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西走廊:欧亚大陆的恩怨纠缠,远比你以为的要复杂得多
今天不谈太烧脑的东西,只给大家推荐一部拍得较为精美的纪录片。
《河西走廊》
中国与亚欧大陆诸国的交往和历史纠缠,远比我们今天绝大部分人感知得要早,也要复杂得多。
如果说亚马逊河上一只蝴蝶的翅膀,可以引起北美的一场风暴,那么发生在中国的很多事件,已经不知道引起了整个亚欧大陆的多少场大风暴。
实际上塑造了今天欧洲版图和历史的很多事件,跟中国这个因素是分不开的。
游牧民族的西迁,真的像一条鞭子一样,狠狠地抽动着下一个铁蹄下的下一个民族。
匈奴、大宛、月氏、东哥特、西哥特、法兰克、罗马……
对于发端于东亚的游牧民族的西迁史,缺失了太多东西,而且这些历史不像中原大地上的历史一样,有丰富的史料。
很多时候,只能实地去走过一次,你才能感受到一丝半毫的残留。
我对游牧民族西迁历史的好奇,说起来应该是一个非常偶然且不可复制的事件。
因为某些偶然的原因,在早些年的时候,我学过一门非常生僻且冷门的语言,芬兰语。
那时,所有认识的欧洲人都觉得芬兰语对于他们来说是一种学习起来非常困难的语言,但出乎意料的是,我在学芬兰语的过程,居然丝毫没有遇到他们说的那些困难,从学第一个打招呼的词Moi,到流畅用句子表达我想要的东西,时间短得吓人,只有英语的几十分之一的时间。
而且更令我自己惊奇的是,它的词语构造和句子的表达,我学起来居然没有任何难度,掌握起来非常快,甚至他们的一些词,读音跟中文的读音,居然有点相近!
就拿人类最早驯服的动物狗来说,狗的芬兰语Koria,K其实是发成G,读起来就是Golia,跟中文的狗的普通话读音Gou,或者更久远的中文读音,即粤语的Gau,是相通的,只不过芬兰语的狗,多了个lia的后缀。
我隐约觉得,其中肯定有着某种联系。
两个在地里上隔了差不多一万多公里的民族,在最早期驯化的动物的称呼上,居然非常相似,而且明显是跟盎格鲁-萨克逊语系以及拉丁语系都非常不一样。
那些远在一万多公里以外的芬兰人,他们在历史上究竟跟我们发生了什么样的纠缠,才使得某些词语烙上了我们的语言的印记?
大部分中国人接触过的外语英语属于印欧语系,跟德语、法语、西班牙语等等有很大的联系,单词都相近,很多甚至一模一样,但他们跟中文完全不是一套系统里面的东西,不管是构词的文法,构造句子时候对意思的表达,都跟中文相差甚大。
而芬兰语属于形单影只的乌拉尔语系,乌拉尔语系也就仅有两个分支,当我看到另外一个分支的时候,我突然知道我要找的答案是什么了。
乌拉尔语系的两支,一支是芬兰语支,另外一支,是匈牙利语支。
虽然我没有学过匈牙利语,但恐怕学起来会是同样的结果。
今天他们的样子已经与我们差别甚大,但有些烙印在血液里的文化和传统,依旧依稀可以看到更多东方的影子而不是西方的影响。
当年匈人的主要活动区域已经出土了诸多属于我国汉朝和匈奴的遗物,汉代的弓箭、汉镜、汉绢以及匈奴式铜镜等等。
如从现代状况进一步考察,就会发现匈牙利人具有同中国人某些相近的风俗习惯亦十分耐人寻味。盎格鲁-萨克逊以及拉丁语系的欧洲国家一般人的姓名是姓居后而名在前,唯独匈牙利人的姓名顺序不同,是姓在前名居后,与中国传统习惯相一致。
在匈牙利语中年、月、日的排列顺序亦与汉语相同。
在更久远的时间里,甚至在他们还不叫匈奴叫鬼方的时候,或者追溯到鬼方之前的历史,在夏朝以至于更久的时候,我们面对着人类最早驯化的动物的时候,说的很可能是同一种语言。
对我来说,历史之所以有趣就在于,能够像破案一样,去找出那些被人为动过手脚的地方,穿越时间跟空间,直面那些在几千年里存在过的每一个当年顶尖的头脑,他们可能是我们的前辈,可能是我们的敌人,去破开他们设置下的谜团,找到谜团下的一个又一个答案,那种快感,是无以伦比的。
正如主席那首《贺新郎·读史》
人猿相揖别。
只几个石头磨过,
小儿时节。
铜铁炉中翻火焰,
为问何时猜得?
不过几千寒热。
人世难逢开口笑,
上疆场彼此弯弓月。
流遍了,
郊原血。
一篇读罢头飞雪,
但记得斑斑点点,
几行陈迹。
五帝三皇神圣事,
骗了无涯过客。
有多少风流人物?
盗跖庄蹻流誉后,
更陈王奋起挥黄钺。
歌未竟,
东方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