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妹妹X尤阿达陈粒X黄一山…在音乐与绘画中“与动物相遇”

《万物:与动物相遇》项目创意人奚韬,是从2016年开始收藏艺术品的。四年来,虽然偶有装置,但其收藏仍以绘画为主。在向艺术界不断纵深的过程中,奚韬有了将音乐与艺术跨界的想法。

“音乐的受众主要是年轻人,他们很多人和我之前一样,认为艺术与生活存在隔阂,甚至有点高高在上。所以我希望通过跨界,让这部分群体走近艺术”,奚韬说道。

《万物:与动物相遇》艺术家之邱瑞祥

《万物:与动物相遇》艺术家之时永骏奚韬十分明白,这一过程将十分漫长。他希望这次的跨界项目只是开始。正因如此,在对谈中,他反复强调,他并不期待项目完成,年轻人立刻去购买艺术品,而期冀达到这样一个目的:在该群体原有的审美架构中加入新的元素,以某一艺术家或某件作品为窗口,使其走进画廊,循序渐进地改变审美。“说不定他们中有一小部分人爱上艺术,甚至从事艺术行业或收藏。果真如此,那这个项目就是成功的”,奚韬表示。

《万物:与动物相遇》艺术家之黄一山

《万物:与动物相遇》唱作人之好妹妹

《万物:与动物相遇》唱作人之焦迈奇

《万物:与动物相遇》唱作人之王加一

《万物:与动物相遇》唱作人之陈婧霏

《万物:与动物相遇》唱作人之陈粒确定了“用音乐的力量,使年轻人走近艺术”的核心后,奚韬开始着手联系曾收藏过其作品的艺术家和旗下的唱作人。艺术家方面,奚韬选择的是尤阿达、武晨、唐永祥、Daniel Sueiras、邱瑞祥、时永骏、佐藤晋也、黄一山,唱作人为好妹妹、粒粒、焦迈奇、王加一、陈婧霏、秦昊、张小厚、陈粒。双方就海豚、穿山甲、猫、鸡、萤火虫、蝴蝶、鹿、河马这8种人类熟知的动物主题,在音乐与绘画中开启一段与“万物”相遇的奇缘。欧美思AI外教www.68jiameng.com/special/aiwaijiaowap.html

尤阿达 《海豚和小伙伴的浪漫之旅》艺术家自述:这是一个发生在浪漫热带,野生动物与海洋垃圾的故事。有只小海豚带着它心爱的玩具小黄鸭在水面上玩耍。

武晨 《无题》艺术家自述:对于生活在都市里的大多数人而言,穿山甲是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存在。我们通过网络图像和新闻对它具有认知,但只有极少数人真正地接触和了解。与此同时,这一野生动物又因为媒体宣传,与虐杀、食用、野生动物保护、各种疾病传染源紧紧联系在一起。我们无法判断信息的真实性,穿山甲也成为了一种存在于公众想象中的争议形象。在《无题》中,武晨将这种陌生与不真实具体化:深绿色背景暗示着自然,同时暗藏的浑浊底色流露出信息世界的纷扰;穿山甲异化为白色迷宫,纷乱交错的路径使得这一形象更加无法被辨明真伪。

唐永祥 白色背景上一只猫 旁边还有一根绿色的线艺术家自述:画面上是我的猫,小白。画她的时候,我用了很淡的颜色。她的前主人搬走,把她留下了。她那时候就是这个名字。一只白猫被叫作小白,名副其实。我跟她在一起有五年了,到底还是觉得她与别的猫有一些不同。比如她认得我的车,会跑出来迎接;她气性也很大,有的时候给她猫罐头,跟她说吃慢一点,她就生气了,拿屁股对着你。但过一会再去看看,她又偷偷回去吃了。在工作室的日子,她基本算是除了我以外唯一的活物。我在窗户上开了个洞,她可以自由进出。我们并不是天天见面,但每次见彼此都挺高兴的,这就行了。无论是唱作人还是艺术家,奚韬都熟知他们的艺术特色。前者皆与奚韬有多年合作,而后者,奚韬亦有持续地收藏其作品。奚韬敏锐地发现,二者结合,一定会带来不一样的惊喜。

