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约翰 霍普金斯大学

最近的新闻里经常听到“据约翰霍普金斯大学”数据显示,现在美国感染数字是多少。这个大学听起来很有名,也很熟悉,对我来说,的确有几分亲切。

大学在马里兰州的巴尔的摩,是全球医学名校,校园非常漂亮。具体有多少师生,多少学院,我不清楚。对它熟悉,无非是因为一些朋友,无非是喜欢去那里跑步。

对门邻居的好姐妹是那里的,工作具体细节我不太了解,但是,刚到那里,就记住了学校的名字。后来得知有一位河北的博士朋友在那里工作,了解更多了一分。走进学校是因为学长去那里拜访郑大的校友一对平顶山医生夫妇,他们指着一座楼说“第一例埃博拉病人就是在这里治愈的”。或许,很多听上去有名的事情你亲自看了也不会觉得神奇,只是看到了而已。再后来,一个TOWSON大学教授邀请我去他们家里做客,顺便认识了他们的亲家,而男亲家来自香港,女方来自瑞士,他们也在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工作,并且在肺部专业,跟我家先生专业相近,话题自然就多了一些。

给我印象深刻的有两件事:

因为我常去附近的公共图书馆读书,那天碰巧见到了一位带着三岁左右女儿的一个犹太人。吸引我的不是别的,而是他和女儿交谈用的语言,是希伯来语。在圣经学校里,希伯来语是必修课,我只是听说,因为我的同事老爸爸给我讲的。这位先生告诉我虽然现实中不常用,但是,在家里他们必须用希伯来语交流,为了让他们的语言得以延续。我是被震惊到了,曾经我在与犹太情缘里描述过一点。随着交流,了解到他是该学校的一个教授,对他充满了敬意。

爱跑步的我对周边环境已经不再稀奇,又受不住约翰霍普金斯大学专业跑道的影响,周末我会去那里跑步。回国的前一天,为了和所有跑过步的地方说再见,我又一次去了那个跑道。路上遇到了一个十岁的男孩,他背着大大的运动包,要去参加某项运动集训。我们一路聊过去,得知他爸爸是大学的老师。我跑了几圈,就看到他们在发放训练服,只是带着好奇,或者说碰运气,问那些负责人我是否可以买一套给我儿子。没有想到,负责人竟然非常友好,直接送给了我一件,还在水杯上写上了儿子的英文名字Ben Feng.不知道这是不是向我儿子发出的邀请,或许可以这样理解。

约翰霍普金斯是一所名校,但是,留给我的却是非常温馨的回忆。那里有非常值得信赖的朋友,非常博学的教授,还有友好的陌生人。

希望,有机会再去那个操场跑步,也祈福大学早点传来平安吉祥的喜讯。(今天家里网络不太稳定,很多照片都不能传上,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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