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是梅雨季节,杭州一直在下雨。小编基本在家宅着,没怎么外出,即使出门也是在附近溜达一圈。但是上周末,小编出门时,意外地发现荷花居然盛开了。
看见这枝荷花,小编瞬间想到了“风荷”一词,“风荷”指的是风中的荷花或荷叶。这只荷花和荷叶被风吹出了另一种姿态,可以说是非常形象地演绎了“风荷”一词。
朝来一雨洒炎光,陡觉园林处处凉。
烟柳数行萦翠带,风荷十里拥红妆。
莫忧镜里朱颜改,且喜壶中白昼长。
只恐吾衰无此福。不容终老水云乡。
其实,
这枝荷花也让小编想起了在风中凌乱的↓
开个玩笑
。下面让我们言归正传。
说起“荷花”,大部分人第一时间想到的可能是北宋理学家周敦颐所写的《爱莲说》。
水陆草木之花,可爱者甚蕃。晋陶渊明独爱菊。自李唐来,世人甚爱牡丹。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予谓菊,花之隐逸者也;牡丹,花之富贵者也;莲,花之君子者也。噫!菊之爱,陶后鲜有闻。莲之爱,同予者何人?牡丹之爱,宜乎众矣!
荷花端庄素雅、挺拔俊秀的姿态,令各朝各代的文人雅士遐想翩翩,为它赞美,为它讴歌。它的美丽和纯洁,更使得人们把它看做不与邪恶同流合污的高尚品德的象征。
理学是宋代哲学的主流,理学中的“格物致知”思想也影响了当时的绘画。宋时兴格物,重视写生,把握对象的“情态形色”,符合物理,要神从形生。此画便体现出了“格物”的思想。一朵盛开的粉色荷花占据整个画面,在碧绿的荷叶映衬下抢眼而夺目,布局、设色端庄大气,将荷花的君子气质完美地呈现出来。莲瓣的描绘技法类似后世的“没骨”法,不见勾勒之迹,渲染出花瓣既轻盈又腴润的质感。画家的写实功力非常扎实,每片莲瓣的形状、角度、色泽和光感都安排得无懈可击。至于瓣上红丝、蕊端腻粉,也一一仔细料理,微妙之处,使人叹为神工!明清朝代的更替,使清初出现了一批遗民画家,国破家亡的独特经历深深地烙在他们的艺术作品上,朱耷作为一具有代表性的遗民画家,作品遗民特色突出。他的花鸟画、山水画都深深地烙上了遗民特色,时代亦赋予他的作品以特有的魅力和品位。水鸟形状独特,单足独立,神态凄凉,它似在休憩,更似在冷眼观望这冰凉的世界。作者孤寂凄凉的处境、强烈的反清复明思想以及面对清廷统治日益稳固而无可奈何的心境或多或少地呈现于作品之中。《墨荷图》绘涸塘莲荷,傍石而生。不因水污,不为风偃。一枝白莲高帜卓立,孤罄独秀;无叶可依,出泥不染,仿佛作者一生悲凉境况及孤傲性格的写照。强心铁骨、磊落不骨之气骇然可见。此画绘于特别订制之日本纸卡上。大千作画每于大笔挥扫渲染后,必以细笔收拾。
遂见荷叶敷色轻盈,渲染肆意,而以鲜丽洋红勾写瓣尖及须蕊,足见精心。张大千常用水墨泼染法,画风雨中荷花与荷叶的飞舞意态,正侧俯仰,错落有致,极有动势。这幅风荷中,大千发挥笔墨书法的抒写性,纵横恣放,遒劲流畅。荷梗线条挺拔秀劲,骨力内蕴。荷叶大块面积的渍染,水破墨,墨破水,或干或湿的钩画,浓淡墨的渗化中,墨气滃然,烟雾微渺。张大千的画风工写结合,将重彩、水墨融为一体,尤其是泼墨与泼彩,开创了新的艺术风格。不知各位小伙伴在看过这些风格迥异的《荷花图》之后有何感想呢?欢迎在下方评论区留言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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