字其实还可能是表意字。

商博良关于圣书字只是表音符的假设,在我看来还有技术上的优势。因为如果把那些象形字符看作表意的字符,他就必须解答这些表意的字符怎么才能合成一个个单词,就象要解释为什么“水”加“又”字会是“汉”,这会是十分困难的。而把那些字符看作只代表发音而和象形无关的拼音字母,只要有足够多的双语样本,他就可以在不回答为什么的前提下破解圣书字单词的含义。就象我们不必知道为什么字典里water里的五个英文字母合起来是水的意思一样。

【圣书字的真实面目】

现在我们知道了,圣书字没有必要一定是只有辅音的表音文字,它也可能是象汉字一样的表意文字,但它究竟是哪一种呢?

海色清澄有三个发现可以帮助我们作出判断。

第一、圣书字中少量字符分明是元音,比如a,e的字符,可在所谓的字母表中硬是把它们也列为辅音。而如果圣书字是类似汉字的字符,由于每一字符都是一个完整的音,根本不需要建立所谓的辅音表,也就没有这样把元音当作辅音生搬硬凑的现象。

第二、根据所谓的字母表,将圣书字转写出来全是辅音,所以认定圣书字是只记辅音不记元音的文字。说实话这样的造字方式极为反常。但如果它实际上是类似于汉字的字符,那这一现象就很容易理解了。因为汉字中除了“爱”,“厄”,“二”等极少数字是全元音,其余全部是辅音开头的字。如果用辅音表去转写,自然绝大多数是辅音。

第三、在辅音表中存在着好几组辅音,它们的读音十分接近。比如发音类似于k的辅音就有好几个。这又是让人觉得圣书字很古怪的地方。但如果圣书字是类似于汉字的字符,这就很容易理解,因为他们可能只是k这个铺音和不同元音组合而成的读音,如刻,快,卡,库等。t和h也有类似现象。

其实在上面拆分汉字的例子里,我们已经看到了这个现象:辅音化后出现了两个标成Y的字,一个代表“又”,另一个代表“原”。如果以现有圣书字解读的思路,恐怕又要有说汉字有两个Y辅音,这正是将汉字辅音化必然出现的错觉。

所以现在我们可以说圣书字肯定不是商博良设想中全是辅音的表音文字,它一定是类似于拆分汉字一类的文字。而所谓字母音表也并不是古埃及人拼写圣书字的字母,它只是商博良选取了部分字符人为构造的。

实际上我们也可以为汉字或变形汉字生成类似的表,

A 爱

B 表

C 陈

D 东

K 刻

K 快

K 卡

...

但这张表是没有太多实际意义的。

商博良完成了他初步破解圣书字的使命,回答了圣书字单词“是什么”的问题,但他把“为什么”的任务留给了后人。这个问题不仅涉及到那些没有古希腊文对照的圣书字如何进一步破解,更是理解文字最初起源和演化的关键环节。

也许读者会说,即便圣书字组字方式和汉字确实很象,但你怎么证明它就是汉字的前身呢?比如圣书字的这个“渴”字,是由一个“芦花”,一个“脚”,一只“羊”和“水”组成,把这些字符拼在一起,无论用什么方式,怎么就看不到半点汉字“渴”的痕迹,无论是甲骨文,金文还是篆、隶、楷?

这是个好问题,答案确实不那么简单。如果真的只要将圣书字符简单合并就可以得到对应的汉字,那圣书字的奥秘说不定早就大白天下了。

要彻底解开这个谜,就需要我们去理解那些圣书字象形的真正含义以及与汉字的转写规则。实际上海色清澄在《发现古埃及圣书字与汉字的本质联系》一文中已经揭示了其中的规律,大家可以参考。

请读者继续关注我的博客/公众号,海色清澄会带来所有的答案。

海色清澄(微信号: femtoyang 公众号:大地的指纹)

2020年春节于恵畅山居。

【大地的指纹】【华夏探源】【文明密码】【东土西土】系列用全新的视角揭开华夏文明的源头和相关的历史之谜。本文为海色清澄完全原创作品,如需转发或引用文中观点请注明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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