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二”不“二” ——我做“廊坊好故事”导师的“二”重奏[4]
在我团队的八名选手中,有两名讲述自己做特殊学校教师的故事。一名是第三轮出场的曾在香河市特殊教育学校工作过的赵静,另一名是三河市特殊教育学校的教师李玉红。
2004年,香河县特殊教育校刚成立之时,本来是做普教教师的赵静老师就积极报了名。尽管后来她也发现这个工作与她的最初想象有不小差距,而且还有亲人、朋友们的误会与不理解,但她还是坚定地坚持下来了,而且一干就是十几年。她所讲的故事,共分三个大的段落:首先是初踏上岗位的艰难转变,主要是如何端正心态与苦练基本功,后两个段落是讲两个典型事件:一个是如何照顾智障孩子、一个是如何解救一个已经出校门、误入传销陷阱的的聋孩子。这几个故事,前后始终贯穿和体现着一个字,就是“爱”;尤其是她耐心为智障孩子擦洗“屎裤子”的事,让人记忆犹深。是爱心,让赵静坚定地选择了特校教师的岗位,是爱心让他不怕脏、不怕累,对待那些特殊的孩子,就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
故事里有三处,学生发自肺腑地喊出“妈妈”。这是对赵静作为一个特校老师工作的最大肯定与回报。从本质上说,教育就是爱心的传递。古代先哲孔子特别强调“仁”,什么是人呢?就是爱人。所以他才说“泛爱众,而亲仁。”后来,亚圣孟子又说:“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也是同一个意思。赵静的故事,正是对这样的传统美德的继承与弘扬。
李玉红老师原来讲稿的题目是《让折翼的天使也能快乐飞翔》,主要讲述三河市特殊教育学校校长范红梅上任以后的“三把火”,给这个学校带来的很多新的变化。但是,我感觉如果仅从校长的角度来讲,缺乏典型性和影响力;同时,范校长也反对说她个人太多。这样如何来定稿,就是个大问题。再从单个人的角度讲吗?不成,这难以跳出前面赵静老师的窠臼,只有从学校群体的角度来说。时间一天天拖下来,稿子一遍遍看着都不大满意,我甚至都有了放弃的想法。但是,三河市宣传部陈副部长的鼓励下,我们还是坚持了下来。最后,经过李老师不断地提供新的材料,他们学校的张副校长也多出主意,终于形成了名为《折翼天使的梦想工厂》的定稿。
此稿内共包括三个小故事:一个是提出校领导“零拒绝”的目标,让“小星星”这样的特殊孩子也能接受教育,得到改变;一个是几位老师忘我救护一个意外摔倒的孩子;还有一个是学生捧出“一块糖”的故事,从不同角度,反映出一个特教教师对自己岗位和工作的热爱。尤其是,那个学生把一块大白兔糖都攥得发热变软,也舍不得自己吃,而要送给教育她的老师,虽是一个很小的细节,却足以让人感动得热泪盈眶。那些特殊学校里的残障孩子,因为生理的原因,很难如正常人一样去实现属于他们自己的梦想。可是,那些特校教师却象父母对待自己子女一样,用爱心来呼唤,用汗水来浇灌,将他们被折断的翅膀还原,使这些孩子与家庭的梦能圆,创造出不少新的人生奇迹,这样“梦想工厂”真是不一般!
这两个选手从排练到现场录播,也接受了不少挑战,克服了不少困难。正在准备阶段,一直疼爱赵静老师的外祖母突然去世了,她是一边忍受着悲痛、完成着自己该做的事的同时来熟悉讲稿、参加演练的。李玉红老师在即将出处的时候一直在感冒,咳嗽不断,而且心脏还不大好。此外,她还有三个特殊的小“毛病”,一个是比大城选手王胜杰还厉害的胆小、不自信。看到一个人讲过,就叹一次气,就打一次退堂鼓,就用手抚着自己的心口要当“逃兵”。另一个就是非常的热心,她本来同别人一样早早地来排练,却关注别人太多,一会儿站起来要为这里来领路,一会儿又为那边来催人,总是做不踏实。我一见到,就催她:“安心背你的稿子吧!”再一个“毛病”就是特别爱笑。也许是长期给特殊孩子当教师的缘故,她总有抹不去的笑,开口如此、闭口如此、喜也如此、苦也如此。因为在她讲的故事里面,快乐、幸福的情感点并不太多,更多的是困难、麻烦与急迫,可她就是很难融入进来。这可急坏了贾导,甚至扬言要特殊地“吓一吓”她。好在经过不断地演练和揣摩,她们两人最终也都找到了感觉,在屏幕上都给大家以不一般的呈现。
回顾前八轮“廊坊好故事”的工作历程,任务重、节奏快、参与人多、影响面大。这其中,可用“二”相串联的故事还有很多。比如我们的选手中,有两名武警学员、有两名男医生、有两名女大学生、有两名小学生等;我们的导师中有两名著名作家、有两名大学男教师、有两名既才且美的女导师等;从不同角度都可还有许多精彩的故事,只有再等日后慢慢长叙。
“好故事”工作已告一段落,我们以自己的亲身投入在传扬着好故事,也在不断为这些好故事所感染,并成为了这“好故事”背后的故事中人。“好故事”的活动虽然有段落或终止,而“好故事”中的好精神、好品格却可以永远传扬下去。我们每个人的人生都有自己的精彩,只要绽放就有你的舞台;只要向上努力,就会有不仅是属于你个人的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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