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鸟周里更爱鸟】/ 蒋仪洁
爱鸟周里更爱鸟
蒋仪洁
小时候特别喜欢鸟儿,从长辈们的口口相传中得知每当大地回春、万物复苏,勤劳的布谷鸟会从遥远的地方飞来唤醒慵懒的人们扶犁下地,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播撒一年的好运气和全部的希望;知道啄木鸟是丛林里有名的“赤脚医生”,能“妙手回春”,一双“火眼金睛”能看清树皮下藏身的每一条虫子,让一棵棵即将枯萎的树木起死回生;知道可爱的喜鹊如果迎着朝阳早早地站在院子东头的大榆树上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那么一定会有喜事临门或有朋自远方来,这是孩子们最喜闻乐见的事情。因为父母会把家里最好的美味留给客人,我们也趁机能“分一杯羹”,于是想啊、念啊、盼啊,期待喜鹊早攀高枝。急不可耐的孩子们跑到院门外向村口的方向不停地张望,希望那点点移动的黑影会是远方和蔼可亲的二舅或朝思暮想的外公;知道“燕子归来寻旧垒”,还是去年的主、去年的宾。总听村里人讲,屋檐下如果入住一窝燕子,相当于“风水先生缷一团土”,预示着来年主人会大吉大利、百事和顺、万事如意。因而每当燕子归时,我总渴望能落户庭院,给一家人带来好运气,常常因为燕子飞入别人家而闷闷不乐、耿耿于怀。
我那时已上小学,因为喜欢鸟儿也就格外喜欢上了描写鸟儿的唐诗,比如“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众鸟高飞尽,孤云独去闲”、“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鸟宿池边树,僧敲月下门”等等。但认为最浪漫、最优雅的还是“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最动感、最传神的当属“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
那时山路遥远,每当困了、累了的时候,总希望自己能像鸟儿一样自由飞翔于天地之间,有时会在睡梦中变成一只快乐的鸟儿展翅翱翔于广漠的苍穹之。
儿时的故乡树木凋敝、植被疏落,可供鸟儿繁衍栖息的生存环境很差,常见的、能叫得上名字的鸟儿也就那么几种,对鸟儿的喜爱也是肤浅的、懵懂的。真正感知鸟儿之美还是十年前的西双版纳之行。当索道悬浮于碧波万顷的西双版纳热带雨林之上,那种大自然最真实、最自然、最空灵的百鸟和鸣的华彩乐章瞬间让人陶醉、痴迷。做为一个北方人,我第一次感知热带雨林、第一次聆听大自然演奏的如此美轮美奂的盛大交响乐而感到无比震撼。我也曾聆听过故乡鸟儿的啾鸣,与热带雨林里的鸟鸣相比感觉像乐器独奏,虽然美妙但似乎单调了些,远远没有雨林里这种百鸟朝凤般的恢宏靓丽、自然和谐而又摄人魂魄。我仿佛变成大自然交响乐前一名痴迷的观众,在惊心动魄的演奏中竟然忘记了鼓掌,只屏息凝神、侧耳聆听,于细微处用心领会它的美妙绝伦和匠心独具。
这次西双版纳之行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第一次用心感知了鸟儿之美、自然之美、人与自然和谐共生之美。
今年,我有幸参加了陕西省和西安市举办的“爱鸟周”活动,更加深刻地认识到丰富的鸟类资源是自然生态系统中最重要的组成部分,不仅具有独特的观赏价值,而且在传播林木种子、消灭农林害虫、维护生态平衡、保持生物多样性方面发挥着重要的作用,具有非常高的科研价值和生态价值。多姿多彩的鸟类是大自然的精灵,是生态文化的承载者,是人类永远的朋友。
多年来,经过社会各界的不懈努力,一些鸟类摆脱了濒危的困境,种群数量不断扩大。比如岭南一只只优雅的朱鹮像精灵一样展翅翻飞于巴山蜀水之间,并飞越秦岭、飞往黄土高原、飞向外面广阔的世界,成为展示大美秦岭的一张靓丽名片。
但是随着人口的增加、城市的扩张、湿地的萎缩、森林的砍伐等严重地影响鸟儿的集群、繁衍、栖息及迁飞,给鸟类的生存带来了极大的压力。因此,我们爱鸟也决不能仅限于“劝君莫打枝头鸟,子在槽中望母归”,更要厚值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生态文明理念,从爱鸟护鸟做起、从身边的小事做起,为共建、共护、共享的和谐中国,为天蓝、地绿、水清的美丽中国做出应有的贡献。
作者简介:蒋仪洁,文学爱好者,陕西榆林人,现任国家林业和草原局驻西安森林资源监督专员办处长。散文《美从祁连来》、《再读陕北》、《朔北的风》见诸报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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