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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ying:写在清明节。
文/如海
清明时分,风清月明。
在我印象中,清明节多数时候都是天空飘着小雨,空气潮湿,静穆而清冷。一个惯常的日子,在清明的时候总有一些不同。喧嚣少了,热闹没了,扫墓的人穿过城市,前往农村或荒野之地,为逝去的亲人祭奠和哀思。逝者已矣,生命的无常,带来伤悲也带走生命。活着的人长戚戚焉,平日里为生计而奔波,为碎银几两而折腾,也唯有在清明节时,才回忆起失去的亲人,在片刻的安静里,慰藉灵魂,也抚慰自我疲惫的心。很多时候,寄托哀思成为一种心灵的倾述,远在天际的亲人,抑或真的凝视着自己,在这个尘世的一路打拼和挣扎。活着,有的人感受到人间值得的畅快,而有的人,可能仅仅是活着,就已经是拼尽全力。生与死,挣扎与解脱,孰能说清楚什么又更有意义呢?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他人的生活自己无法复制,或消沉颓废,或执着向前,都行走在如逆旅的路上。老家泸县石马乡下,从前对清明节是置若罔闻的,似乎这个节是属于城里人的。我们那时只在大年初一上坟,农村人说不来扫墓,太高雅。从大年初一清晨很早开始,直到晚上,乡村里的鞭炮声此起彼伏,绵延在山野和田埂之间,回响层层,很难分清楚声音来自哪里。人们在亲人的坟前点香烧烛,清理坟头的杂草,各种颜色的挂纸立在坟的各个地方,震天的鞭炮声响彻山谷,代表着后人深深的哀思和祭奠。或许是城市化的进程发展使然。我一直以为家乡多年来不曾有什么改变,乡亲们享受着安逸和温和,仿佛年年岁月都尽相同。其实不然,渐渐地,他们也开始崇尚清明节了。昨日母亲打电话说,家族的人这几日忙碌得很,组织在清明节扫墓了。我说不错啊,大年初一上坟不久,如今又给先辈们扫墓,逝去的亲人们一定很高兴,活着的人时常挂念着他们。死,可能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和最可悲的是被遗忘。清明节就是一个提醒我们不要遗忘的节日。记得逝去的亲人,记得远离的朋友,在荒冢和杂草之中,鞠躬静默,带去我们的哀思和想念。千年前的杜牧,在清明节祭祀完毕后,寻思着找个饭店、喝点小酒。他坐着山坡上,抹了把汗,路遇牧童,得知酒家就在不远处,于是兴致勃勃地去到杏花村。“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写过清明诗歌的人那么多,杜牧碾压了无数名家高手,一篇好使的记叙文,时间、地点、人物、事件一应俱全,画面感极强,震撼力极猛,还有慰藉人心的鸡汤。人和魂,清明长歌,绝了,神了。以思念逝人的名义,扫墓、饮酒、折柳、放风筝,既有对逝者的哀思,又有对现世生活的热爱,都尽在清明节里。古人并非是迂腐的,反而是很会生活、很懂珍惜的。得意时可以喝酒,失意时可以借酒浇愁,一醉解千愁,一醉忘烦忧。逝去的人,也希望看到活着的人,快乐生活,笑容满面,不是吗?“好风胧月清明夜,碧砌红轩刺史家,独绕回廊行复歇,遥听弦管暗看花。”,我想起还有一个诗人白居易。在清明夜晚,清风习习,月色朦胧,青石的台阶,白居易独自在回旋的走廊走走停停,听着远处弦管乐声默默欣赏着院中盛开的花。白居易是开怀的,愉悦的。清明节,怀念我们生命中逝去的亲人和朋友。愿活着的人,也在祥和与温馨中欣然度过。过了今天,我们又要在布满荆棘的命运丛林中继续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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