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说要养我一辈子的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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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说要养我一辈子的男生,我弟!

小时候,我和弟弟经常与夹在中间的妹妹(最憋屈的老二)打架吵架。弟弟小我五岁,可能是年龄差有点大,我和他几乎没什么矛盾,有的只有我以大欺小。

小时候,我们三个人住在家里,爸妈住在鱼塘屋。弟弟总是睡着在叔叔家的地板上,每次我和妹妹把他从半梦中叫醒,他都竖起手指“嘘!”,意思叫我们别吵。

有时候我直接把他抱回去。后来想起来才知道他是怕黑,怕独自一人睡觉。宁可困着睡着在冰冷的地板也要等姐姐们看完电视才回去睡觉。

小时候的弟弟眼睛大大的,娃娃脸。特别调皮,经常因为和邻家小孩爬山涉水掏鸟蛋被父母打骂。

我们每天放学都要步行到鱼塘屋会路过有个很小的小路,弟弟好怕蛇,妹妹每次都英勇地走在前面,弟弟在中间,我在后面。晚上从鱼塘屋回家也是如此,有时自私又怕鬼怕黑的我要走在前面,因为有手电筒的光。

弟弟被鱼刺卡住了喉咙,爸爸生气地责骂他吃饭不慢一点,伯父伯母前后脚来,大人们分别让弟弟吃了多种食物企图让鱼刺吞下去。

弟弟吃撑了,也不说喉咙还有刺了,跟着我们回家安静乖乖地睡了觉,平时怕黑非要等我们看完电视才睡觉的弟弟显得异常安静。

那时候妈妈收工回到家问了一下弟弟为什么那么早睡觉了,我才说起弟弟卡了鱼刺,可能他怕被骂就赶紧睡觉了。

妈妈不能责怪年少的我和妹妹,只能责怪爸爸粗心大意。后来,赶紧去了医院拔出了鱼刺。事实证明,调皮捣蛋的人突然不活跃了肯定是有原因的。

父母忙碌错过了陪伴弟弟妹妹的成长,在弟弟妹妹的学习上也疏于督促。在他们小学的时候,父母就经常帮他们换学校。

弟弟妹妹的小学换了三个,比我读的所有学校还要多,我们跟着父母经常搬家。弟弟妹妹后来被父母送去了一间封闭式的学校。

记得我上初中的时候,还是小学生的弟弟和爸爸帮我拿行李,第一次走进我的初中,他和爸爸说,“这里太美了,我也想来这里读书!”

老爸鼓励他想要来姐姐的学校需要更加努力的,不勤奋是读不了的。他似懂非懂,只是特别羡慕我在一个又大又漂亮的学校里读书。

因为他和妹妹所在的学校是个坐落在城郊的封闭式管理的学校。我的学校却在市中心。他就这样带着羡慕的小眼神跟着爸爸回去了。

五年以后,他真的来了我的学校。他紧紧追随我的脚步。他跨市转学到了我曾经的初中估计爸妈也花了钱拜托了很多人,他总算如愿地来了我的初中。

初一的时候他还很小,身高一米三九!比他大一岁的堂弟都长到了一米六了。他背着单肩包,显得特别瘦小。

当他单纯地报着身高1米三九时,大人们都不约而同地笑,他慢慢地为身高感到自卑。他开始打篮球企图可以高一点点。

那时候读高中的我迷上了国标中的探戈与恰恰,我一个人在家里练习苦于没有舞伴。弟弟就当了我的舞伴,以他当时的身高只能跳女步,哈哈哈。没有标准的舞厅,我们就在客厅里跳,倒弄着妈妈的高跟鞋。甚至跳到了鱼塘屋的院子里,各个转身都能踩到石头。

那时候我们三个只有放假才能在一起,有时候听到老爸在沙发上睡着的鼻鼾声,不约而同地哈哈大笑,甚至是听一下就大声笑一下。发现妈妈不在家的时候还会集体罢工,排在路边一起哭。

