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原始欲望:占有式满足感与征服欲,聪明男人不会“蛮干”
2024-07-29 13:28:40
男人共同的原始欲望,应该是力比多的释放,即对性欲望的满足。站在上帝视角看人类,男性天生就被塑造成为原始野性角色,是战天斗地的主角。 是对荒芜世界的破冰掘进,是对残破世界的修复与完善,是对规律的追随,是按照自我意志重新塑造世界的强大能力与能量,是对自我意志、需求、欲望的绝对追寻与满足。 兼顾众多的诉求与本能,身为主角的男性当然比女性更为宽广、博大、思虑深远、利益诉求明晰。作为“世界”的缔造者、守护者、开拓者、引领者,男人的原始欲望,犹如活跃在地幔之下汩汩流动的炽热岩浆。 时而如地狱烈火迸发之后使所到之处一片焦土,时而如热能动力让地表世界因火山灰丰富的营养而变得生机盎然,万物蓬勃。采取焦土政策还是使之生机盎然,完全取决于男人欲望宣泄的对象和目的。 毋庸置疑,雄性终其一生不厌倦的征服目标,均为可以繁衍后代、体现雄性锋芒与疆域权力的,雌性动物。阴柔与雄浑,刚烈与柔韧,合作出相合均衡的天地循环。符合自然规律的征服与服从,显然对男女双方都有好处。 无论是从原始性心理,还是从现代社会男女心理之较量,男人的原始欲望,虽然永远摆脱不了性的左右,受其动能驱使,但也在逐渐工业化、现代化的进程中,逐渐沾染上了精神意识形态特征。即女性们经常说的那句弱小却振聋发聩的话:“你征服得了我的人,却征服不了我的心。” 五大三粗以扛鼎之力震慑四方的草莽大汉,最满足和最得意的事情,就是左肩膀上扛女人,右手将西周镇国大鼎高高举过头顶,并怒目圆睁威慑苍生。女人无不拜服,臣下跪倒一片。 唐玄宗的兄长李宪,当时被封为宁王,朝野地位尊贵无比,家里养了许多姬妾歌姬。但是这个李宪却仍然不满足,一次出街,发现一户人家的小媳妇子相貌出众,美丽异常。 于是花了很多心思手段和钱财,将这小媳妇买到家里,请人教她歌舞技巧,希望有朝一日能让她在王府宴会上给王公贵族们表演,以惊艳权臣贵族,好彰显自己的绝世品味(旧时权贵蓄养的歌姬,等同于侍妾)。 没过多久,李宪在家举办宴会,邀请朝中一众贵族名流参加。
席间,这名女子果然因为绝世容貌和表演而技惊四座,但同时,大家也都发现女子愁容满面,心事重重。于是,李宪让人把她身为小商贩的丈夫也叫到宴会上来,令其夫妻会面。 当时,“其妻注视,双泪垂颊,若不胜情”。彼时,在座的士子文人,观此情形莫不凄然。宁王教大家就此情景写诗呈现,王维也参加了这次宴会,于是他借春秋时期息候妻子的典故,写了这首《息夫人》:
任谁都能看明白,小商贩的妻子并未因为深受权贵宁王李宪的宠爱,以及身处荣华富贵中,而忘记自己内心真正爱着谁,即使丈夫是个卖酥饼的小贩,却依然是心口的朱砂,宁王这颗嘴角的白米粒,根本不能相提并论;其荣华富贵权势地位,也完全征服不了这个女人的心。 从心理上来讲,古时候的女子受观念影响,对婚姻家庭忠贞不二,视再嫁为耻辱,羞于活命。 表面看,“武断专横,不问个人意见的独家占有”的确是赢了,赢得相当漂亮,弱小毫无抵抗之力。但实际上呢?越是无法攻心者,越是对精神领域毫无优势的人,就越热衷于恢复野蛮兽性,胡萝卜加大棒一起挥舞着,以最兽性原始的方式去获得“占有式满足”。 拥有某物,不过是私欲在作怪。这种私欲包含着深刻的原始心态:掠夺、把玩、控制、欣赏、观看、施加影响力以观看屈服过程,满足自己内心深处某种“以囚禁占有方式,改造某物某人”的阴暗犯罪心理和动机。 若再向下深挖,人类学家和心理学家就会告知众人:这一类人的心里,欠缺对爱、生命、满足感、享乐感的真正领悟与正确体验。通常,他们的内心是粗糙不堪也浅显幼稚的,并且往往简单以为占有即满足,征服即能量。 事实上,人欲望的真正实现和满足感,来自于周围世界的有效互动,来自互动过程中自我的逐渐苏醒与健康发育,来自美感对人心和精神上的抚慰与提升。 根本不可能来自变态的掠夺和占有,更不能来自借助外物而对他人形成的困境式包围,以及他人的下跪求饶与屈从。 任何正常人,有着正常、健康、积极、有创造力、有审美能力的人,尤其是男人,都不会满足于一耳光扇到女人身上,女人就与自己协调一致的征服感,更不会满足于靠外界诱惑得来的“伪善顺从”。因为,前者因恐惧而身存却心死,后者则闭心而伺机翻转。 一个聪明的男人,往往是能够察觉到女性如此幽微心态的。在征服女人这件事上,他们,不会蛮干,而是会“智取”。
参考资料:Sarner, M. (2018, December 12). Still Have Your Childhood Teddy? The Psychological Power of The Toys We Keep. The Guardi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