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蜀华章,探访实拍四川古代文物菁华展

​​​古蜀华章

2018年7月19日,中国国家博物馆的最新大展《古蜀华章-四川古代文物菁华》终于徐徐拉开了帷幕,据称这是很多来自于古蜀的文物第一次走出四川,北京作为了古蜀文化大型巡展的第一站。在这次的大展中,“硬货”颇多,不仅有三星堆遗址出土的神秘、诡异的青铜人头像、青铜面像,还有金沙遗址出土的熠熠璀璨的金器、玉器;既有蕴含着千年烟云的竹瓦街窖藏青铜礼器,又有代表着古蜀王者之气的新都马家木椁墓出土青铜器。

今天老猪走进这里,亲身感受考古发现的文物带来的视觉冲击和震撼,并发送实拍的文物与各位共享,为传播中华文明​贡献自己的一点绵薄之力。

作者/拍摄:@老猪的碎碎念

打卡点:北京,中国国家博物馆。

行脚博物馆系列之古蜀华章。

​ 古蜀文明,是以族属命名的中国古代文明源流之一。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三星堆两个埋藏坑的发现,揭开了古蜀文明的神秘面纱,其中出土的人像、头像、神坛、神树等造型奇异的青铜器,以及面具、动物形饰等制作精美的金箔制品震惊海内外。本世纪初金沙遗址发现后,太阳神鸟金箔片、金面具、金冠带、青铜立人、石虎、石人等重要文物的陆续现世,以及大量礼仪性玉器、青铜器埋藏坑的揭露,将古蜀文明又一段璀璨的历史展现于世人面前。

​ 提到古蜀文明,不得不说三星堆文化,三星堆的发现足足把古蜀的历史向前推进了1000多年,经过初步的考古勘察,这个文明延续时间近2000年,是一处具有强烈古蜀特点的距今5000年至3000年左右的文化遗址,如今这里也已被列入世界文化遗产重点保护名单而备受全世界人们的关注。

在三星堆遗址出土的众多文物中,最最知名的文物莫过于《三星堆青铜面具》了,这些出土的青铜人面具,数量不多仅仅几十件的体量,但却分类十分清晰,有大、中、小三型,每一种都是神态各异,栩栩如生,这些青铜面具是最具精神文化内涵的文物之一,可以说是三星堆文化的代表。

​这件1986年广汉三星堆遗址一号坑出土的<爬龙柱形青铜器> 老猪在拍此物的过程中,也情不自禁的赞叹古蜀文物之独特,古蜀人精神世界之丰富。细细端详这件文物,其柱形青铜器上有一只趴于顶端的龙,龙首有盘卷的大犄角,龙口大张,颏下有须,龙身、尾垂于柱侧方,两后爪攀附在柱侧。残器的龙与柱身构思巧妙,颇有生态。由于三星堆两坑中的器物埋藏前均已损毁,且残器堆放无规律,这件爬龙柱形器的性质一直存疑。近年来,有学者提出它与另一件虎形柱座应分别为权杖的首、尾,是铸造精致、修饰华美的权力之器。

​这件知名的三星堆青铜器是不得不说的,它便是三星堆祭祀文化中的《青铜太阳形器》,它和黄金面具一样出土于四川广汉三星堆遗址的二号祭祀坑,此器全器直径84厘米,正中阳部凸起,其周围五芒的布列形式呈放射状,芒条与外围晕圈相连接。是一件不可多得的三星堆重器。

​而这一件则来自四川省博物馆的一级文物《战国虎纹青铜戈》,这件穿越千年来到大家眼前的物件儿于1972年四川郫县红光公社独柏村出土,不知道出土之时是否带着郫县豆瓣酱的清香。其长25.3厘米,胡长8厘米,阑长13.6厘米,这件青铜戈带有中原地区青铜戈的造型特征,装饰纹样却以虎纹为主,胡部与援脊下部也铸有巴蜀符号,是巴蜀式戈的代表装饰。其精绝之处在于正面的援脊上部有一行巴蜀符号的刻铭,带有很强烈的文字意味。《蜀王本纪》称蜀人“不晓文字”,但从这行巴蜀符号来看,应不同于胡部的浮雕象形符号,也不同于援脊下部的浮雕抽象符号,可能是未能破解的文字。

2001年成都金沙遗址出土

晚商至西周/金面具/成都金沙遗址博物馆藏

​ 晚商至西周/石蛇/成都金沙遗址博物馆藏

​ 晚商至西周/跪坐石人/金沙遗址博物馆藏

​战国虎斑纹三角援青铜戈/四川博物院藏

“铜戈上刻有从铸造工匠到使用士兵的名字,如果兵器出现问题,会层层问责,每个环节的负责人都要付出代价。”

​ 这只蟠龙盖兽面纹铜罍,铜罍的器盖上盘踞着一只昂首挺立的蟠龙,蟠龙双目凸出、双足前踞,背部还铸有立棱。在铜罍的肩部,装饰有两只夔龙纹的耳,罍身上则装饰着精美的纹饰,包括兽面纹、夔纹、凤鸟纹等,近底处及圈足饰夔纹,又附牛首形象鼻,通体以雷纹衬地。不愧为大美古蜀重器。

​文物承载灿烂文明,传承历史文化,维系民族精神,是老祖宗留给我们的宝贵遗产, 它可以告诉现代的人们,我们从何而来,我们的祖先曾经拥有过怎样的辉煌和历史,现在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走向博物馆,或许这是人们的精神进步的反映,或者是为了探索一个除了日常吃喝住行之外的一个更大更宽广的世界,虽然我们不能人为的延伸我们生命的长度,但我们却可以延伸生命的宽度, 正如一个法国电影中的台词中说的那样:这是我们存在过的唯一证据。

作者/拍摄:@老猪的碎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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