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账2月3日|日常
公号老朱煮酒发了篇《青蒜末拌热豆腐之美,连汪曾祺也没品到过|饭醉党》青蒜末拌热豆腐之美,连汪曾祺也没品到过|饭醉党
汪曾祺说林斤澜爱吃小葱豆腐,但在福建吃到青蒜拌豆腐,却认为不咋样,其实,是汪老没有吃到真正的热豆腐拌青蒜,他要是吃到了刚做的豆腐拌青蒜,一定会大笔一挥,一篇美食即兴而出的。
昨晚又睡了近8个小时。腰都快躺断了……
起来,地上湿的,晚上下过了雨,不过,这应该还算是冬雨,立春后才是春雨,明天就立春了,明天后的雨,就是春雨了,抄了晴朗李寒翻译的舍尔舍涅维奇的诗《春雨》,也是应景:
“穿越天国的阶梯,
急速奔跑着穿过乌云,
你飘落而下,恰似春天的小雨,
冲刷尽心灵深处的残雪……
可是,不安分的你,不知道,
那因犁铧而疲惫的草地
在洁白的覆盖之下
痛苦的泪水在渐渐消融。
在春天的言辞之下,
融化,覆盖的白雪睡去了,
但是,如同被侮辱的火焰,
大地沉寂,一言不发。
只有那默不作声的黑暗
责备地注视着你的目光:
为什么你用这无意的羞辱
羞辱了我的腼腆?”
早饭之后,太座带姑娘去了乡下。我则整理好公号和流水账。在家等空调维修人员上门。一早他们联系我了,今天上午过来检修空调。
等候期间,完成编辑交待的任务,写了500字一段“要只按照你认为也能成为普世的准则去行事”的话,转给了编辑,这是为一个主题“我们应该做点什么,才能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好”而写。
看书期间,两位格力检修工上门,感谢他们过年时过来。检修后发现,一台空调虽然检测没问题,但就是不启动,应该是主板坏了,得过年后进了主板才能修。那没法子了,过了年再说吧。
再次对他们的服务表达了感谢。收拾好屋子,已经十一点多了,按习惯,家里应该吃饭了。匆忙下楼,去物业领了升级的门禁。
正好有车过,截了辆出租车,开往乡下。司机是金坛人,聊了一路。与司机聊天,也是我观察世相的一个窗口。
今天小年夜,家里吃馄饨。我晚上有事,馄饨中午就吃了。 按故乡旧俗,除夕中午吃馄饨,吃了新年穿新衣,这也是农耕时代农民最美好的祈愿。 因为除夕晚餐仪式感强,摆脱贫困后,我家的馄饨移到了小年夜,为的是腾出功夫来年夜饭。 今天听出租车师傅讲才知道,金坛是除夕晚上吃馄饨,这倒像北方除夕晚上吃饺子一般
到家,父母已经吃完,其他人在等我。趁弟妹去下馄饨时,我帮着裹了几只馄饨。虽说久疏阵仗,依然能吃能战斗,手艺不俗。
翻出旧作,《故乡的菜馅大馄饨|原乡》<em>故</em><em>乡</em><em>的</em><em>菜</em><em>馅</em>大<em>馄</em><em>饨</em>|原<em>乡</em>
在社交媒体上写了一段话:鄙视和歧视是文化,也是与生俱来的权利。克制这种鄙视和歧视,是文明,是法律要求,也是个人选择的体面。但是,我内心深处希望,保留选择这种鄙视和歧视的权利,哪怕它违法,又政治不正确。
午饭之后,步行去车站,准备坐公交进城,正好遇上一辆出租,截停送往新城。
太困了。刚才从乡下回湖塘镇的路上,不过十来分钟,又呼呼大睡了。前晚睡了8个小时,昨天中午又补了20来分钟,昨晚又睡了近8个小时。难道,难道要在新年到来之前,把旧年一年缺的觉都补足么?但留给旧年补觉的时间,显然不够了……
到家,赶紧睡觉,睡了半小时。醒来,洗把脸,读了半小时书。
“在政府长期站立的地方,公民就会倒下去。”(瓦楚里克,1967)(泽曼,《布拉格之春》)
“他们全都生活在正义之外……”今天读到的一句话。
接着开始写日课。然后小楷抄了苏轼的《醉落魄.离京口作》:
“轻云微月。二更酒醒船初发。孤城回望苍烟合。公子佳人,不记归时节。
巾偏扇坠滕床滑。觉来幽梦无人说。此生飘荡何时歇。家在西南,长作东南别。”
坚持,则有万水千山。
读书。
5点,出门,参加一个活动,遇见不少故旧,还有不少我的江南旧闻的粉丝,惭愧。
活动结束,回家,时间尚早,读了会书后,写了篇《在武进,相遇一位金坛司机》,2100余字。这是今天的记录。每一个人都有不同的人生和故事。出租车和专车司机,是我观察世相的一个窗口。
接着读书。
“已经没有任何趣味,一切都变得僵硬。”
哈维尔在《第二次呼吸》中描述布拉格之春失败后的捷克社会。呜呼!
“我出生于四月一日,它具有形而上学的意义。”1967年昆德拉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说了这样一句颇有意味的话。
嗯,我出生于1967年4月1日。我很晚才知道愚人节的概念和隐喻。而1967年的愚人节,当天,在中国,是农历二月二十二,当初这些数字构成的意义,不过也就是界定时间而已。但是,很晚的时候,忘了具体那一年,我的农历生日也具有了形而上学的意义,“真够二的”,意思与公历日子相近。
今年生日,或许可以以此为主旨,写篇自娱自乐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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