在我高考那一年,我竭尽全力都没能考到理想的学校。心灰意冷的我意志特别消沉,突然想起我成绩平平的弟弟妹妹,他们怎么办?突然想起了我初中的美术老师陈燕,当时上国画的时候,我不小心弄脏宣纸,又赶着时间交作业,老师后来却大赞我出笔大胆豪放。

美术老师的鼓励让我更加认真地上好美术音乐等与文化课无关的科目,勤能补拙,我在音乐美术方面都特别有基础。老师说我的天赋很好,日后可以考虑往艺术类院校。并且从老师那里了解到,艺术特长生的文化课成绩不需要太高也能上很好的大学。

初中的我,没有偏科,各科平均分都在85以上。父母说我的成绩不差不需要考虑艺术类,那时候的父母简单肤浅地认为,读音乐就是唱歌的,感觉像个不靠谱的职业。我把美术音乐权当爱好。

每个假期放假我都教弟弟妹妹做作业,陪伴他们做作业,一起玩。我喜欢唱歌,弟弟妹妹也跟着哼。”3321 17666  44321243  44322433166 7321716........”。就这样,弟弟妹妹也会唱简单的谱。

当我觉得竭尽全力都考不好的时候,我觉得弟弟这种平时都没有拿过笔的人是不可能考得好,后来我找到了读音乐的前桌同学要了一个音乐老师的电话。那个人就是庞老师,是我同学推荐的老师。

我问弟弟愿不愿意读音乐,把音乐当成专业来学习,前提要他是喜欢的,那时候懵懂的弟弟实在太小了,他只是觉得读音乐就能买个琴,出于对琴的好奇,他满口地答应去学音乐。当晚提意他读音乐时,他就把各种碗装满不同高度的水,拿着筷子去乱敲,并恳请着爸爸给他买个琴玩玩。

对,就是玩玩。他就是抱着玩玩的心承接着我的期望。我最害怕他日后三分钟热度过去就半途而废。他调皮,玩心重。我更害怕我为他选择的方向并不是他真的喜欢,而是为了应付我们而随口答应。

在日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反复问他同样的问题,我让你读音乐,你喜欢吗?你有没有后悔?有没有觉得厌倦。他觉得挺好的,没有选错路。我才稍稍放下心。

音乐老师庞老师在电话里说他是声乐老师,希望我带着弟弟过来他的琴行见面再细聊。然后在高考结束那个最长的酷热的暑假,我陪着弟弟去找老师。

初次见面,庞老师笑着说,“还是小朋友!”(一米三九的弟弟,还是童音),庞老师说,弟弟还没有到变声期,要变声后才可以学习声乐,当下之急是跟随庞老师的妻子学习钢琴。庞老师的妻子姓陈。

陈老师是一个善良又有耐心的老师,她是弟弟的领路人,第一个钢琴老师。在后来的大部分钢琴课里,我都陪着弟弟去上课去练琴。老师说钢琴要多练习的,最好家里买个琴,并且建议弟弟保护手指尽量不要打太多篮球,因为还在发育,手指容易变粗。

零几年的时候,父母的收入还是很微薄,买个钢琴也不容易。爸妈十分担心弟弟的兴趣热度一过就浪费了钢琴。最好思前想后,我们买了一个几千块的雅马哈某个型号的电钢琴,比电子琴好一点点,却又比不上钢琴的琴。

果不其然,自从买了琴,弟弟就不再嚷嚷了,却换成了我们在嚷嚷了。有了琴,你咋不练呀!家里每天变成了父母下命令要求弟弟去练琴。而我还要哄着他不要打篮球,还要安慰他以后一定会继续长高的。

钢琴课一天天地上着,弟弟时而认真时而慵懒。他不怎么勤奋练琴,我又一次问他是不是不喜欢读音乐不喜欢练习钢琴。我并不担心他浪费了父母一架钢琴的钱,我是担心我有意无意把他引上了一条他不愿意走的路。

我生怕他认为读书是为了我们的,练琴也是为了我们的。好在有老师的悉心教导,他一步一个脚印地走下去。当学到的东西越来越多,慢慢地他也产生了兴趣。他开始喋喋不休地向我讲诉钢琴课的一些相关内容。

