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念母亲的味道(上)
看到这张照片你是否有《西游记》的台词“师傅,那里有户人家”。
十年前蓄洮水成东阳湖移民前,与父母在原居住地洮水河畔桃坑前岭组水打坝客家土屋前合影。
母亲在蓄洮水成东阳湖移民到湖对岸的夏乐村新居屋前坪晒高粱。
蓄洮水成东阳湖移民前居住地洮水河畔桃坑前岭组的梯田。
想念母亲的味道(上)
时间匆匆,转眼又到了中国人口大迁移的时光——回家过年。许多如我一样在外打拼的人,这个季节都要朝同一个方向出发,这个方向就是“家”。这个家有大小区分,小家是指有母亲的家,大家是指出生、成长的地方——故乡。谁都有故乡,故乡如何、愿不愿意回去另当别说。对我而言,湘东南的家、故乡——茶陵山里客家东阳湖畔的家是要回去,过年也一定得回去。陪父母过年,温暖也是家的味道、母亲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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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稀记得不知谁说过“父母在,有家可回;父母不在,人生只剩归途。”这简短的十几个字,直到大学毕业后的20几年才明白。所以自大学毕业以来,只有大学毕业那年外出广东找工作、为图安身立命谋职,没有回到山里洮水河畔陪父母、母亲过年,自那年后,每年年底的固定动作、朝一个方向——回湘东南茶陵山里过年。少年不更事、求学成长的年华里,感觉山里母亲蛮不讲理,每天早上,我还在黄粱美梦时,母亲推开土屋的杉木房门喊我“巷床、巷床,放牛西。”(客家话,普通话意思为:起床、起床,放牛去。)睡眼朦胧的我满肚子埋怨,把没有睡饱的怨气变成竹枝,狠狠地抽打在牛背上,牛儿以飞奔往前来抵抗我竹枝的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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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时、少年山里长大的年华,感觉母亲每天忙不赢。双枪季节里感觉夜晚特别短,感觉刚睡着就天亮了,母亲每天一大早,推开房门吵走我的黄粱美梦,我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赶着牛儿去洮水河畔水打坝放牛,太阳在山那边露出脸蛋时,牛儿也吃饱了,这个时候自己肚子也叽里咕噜的闹意见了,回到家时母亲已经做好早饭,一般是几碗有机小菜、青椒河鱼干、客家豆腐乳。父母亲赶着牛儿去田里干活,在缺吃的年华里,我必定跑到水打坝洮水河畔河滩上去砸鱼、背大的鹅卵石砸向水中另外一个石头,若有鱼在石头缝里,翻起石头一定有晕乎乎、肚皮朝天的鱼儿漂浮起来。若没有砸到鱼,就岸边扯一根小竹枝,咬在嘴巴里,到水没过大腿而喘急的河滩石头缝里去摸鱼。摸到一条则嘴巴咬着竹枝与抓鱼的手配合把鱼穿在竹枝上,另一只手塞住石缝,不能让另外的鱼跑了。河滩的石头里黄鸭叫最多,但黄鸭叫有两根锋利的鱼刺,摸到黄鸭叫时基本会被鱼刺划破手,伤口不大如针眼,但钻心的疼,于是会对着伤口撒泡尿,疼痛消失,继续下一个石头里摸鱼。
2007——2014年期间在长沙市湘春路工人文化宫剧场三楼设计公司的书画室画画。
1994年在湖南师大附近油画家、教授易力森开办的高考前美术培训班“力森画室”学习留影。我正前方低头画画的为目前在中山大学从事艺术教研事务的许江教授,我的右边为目前在攸县教美术的张海平、刘丽夫妇,其他同学由于时间久远已经无法回忆起名字。
湘东南山里洮水河畔水打坝生活、长大到我离开大山到山外县城高中、大学读书,外出打工、返湘创业,吃母亲做的饭菜变得时间有限,只是感觉母亲的客家菜味道浓、重。那个年华不懂的山里父母亲每天不是田里就是旱土里种红薯、黄豆;不是家里旱土里种季节菜就是山里砍杉木、楠竹;不是砍杉木楠竹就是砍客家柴火大锅灶的柴火背回来就是摘茶籽榨油、山苍子换钱。每天干体力活要力气、出汗,所以菜的盐味重有利于吃饭饱肚。蓄洮水移民到东阳湖畔的夏乐后,没有田土了,山里砍竹木卖也因为东阳湖水属于山外饮用水源地而禁止砍伐。对于这个事,我似乎有预见,所以移民前的2008年就决定在原住民地方的山里湖畔建集有机果园、冷水鱼塘、有机菜园、猪牛场因污染及蓄水后没有牛吃的草而放弃、散养鸡场、餐馆、酒店、茶馆、艺术展馆、艺术创作、游船载客游湖的度假地。父母由山民变成湖民、渔民、艺术民宿经营的原住客家人。
艺术民宿的书画展厅与书画创作室、居住房间湖景回廊。
母亲种的小粒花生。
母亲在移民点山垄旱土上种的有机红薯。
2017年湖南经视《去哪好玩》栏目组到山里现场录制父母的客家美食。
青椒蒸东阳湖干鱼仔。
2019、1、31星期四,设计人、书画爱好者、度假艺术民宿经营广告人阿佐山外株洲,等孩子读课外特长播音主持课程后回山里陪父母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