Daniel Sueiras 《Don’t be a chicken 别那么胆小》艺术家自述:《Don’t be a chicken 别那么胆小》是我的系列作「优胜劣汰」系列中的作品。在这个系列作中,我以这世纪最经典的油画肖像形式来呈现出各种不同的非人类动物,并以巴洛克骨董画框来装裱,这些动物们骄傲并严肃地凝视着观众,好像牠们就是这地球上的主宰似的。通过这个形式,我以路人、身旁亲友、或者公众人物等动物作为模板,带有讽刺意味地将「他们」转译为「牠们」,藉以模糊我们人类的标准与观念,或许我们应抛开傲慢与偏见的人类本位主义,尊重自然和谐,我们才有资格自诩为「灵长类人科动物」吧。他成功了。9月14日,好妹妹X尤阿达《粉色海洋馆》上线,柔和的唱腔透露着南国清新的味道。难得的是,好妹妹在延续以往风格的同时,在这首歌曲中加入了些许虚幻、空灵的味道,明明高声唱着“跳舞吧我的爱”,却透露出莫名的海洋的忧伤。而尤阿达笔下的海豚乍看起来似乎带有毫不矫饰的活泼天真,细看却总觉得带有一种孤寂、调侃和讽刺的意味。音乐与绘画,海豚与海豚,在气质上竟能达成如此微妙的契合。

邱瑞祥 《萤火虫》艺术家自述:这件作品对我而言很特别。它从开始就基本上比较明确地知道要画的题材,这对于我来说从未有过,也充满新奇和挑战。从具体的事物(动物)开始,缓慢地随着时间和自身相连接,直到抵达某种融合。萤火虫是我童年生活中的记忆,当然它已然带着一种普遍的共有认知属性。而此时,我面对画布,它不再是单纯的某种记忆,更不是惯常认知里的动物,它像是一个复杂的综合体,不断地涌动、交融,并生成新的生命感知的过程,便是绘画。现在来看,它似乎比较准确地表达了我对该“主题”的理解。

时永骏《被打扰的蝴蝶》艺术家自述:在這件繪畫開始前,我替它捏了一座陶:是一座有高低起伏山丘的植物園,裡面有樹、有花草、還有蝴蝶。這裡很安靜,除了躺在山丘裡那個臉上插著花束的人頭之外,這裡一個人也沒有。陶完成後,準備要把人物加進來一起拍攝時,突然覺得在植物園裡的蝴蝶們受到了驚嚇,牠們開始四處亂飛,胡亂拍打著翅膀,穿梭在靠近植物園的人之間。那是我想像中的畫面:各種樣式的彩色蝴蝶,飛舞在表情驚恐的臉頰旁,就像是在捍衛著什麼似的。在繪畫裡,那些飛舞的蝴蝶們才是真正的主角。奚韬坦言在整个创作过程中,艺术家与唱作人并未做任何沟通。他更想看到的是两者独自创作碰撞出的火花,而不是一者配合另一者。然而,这种创作上的自由并未让双方南辕北辙,反而在作品上出现了也许并不能称之为巧合的巧合:尤阿达画面上的粉色海豚,好妹妹词曲中的粉色海洋馆等等。在艺术的表现形式变得愈发多样、繁杂的当下,深耕绘画与音乐的创作者们同样可以在这两种具有共鸣的艺术形式中再次汲取能量,令人眼前一亮。

佐藤晋也 《Mutation》艺术家自述:对于雄性的鹿来说,鹿角是力量的的象征,吸引异性,也是它的武器,巩固群中的地位。人类在漫长的历史中,不断试图以力量征服自然。但是,在大自然的力量面前,人类的力量是微不足道的。人类或许会回归东方思想重拾对大自然的敬畏之心。就像鹿角蜕变成彩虹色的水晶,人类和自然的关系也会更为纯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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