我和他说,我最喜欢的一首曲叫《梦中的婚礼》,你努力练琴有机会弹给我听。那时候的他只能弹《玛丽亚的小羊羔》,哈哈哈。他按照乐谱硬生生地为我弹《梦中的婚礼》,我一直鼓励他。

我督促他练琴的时候他往往在偷懒,每当我睡得正香的时候他却又在弹琴吵我。记得有次发着高烧的我,睁开眼睛看到阳光透过窗帘晒在钢琴旁,弟弟却在弹琴。我觉得自己像死了一样,只能听到声音,不过那种感觉好幸福。

他跑过来挖我起来,让我好好听听他是否又进步了。我这个不专业的茄喱啡总是不断地鼓励,陪伴就是最好的教育,一点也没错,我就是这么陪着他一步一步走过来。

中考的时候,他以音乐成绩第一名考回了本校读高中。那时候我和爸爸都震惊了,因为吊儿郎当的他,我们从来都不敢奢望太多。报考之前纠结是报读一中还是他本校三中。他的音乐成绩可能可以进一中,但是老师们都担心他的文化成绩不一定能达到一中的要求,保险起见,选择了回本校。

可能是音乐第一考回本校,鼓励了他加强文化课成绩的决心,最好他文化课成绩超过了一中音乐生录取分数线几十分。读书那么久,弟弟很少拿第一的,只有小学时候学校给的安慰奖。

小时候问起奖状,弟弟对妈妈说,“老师每次发奖状发到我的时候就发完了!每次都没有我的份!”自从读音乐以来,弟弟变得不再调皮了,他越来越自信。忘记了他从何时开始学声乐。庞老师和陈老师分别给弟弟一对一地上课。

庞老师陈老师夫妇就像弟弟的另一对父母,他们认真地教学,也像父母一样关心着弟弟的成长。变声期如何保护嗓子,平时如何保护自己手指。比父母还要细心,庞老师夫妇真的特别有责任心。我们全家人都特别感谢弟弟第一个钢琴老师和第一个声乐老师。

弟弟上了高中后,我也上了大学。妹妹心疼父母选择了辍学打工。就这样,三个一起玩的人分开在三个地方。一家五口分散在四个地方。高中时候的弟弟也时不时给我打电话,叨叨地说着他的新收获。

有一天,他惊喜地打电话给我说有个才艺比赛,入选的人有可能去新加坡文化交流。我鼓励他去报名,他说陈老师已经帮他报名了。我和爸妈都特别开心,并不是希望他能入围,只是想通过比赛锻炼他上台的勇气。

虽然他已经学了几年的钢琴,但是他总害怕在人前表演,只肯在老师和家人面前弹琴。我和爸妈都想他能大胆勇敢不怯场。比赛报名仅仅1天还是2天,报名的人很多,各个学校的艺术生纷纷报名。我们鼓励他大胆尝试,而弟弟也抱着试试看重在参与的心态参加比赛。

临时的比赛,很多同学都没有准备,很多人选择了唱歌。参赛者一个个进去一个个出来,轮到弟弟的时候据说他也好紧张。对比其他选择唱歌的同学,弟弟选择了那首为我而学的《梦中的婚礼》给评委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评委询问他,“你家里有钢琴吗?”

“我家里没有钢琴,我家里只有一个电钢琴!”

“什么是电钢琴?你能解释一下下吗?”

这个问题正是当时选购琴时考虑的问题,弟弟有条有理不慌不忙地解释电钢琴是什么。后来他超级开心地告知我们,他通过了比赛。

但是最后能去新加坡文化交流的只有十个人,所以还要进行决赛。从16个人中选取10个。经过了初赛,弟弟不再是试试看的心态,他极度渴望能通过决心,我和父母第一次看到他如此专注于一件事。他把比赛的结果看得很重,爸爸再三打电话让我给弟弟做思想工作,让他不要把结果看得太重。

如果比赛被淘汰了,对他的自信心多少都有打击。不过这一关还需要他自己去面对的。幸运的是,弟弟还是顺利地通过了决赛进入了前十。我想从那个时候开始,弟弟就有点自信心爆表了。

