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吃辣这件事上,只有中国人能赢中国人!
辣菜到底香不香?
还得是油说了算!
科学的理论解释说,在实验中发现,辣和痛觉的神经通路一致,而与酸、甜、苦、咸、鲜等味觉神经传导通路不同。
而通俗的生活现象会告诉你,辣是一种痛觉,主要体现在吃完火锅第二天的厕所上。
但我还是有些不认同,因为在我的味蕾记忆里,辣能带给人的快感,除了痛的刺激,一定还有点别的什么。
比如陕西油泼面,热油浇上去“呲啦”一声,辣椒随着油星四溅,香味扑鼻,口水更是控制不住地流下来......
比如武汉街边的麻辣小龙虾,红油布满虾壳,流进虾脑,拿起一只掰开一嗦,鲜香麻辣!
再比如万能的油泼辣子,无论是拌菜、拌面或炒饭,这才是真的一滴入魂。
那只是痛觉吗?那明明是香香香香香香啊!
尤其在留学的时候,最想吃的就是那一口辣,相比外国菜辣的枯燥无味,中国辣椒最大的特色就是在辣的基础上,更香。不信你看看,小炒肉、臭鳜鱼、钵钵鸡、水煮鱼、麻婆豆腐、夫妻肺片......无辣不香。
如果非要说痛,那也一定是痛并快乐着。
中国的辣椒,千姿百态,在不同料理方式的作用下,与不同食材的组合搭配时,总会出现许许多多的小惊喜。
比如川菜中那一勺必不可少的红油,明亮又耀眼。远看一盆色泽红亮,初尝辣而不燥,再品香味醇厚,最后吃干抹净咂巴嘴的时候还回味绵长。
▲ 水煮牛肉,麻、辣、鲜、香,一个都不能少。
拌一盆夫妻肺片,没有夫妻没有肺片,只有不同牛杂部位的不同口感在唇齿间交织,牛筋弹牙,牛肚爽脆,牛肉片劲道,而红油则是他们之间最好的催化剂,嘴里辣到“fefe”也不舍得离桌。
▲ 西北人的餐桌,有了油泼辣子才有味。
夹馍里要放一勺,凉皮上要浇一勺,面馆里的每张桌子上都有一个比碗大的盆,里面装着满满的油泼辣子,想吃多少挖多少,面汤上铺满厚厚一层辣子才算心满意足。
湘菜中最有代表性的泡椒辣,无论做什么菜都是红彤彤满满一大勺,是那种强劲有力的辣,攻击力强,冲击力更强。
首先必须提到的是剁椒鱼头,湖南坐拥洞庭湖和四条大江,湖鲜河鲜自然就成了菜肴里的大头,但奇怪的是,相比刺少肉大的鱼身,他们更喜欢的居然是鱼头。但你吃过一次就会了解,剁椒鱼头,可比枯燥的鱼身有趣多了。
湖南还有一种辣,叫姜辣,用大量老姜、干红辣椒,下热油中爆炒,镬气十足,香味被完美的激发,可以做鸡爪、牛蛙、排骨、猪蹄。在辣姜和辣椒的双重作用下,辣度加倍,味道层次也多了一重,剁椒生猛,老姜直白,是湖南独有的辣之香。
说完湖南,再说湖北。湖北为“九省通衢”,人流与文化南来北往,靠近哪片就受哪片的影响,这里的辣介于干辣和麻辣之间,横冲直撞地闯出一片新天地。
比较出名的莫过于辣卤,全国出名的某鸭脖,就是这个风格。表面没有辣椒,颜色暗淡,就像普通的北方卤味,但吃一口你就会感受到其中无形胜有形的辣。在辣椒与其他几十种香辛料的作用下,除了辣,还多了许多复杂的层次,一口下去各种香气在口腔里闯荡,是高浓度的味觉体验。
同样是辣,还有小众一些的辣,如贵州酸辣和广西臭辣。
制作的时候热锅里倒菜籽油,放糟辣子和野生小番茄炒出红汤,最后加鱼煮沸,一盆带有天然野蛮气质的酸汤鱼就做好了。
广西的的重口味臭辣代表是螺狮粉,人人都说一碗好的螺蛳粉要够臭,我却觉得是要更香。一味吃酸笋的臭味会让人感到厌倦,但加上辣油就不一样了,臭味是底蕴,辣味是点缀,二者相融合,才是地道的螺狮粉。
▲ 火遍大江南北的螺狮粉。摄影/吴学文
中国的辣为什么如此特殊?
原来,上面提到的几道菜都有一个共同的帮手:传统风味菜籽油。四川的红油、陕西的油泼辣子,用的都是菜籽油,不仅可以更好的激发辣椒的椒香味,而且不像其他油那样抢味。无论是爆炒还是油焖,用上菜籽油,都可以让做出来的菜更鲜香麻辣。做剁椒鱼头更是如此,在提味、增香、上色的同时,还有去腥的作用。
▲ 好的菜籽油,才能做出地道的麻辣小龙虾。
比如中国烹饪大师兰明路,就很喜欢用菜籽油做菜,去海外做厨艺交流的时候,也都要带上一瓶「金龙鱼外婆乡小榨菜籽油」。
▲ 烹饪中的兰大师、「外婆乡小榨菜籽油」炸制的小酥肉。
除了是辣菜伴侣,「外婆乡小榨菜籽油」也十分适合煎炸,比如做炸小酥肉、炸带鱼时,远远看去颜色金黄诱人,夹起一块放入口中,酥脆的声音在口中绽放,咬下一口香而不腻,没有油耗味,反倒还有一丝清爽。
「外婆乡小榨菜籽油」还十分适合用来做云南鸡枞菌,金黄透亮的菜籽油在激发菌菇鲜味的同时,也能很大程度地保存鸡枞菌肉厚肥硕、鲜甜香脆的口感。
作为高端传统风味菜籽油的倡导者,「外婆乡小榨菜籽油」,也早已出口海外,让海外华人也能吃到家的味道。
什么样的菜籽油,才配辣椒的香?
在这里,风物君给大家分享一个挑选菜籽油的小贴士:
一看生产日期,越新鲜越好,二看生产厂家,知名企业才有保障,三看颜色,金黄透亮不发浑为最佳。
然后闻风味,无异味才是纯正菜油风味。
最后一步手搓闻香,将油滴在手心,快速搓热约60秒,再闻仍是地道菜油香味那才对。
这“三看一闻一搓”的选菜籽油的方式我是从外婆那里学来的,长大后,我总想起跟外婆住在一起的日子,“摇啊摇,摇啊摇,摇啊摇到外婆桥,外婆夸我好宝宝”。
儿时街边尽头有一个老油坊,青瓦白墙里叔叔伯伯们忙着榨油,外婆在里面买油,我坐在门口闻油香。外婆总是用买回来的菜籽油给我烧鱼吃,她不吃,只是忙着动筷子给我挑鱼刺。每次想起来,都是不知道是想吃鱼,还是想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