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账12月4日|日常

早上起来的时候,窗外小雨正急。昨天下午和傍晚,我觉得已经不会下了,太阳都出来了,没想到,又下了起来。

阴雨连绵,洗的衣服,两晚上没干不说,还带有了黄梅天的味道,只好找出厚衣服来穿上……

昨晚喝高了,我有些乏力,这种乏力,不是白酒喝多那种,而是米酒和黄酒那种,我知道米酒喝高的下场,熟悉。所以,冒雨出去吃了早饭,要了碗馄饨汤。如果不下雨,或者伞在,应该会去阿老师喜欢的网红店的,但伞昨天放何总车上了。

吃了碗馄饨,一笼包子,回宾馆,买了中午到杭州的车票。整理好流水账公号,整理好衣物,翻了会书。

本想雨中游沈园,但雨有些急,想想,留待以后吧。尽管离我住得酒店很近,但前天去时已经闭馆了。

叫了辆神州去往高铁站,跟小猪他们道别,感谢朋友们的深情厚义。小猪说,何总一早就去谈判了。呃呃,酒量还是何总的好。再见,绍兴。下一站,杭州。谢谢绍兴的朋友们。

去年熔断职业生涯时,我曾以从此只身打马走江湖从此只身打马走江湖:流水账9月1日(2017)|怀旧党为题写过一篇流水账。如今就是这样子,落魄江湖载酒行。苏里老师说我是云游僧,很贴切。

到车站,天仍在下雨,取票,机器竟然不认我的身份证,奇怪,绍兴的朋友们非常热情,机器对我却冷若冰霜,第一天入住酒店,刷脸也刷了几遍才刷上,我笑着说我太油腻了,镜头都抓不住,没想到,取票连机器也不认。

绕到人工取票处,看这边机器空闲着,于是决定再试一下,是我身份证问题,还是机器问题,顺利刷出了车票。

候车,读书。检票入站,在站台上,没穿外衣的我突然感觉有些寒意。车到杭州东站,先坐地铁,出来下雨,先买了件衣服,否则就没衣服穿了,不能穿带着梅雨季节味道的衣服啊。看天下雨,先在路边店要了份套餐,简单吃完,然后叫了辆神州,送我前往目的地。

沿路经过,风景很好。烟雨迷濛中,入住西湖南孙正义投的OYO酒店,是个民宿。沿路过来,没有蜂拥的游人,只有静穆肃然的树林,和缤纷的落叶,空气风景独好。神州的司机说,这个地方适合独自漫步。确实,不过三五好友也不错。惜腿走坏了。

先读会书吧,等建欢过来。他离这儿远,为了陪我,也订了这儿的房。当年他写印院笑忘录,相当于当年印刷学院青年教工的凌烟阁画像,他把我写成了重度书呆子。

在娜塔莎之舞中,读到一个俄国的习俗——在过去的俄国农村婚礼习俗中,婚礼前夜,新娘身上的贞操带会被取下,然后在澡堂里由村里的姑娘帮她洗澡,洗澡要唱传统的曲子。新娘用浴巾擦干身体后,浴巾里拧出的水会被拿去发面,用来制作婚宴上供宾客食用的饺子……

建欢和胡边一起过来了,我们认识快30年了。大家都夸环境不错,适合闲呆发愣。聊了会天,去附近一家诸暨菜喝茶吃饭。今天我比较意外的是,王晨看到我朋友圈,知我到杭州,希望能和我一见。我以为她在美国呢。而会文也联系我,我也没想到他也到杭州工作了,不过他跟我抱歉出差了,好几年不见了。

胡边问我,金庸去世写没写文章,我很抱歉地说,当时正在行脚路上,静不下心来。胡边还记得我当年在刷院办了个出租图书的事,以租金庸为主,其实还有王朔的书,当时我还让正在摹范曾字的建欢写了个海报,上书千古文人侠客梦。

我跟胡边说,我要写金庸,不会去谈那些小说背后的所谓政治意义,于我而言,就是在我年轻的时候,我遇到的非常好的讲故事的书,这是我的幸运,与政治无涉,想想,那时背着家长偷偷读着,那种美好的感觉,关于家国关于兄弟情义,这些书在无形中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记。

建欢带了白酒喝黄酒,老汾酒和老四特是2015年参加世界互联网大会后过杭州,朋友送的,留在了杭州,今天老弟把它们带来了(另一瓶竹叶青已被他喝掉了),胡边带了瓶茅台。

见到几位老朋友,非常高兴,前夜班工人和我一样(比我更早)选择了离开,种茶种玫瑰等事去了,鹰飞虽然还在,偏公益了,明合创业了做了公司,有好几百人,厉害。王晨妹妹回国,也在忙着新事业。

在杭州,阴雨之夜,朋友们围坐,聊得非常开心,喝掉了2斤8两白酒三种,黄酒5瓶,接着说要去唱歌,在歌厅,又喝掉三打啤酒。

午夜,细雨,酒后,过长街。杭州。感谢兄弟妹妹们。

云游僧的美好时光。

关于老朱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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