十名学生将会在假期里前往新加坡文化交流学习,就在这个时候,又出了篓子。弟弟办理护照需要监护人的陪同,因为户口本的户主写着姐姐我,而我又在省外读书。一时半会回不了家。爸爸对着办证工作人员说,“我是他爸,虽然户口本没有写着,我确确实实是他爸”

“不是你说是他爸就是他爸的,要么你拿医学证明来,要么叫户口本的监护人来。”最后,爸爸几经努力把材料送到了市里,弟弟的护照签证仅仅用了几天就拿到了。简直是开了个绿色通道。弟弟把这些归结于他的运气好。

而我们都知道,这他认为是他的好运全部来自于他的努力和家人的努力,以及老师的努力。最后弟弟如愿以偿地顺利地随着文化交流团去了新加坡。他弹奏了《水边的阿迪丽娜》,和同行的同学老师们还有粤剧团的团长们变成好朋友。

他第一次出国,让他看到了很多新鲜好玩好吃的东西。他回来告诉我,以前我一直认为三中很漂亮,现在我在新加坡发现比三中更漂亮的学校了。我和他说,“井底之蛙只能看到井口大的天空,跳出井口才能看到更大更远。”

他笑了,他那点文化水平肯定听不出我说他是青蛙,哈哈哈哈哈。

新加坡之行,他还认识了嘉嘉,嘉嘉最后还成了我的好朋友。一切如同冥冥之中注定的样子发展着。踏入高三后,他开始为高考而忙碌,6年的努力就希望高考给个好答案。我和父母对他期望并不高,随便能上个大学继续能读书就行。

为了迎战高考,父母给弟弟又买了一架钢琴,这一次不再是雅马哈的电钢琴了,是正儿八经的钢琴,足足六百多斤,同学的爸爸派了几个工人来帮忙才搬回家中。

音乐美术艺术类特长生都前往广州特训,弟弟去了广州,那三个月的努力,他看到了星海。小时候看电视,他老是把“冼星海”读成“洗星海”,他告诉我他上课的地方很靠近星海音乐学院。

弟弟高考考音乐的那一天,是我出生以来感觉到最冷的一天。那时候我在珠海,早上起床气温竟然3摄氏度,而在如此罕见的寒冷中,弟弟努力保护着手指,尽量让手指不至于冻僵。

生活在广东,我们从来没有想到会这么冷。那一天他考出了好成绩,按照音乐的成绩可以上重本了,剩下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就是赶紧恶补文化课。

文化科几乎是每个艺术特长生的“天敌”,几个月没有学习文化科,弟弟恶补起来特别费劲,不过他知道音乐已经考出了理想的水平,他必须坚持到底。那时候的我在求职路上磕磕碰碰,只能在电话中不断地给他打气。

高考放榜的时候,我几乎是屏住呼吸等待他的消息。他垂头丧气地说,“没书读了,回家养猪了!大专都考不上!”我不再责骂他不勤奋,也不再责骂他曾经吊儿郎当,只是好好安慰他不要灰心,看看能否补录得上,普通一点的学校也没关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逗你的!”然后他是在吓唬我,他只是想测试一下假如他落榜的话,我的反应是什么样的。我的反应就是父母的反应。父母怎么对我,我也怎么对待他。

父母给我的是绝对的支持,我给他也一样如此。弟弟文化成绩在后来的努力中也有提升,但是并没有上星海音乐学院这样的重点学校。最后,去了一个二本的学校读书,这个学校也是他第一个钢琴老师陈老师的母校。

到这一刻,父母似乎放下了心头大石,觉得弟弟已经顺利进入了大学。弟弟初中进入我的初中,教过我的很多老师都教过他,比如我的音乐老师王海燕,龙晓,同样也教过弟弟。

最关心我的数学老师陈水娟也在五年后教过弟弟,就连我上了一中做了社长才认识的关华珍书记在几年后成了弟弟他们这一团人去新加坡的带队老师。

想着进入大学一切都不需要太操心,而万万没想到的是,他一路走路,他认为的好运,让他总抱着投机取巧的心态,总觉得自己是最好运的。我一直希望他能脚踏实地,在大学最后两年,他开始开小差了,特别沉迷于台球。

