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赶牛车》 董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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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写下这个题目的时候，牛年的春节也日渐临近了。

　　我仿佛看到了火红的春联，大红的灯笼，美丽的窗花……耳畔又响起了那贺岁的鞭炮声……

　　同时，又引发了一段童年的往事:那是1962年，我刚好8岁。那时，爸爸还在县纺织厂当车间主任。他积极响应国家的号召，毅然决然离开县城，投身到农业生产第一线，回到了大荒畜牧场前胡大队当农民。

　　由于他没干过农活，身体也不太好。在他去生产队劳动时，小队长还挺照顾他，让他去赶大牛车。

　　这个活儿真不错。一天拉土送粪，装车卸车。来来往往，手拿着鞭子坐在车上，颠颠达达，悠哉悠哉，要多自在有多自在。

　　那时候，到了星期天。我也跟着爸爸下地拉土送粪，有时，在路况好时，也赶一会大牛车。

　　有人说:″牛车比马车好驾驭。″其实则不然，说明你还不懂其中的道理。从习性上说，牛比马要稳重得多。"马惊千里，牛惊万里″，这个你听说过吗？

　　我坐在牛车上，爸爸对我说:″你别小看这牛车，它一点也不比马车差！″

　　牛和马，各有各的特长:牛虽然有堕性，牛却有耐力。别看它平日里性格温顺，可一但来了脾气，那脾气比马可大多了。马虽然跑得快，它却没长劲儿。有时遇到车抛锚，它没有牛的力气大。有的车老板儿挺怪:赶牛车时，手里还拿着一把锥子，当牛慢下来时，他就用锥子，去扎牛屁股。你说这招儿有多蠢？也真够残忍了。你说一但把牛惹急眼了，那牛会跑得飞快，多危险呐！不发生事故才怪呢？赶牛车得沉住气，由着牛的性子来，心里可急不得，其实，牛也通人性，要不？杀牛时，牛为啥掉眼泪呢？

　　爸爸的一番话，不仅让我了解了牛的生活习性，也知晓了驾驭牛车的方法。当时。我心里说，这些知识也兴许日后有用。

　　真是″不巧不成书″，中学毕业后，我去生产队干活儿，队长看我长得身材瘦小、体格单薄，他让我去跟老头儿，去赶大牛车。

　　记得那是一个冬天，我和老石头儿，赶着牛车去给五户户送稻乱儿。由于牛车走得慢，一个拉个3、4趟，就在大道上一步一步慢慢溜达。那阵儿，心情真的很不错。让我不仅参加了劳动，也磨炼了耐力、陶冶了性情，同吋，也挣到了工分。

　　赶牛车，那还是70年代的事儿。一晃50多年了，现在回忆起来，心中的愉悦难以言表。当年我这牛把式，和老牛结下了情意，今岁又逢牛年，能在牛年说牛，心里充满了无尽的喜悦。

　　2021.1.26.11.16分于盘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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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董凯.笔名:恺悦.网名:山巅白雪.祖籍:内蒙古通辽，现居辽宁盘锦.1955年出生，中共党员，大学学历，1993年毕业于河北文学院.中国乡土诗协会会员，辽宁省作家协会会员，中国乡土诗人，中国乡村作家，盘锦市作家协会会员，盘锦市诗词学会会员，盘锦市儿童文学学会会员，盘锦市民间艺术家协会会员，盘锦市音乐家协会会员，盘锦市电影家协会会员，2018届新时代中国故事高研班学员，盘山县作家协会副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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