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戈尔访华结束,赠予林徽因一诗,仅有三句,却道破徐志摩的结局
“一身诗意千寻瀑,万古人间四月天。”,林徽因去世之后,金岳霖写了这样一副挽联,而“四月天”其实引自林徽因生前写的一首新诗。
历来都有评论家认为《你是人间的四月天》是林徽因悼念去世的徐志摩而作,先按下这种说法的对错不论,徐志摩和林徽因之间那段感情纠葛的确是近代史上人们最乐于讨论的爱情故事之一。
徐志摩和林徽因都是近代历史上惊才绝艳的人物,才子佳人本应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但是最终由于种种原因,两人并没有如愿走到一起。其实,与其说是徐、林之间有缘无分,所以才没有修成正果,不如说是他们之间本来就不适合在一起。这一点,印度诗人泰戈尔在访华之时便看得清楚透彻,并惋惜地留下了一首小诗。
这是怎么一回事呢?还是先从泰戈尔访华开始说起吧。
在上世纪20年代,泰戈尔访华是整个中国不起的大事件,整个中国文坛为之轰动。
在此之前,泰戈尔刚刚获得了世界文学界的桂冠——诺贝尔文学奖,享有很高的声誉。因此泰戈尔应邀访华也被民国政府当成了中印文化交流史上的大事,给予了极高的重视。1924年,泰戈尔刚踏上中国的土地便享受到了如潮的鲜花和掌声。
而给泰戈尔作翻译的便是他的忘年交徐志摩。徐志摩学贯中西,是新派的诗人,而且特别崇拜泰戈尔,在泰戈尔访华之前,便和泰戈尔有着书信交流,并且互相引为知己。因此由徐志摩来担任泰戈尔访华期间的翻译再合适不过。
而陪同泰戈尔访华的人当中,除了徐志摩之外,还有许多中国文化界的著名人世,比如说林长民和他已经展露文化天赋的女儿林徽因,以及正和林徽因走得很近的梁思成。此时林梁两家的长辈正在打算为林徽因和梁启超联姻,而徐志摩也深深地爱慕着林徽因。所以三人相遇,空气中便瞬间弥漫出一股非同寻常的味道。
泰戈尔作为诗人自然拥有着敏锐的神经和过人的洞察力,他很快就感受到了自己的小朋友徐志摩对于林徽因有不一般的情感,而他也十分乐于玉成这件事。在访华期间,林徽因和徐志摩还合演了泰戈尔所写的一部诗剧,其中林徽因演公主,徐志摩则演爱神。
但是,令泰戈尔遗憾的是,林徽因却似乎无意于徐志摩。在访华期间,林徽因长日陪伴在泰戈尔身边,对于这个聪敏可爱的女孩,泰戈尔颇有好感,而徐志摩也是泰戈尔文学上的知音,泰戈尔本想撮合二人,成就一段姻缘,但是却失望了。
直到离开中国之前,泰戈尔都在为这件事感到惋惜,并且给林徽因留下了一首小诗,“天空的蔚蓝,俯瞰翠绿的大地,他们中间吹过一阵喟叹的清风”。在诗中,泰戈尔将林徽因和徐志摩比作了大地和天空,虽然天空爱上了大地,却注定只能收获一声叹息。
其实,泰戈尔不仅拥有了诗人敏锐的思考力,而且他久经世事,也拥有了一双通透的眼睛,他早已经看出了林徽因和徐志摩之间不会有结果,所以才留下了这首小诗以表惋惜,最终结果证明,泰翁的预测十分正确。
林徽因与徐志摩的第一次相遇,是在1921年,是在欧洲。
那时候林徽因正是二八佳人,陪父亲游历欧洲,而徐志摩是以林徽因父亲林长民朋友的身份出现在林徽因面前的,此时的徐志摩在家中已有了原配妻子张幼仪,并且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
但是这不妨碍徐志摩对林徽因展开热烈的追求,此时的徐志摩风华正茂,而且才华横溢,所以林徽因很自然地就对他产生了好感,但是在这种少女朦胧的好感真正上升为爱情之前,林徽因的父亲就果断地带着林徽因回国了。
林徽因的不辞而别让徐志摩十分心痛,第二年他也同样回到了祖国,继续追求林徽因,同时他做出了另一个决定,那就是和自己的原配妻子离婚了。但是此时,在家中长辈的安排之下,林徽因正在和梁思成交往。
徐志摩是一个拥有饱满浪漫主义情怀的诗人,他有着热烈的爱意和卓越的行动力。所以哪怕隐隐听说梁林两家已经私下有了婚约,徐志摩也依旧没有放弃追求林徽因的打算,他梦想着自己的痴心和执着能够换来林徽因对他的青睐。
但是,结果让徐志摩失望了。因为林徽因不仅仅是一个可爱的少女,她还是一个冷静而睿智的女性,她懂得徐志摩那样热烈而不顾一切的爱情并不适合她,所以她最后选择了更加稳定踏实的梁思成。
而徐志摩在与林徽因失之交臂过后,与陆小曼结识相爱,陆小曼和徐志摩一样在感情上是很炽热,很任性的性格。两人结婚之时,周围亲友几乎全员反对,但是他们还是在一起了。后来徐志摩因空难而死,陆小曼悲痛之余,把剩下的所有时光都用在了整理徐志摩生前的文稿上面。
总之,就像泰戈尔离华之前写的那首小诗一样,最后天空和大地都各有了归属,旁人在回顾他们曾经那段感情之时,也只能是满怀惋惜地叹息一声,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那么,在徐志摩如此热烈的追求之中,林徽因曾经动过心吗?
徐志摩最后是因为去参加林徽因的建筑叫座而死于空难,而林徽因在徐志摩死后也写下了情真意切的悼念诗,这引得旁人纷纷猜测,林徽因爱过徐志摩吗?
徐志摩应该算是第一个以追求者身份闯入林徽因生活的男性,这对于林徽因的影响必然时很大的。那时的林徽因正处在少女情怀总是诗的年纪,对于这样一个才华横溢,又细心体贴的男子,很难不动心。
但是这种少女朦胧的好感,恐怕不能够简单地定义。就像林徽因后来回顾这段时光时总结的那样,那时候徐志摩爱的并不是真正的林徽因,只是他脑子里面勾勒出来的林徽因,一个完美的假象。而同样,那时候林徽因对于徐志摩的感情也不能算作爱,只是少女心中天然对异性的好感而已。
在此后的岁月里,两人一直都有着书信间的往来,林徽因也为徐志摩写了很多首诗,但是这更不能算爱,只是朋友之间的往来罢了。
总之,林徽因和徐志摩表面看来才子佳人,郎才女貌,但是如果细细分析,就会发现两人从骨子就不是一路人,徐志摩感性,浪漫,而林徽因则冷静,睿智。比起奔放热烈的情感,或许林徽因更喜欢能够细水长流的生活。
结语
或许,泰戈尔正是由于看清了两个性格上的差异,才会意识到这一对人终究很难走在一起,所以留下了那首小诗。
其实,从某种角度来说,林徽因真的是一个了不起的女性,因为她拥有感性的思维,她能够写出情感真挚的诗歌,但是这份强烈的情感不会影响到她的思考,她始终能够冷静地做出正确的选择。
而相对之下,徐志摩就显得太或许执着于自己的感情了,为了感情,他可以抛弃为自己生儿育女的原配妻子,因为感情他能够无视所有流言蜚语,与陆小曼成婚。
人固然要重情,但是却不能纵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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