他时常参加各种台球比赛,他似乎在台球那里才找到自己的自信心,而我和父母都特别他走偏了路,越是管教越是叛逆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地步,吵到最火热的时候他甚至拉黑了我。

一直以来我都觉得他不够努力,对于我而言,他这种艺术特长生就是没怎么读书的,就靠着特长靠的大学,而我当初提议他读音乐就像是帮了他投机取巧,间接造成了他不思进取。我反思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万事都有因有果。

毕业以后,他和我一样对自己所学的专业特别缺乏自信。在大环境恶劣的2020年,他竟然很快在房地产行业找到了一份待遇还不错的工作,只是与他的专业不对口,工作内容相当轻松安逸,我并不看好。

没过多久妈妈说他辞职不干了,其实我很想给他建议,但是我又不敢了。我一直认为当初选择音乐就是我提议他走了捷径,他一次次的好运更让他坚信自己是好运气而不是靠真材实料。

直到前几天他告诉我,自己已经被一个钢琴工作室录用了,开工作室的老师毕业于星海音乐学院,待人友善,对他很好,并且在下课之余教他更多知识。他说他找到了老师也找回了自己。他说他觉得每天去给学生上课都特别开心,学生和家长也特别喜欢他。

迷途知返,还是好孩子。我说你知道你前段时间迷失了自我吗?变得飘飘然,每天都是异想天开,总是不着调,不肯脚踏实地。而这一切的改变,我都感谢我的好友李嘉升,一个虔诚的佛教徒,他一直鼓励我多年佛经。而无神论的我,只是当佛经是缓解压力,舒缓情绪的方法。

在我抄读《大随求咒》这几个月来,似乎一切都有所转变,起码我的心情有所平复。在弟弟上一次“离家出走”回来的时候,我和妈妈都做好了去寻找他的准备。背着重重的行李不顾脏坐在火车站的电梯旁石凳上等了他将近6小时。

随后,我们全家一起去旅游,人在放松的时候最容易接受新事物。我把佛经单曲循环地播放,我喜欢全家人都能记住这个佛经。在旅途中,我反复播放的这首神曲不但没有让大家觉得闷。

在后来一段时间里,连我小外甥都哼着唱。直到某一天弟弟主动提起让我播放这首佛经。我们一起帮妈妈围网一边单曲循环地听着这首歌曲。感恩那首歌的作曲者,旋律让人有重生的感觉。

弟弟实习以后,主动问我要这首曲。他说他想听着睡觉,他听到这首歌觉得整个人像浮在水面上一样很舒服,节奏和音的搭配特别柔和,只是他听不懂歌词,希望我改一下歌词,歌词的意境最好是鼓励一些困境中的人走出困境走向光明的。

而我也在不断地反省里学会了顺其自然,不再逼迫他做他不愿意的事情,也不再自以为是地给他出主意,虽然我知道我走过的路可以给他一丢丢经验教训,但是只有他自己亲自摔过跤撞过南墙才能真正成长。

一直担心着他偏离了轨道,忽略了他有选择的权利。记得以前他不听话时,同学安慰我说,“他一直以来都按照你们指定的脚步,一步一个脚印,你回头查看发现少了一个脚印就开始指责,其实不利于他的成长。”

感觉他让我学会了放下,这个从小就会保护妈妈,从小就会叫妈妈不要打扰我,为我争取一片净土的男孩子。这个说要养我一辈子的男孩子,我希望他能好好地对待这份机缘巧合下遇到却又是自己特别喜欢的工作。

他现在享受每一节课,每天开心着去上班,正是父母和姐姐们所期待的。一路严格地督促不过是怕他年少无知错过了学习的良机,那么多的啰嗦只不过是希望他能有自由选择的条件。

加油吧!你说得对,我们全家一直都是团结的。我们每个人都不可以掉链子,我们每个人都要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还有海婷还有我,我们三个老战友一起加油。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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