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账9月2日|日常
公号老朱煮酒今天发了篇长文野马脱缰,越走越自由——我这一年(2017.9-2018.9)|日常
你的未来从这儿开始。
临流筑室,负檐葺茅,相从田父笑谈之欢,殊无老人衰惫之气。刚大自养,摧挫愈坚…… 在危险的遍布垃圾的底层,自由而傲慢地活着……
许多朋友留言或微信我,或感慨,或转发,还有不少打赏的。多年未见的王利芬老师也感慨留言。湖南的同学广西的朋友纷纷邀约一游。唯有感谢。也才知又有朋友从幸福大街走了,只有祝福和约酒。
与昨晚的零散气愤相比,今天第一&课完全引爆。
故乡的妹子转发时写了一段话,我征得她同意转发了:
【一个优秀中学女教师眼中的开学第一课5宗罪】1宗罪,不守时。
2宗罪,广告均宣扬课外培训,明显不信任学校教育。
3宗罪,把观看节目作为政治任务。
4宗罪,观看节目要拍照写读后感,加重学生与家长的负担。
5宗罪(来自十年砍柴),请有道德污点的艺人讲经论道。
另外,我不认同文中对少年明星“娘炮”的说法。我们无法要求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就全身肌肉疙瘩。他们天生长得清秀,若生在你家,你也绝对喜欢。
不过,对于妹子的意见,最后一段,我不认同。男女性征混乱,除非遗特殊情况,大多是家庭教育的失败。
树老也画了幅画,文字不雅,不过,我却认为,至俗即存至善至美之理。
整理公号和流水账。硬笔抄了纳博科夫的诗《音韵生涯短暂》,以及王琪的《望江南 月》。
收拾行囊,今天要去十堰武当。朋友圈转了王富仁老师生前写的一篇关于契诃夫的《套中人》文章,读后非常感慨,转发了,惜后被删了:
“从阶级的观点看,别里科夫绝对不是一个统治阶级的代表人物,相反,他倒是一个被压迫者,一个地地道道的社会底层的“小人物”,但从他的具体社会作用出发,他起到的却是百分之百的维护当时专制主义政治统治的作用,其可怕的程度甚至超过现实的政治统治本身。官方能够允许的,他也不能允许;校长能够容忍的,他也不能容忍。在他的辖制下,他那个城市的居民连在专制主义政治统治下能够获得的自由也无法获得。在这个意义上,他简直成了当时俄国社会的无冕之王,是一个比专制主义政治统治者更加可怕的自由的杀手。“
想想,王老师自戕弃世已经一年多了。奥斯维辛的幸存者埃默里在自死前的最后一部作品《独自走向生命的尽头》一书中把自杀——有自觉地自杀——称为”自死“,是一种自我选择的权利,且不同于涂尔干等赋予过多社会意义,我觉得很有道理。
出门买菜,韭黄扁豆若干。回家收拾厨房做饭,中午与姑娘共进午餐。
日课。小楷抄了黄仲则夜坐书怀。坚持,则有万水千山。
午间眯了半小时。
今天看厦门大学新闻,还有湖南耒阳新闻,湖南陈杰人家新闻,都只有一声叹息。
发了条翻书党:
“换牙,就像荒野上的李尔王一样悲惨,不能嚼肉的人会在猥琐的哀叹中沉沦。”(埃默里:变老的哲学-反抗与放弃)
因为我就受换牙之苦过。还没结束呢。
跟姑娘道别,出发。地铁安检口都开始查身份证了,我没搭理,也许看我手上拿着本书吧,警察倒也没为难我。路上读《俾斯麦》。机场安检的时候,也要求脱皮带安检,我也没脱,也没有事。我其实非常不明白。真不明白么?
在机场,遇见同行的凤凰的C,聊了会,见到一起走的人。
关于第一&课,我还是又发了条:
今天一些朋友在谈到第一课时,认为问题在xn,在qz,不在“娘炮”(抱歉,为方便用),尤其闾丘认为是多样化的一个体现,我那中学语文老师的妹子也认为家里喜欢眉清目秀的男孩。对于前两条,自然毫无异议,但对于最后一点,我却有不同意见,尽管“娘炮”是多样化的体现,别人无权置喙,但对于我等大多数过日子的普通人家来说,社会性征的混乱和消失,打击却可能比xn和强制收看更直接更可怕。没办法,这是传统,中国还是个前现代社会。家里一个男孩,眉清目秀,自然喜欢,但若弄到外形做派不男不女,这对于普通家庭的压力,是非常巨大的,尽管家里也会给予爱,但家长的苦痛,只能暗中泣血。所以,别人的孩子尽管可以这样,但若成为自己孩子的学习榜样,这种可怕性,现代城市自由主义者是很难理解的。当然,我这样的伪自由主义者心理上也无法接受。所以,除去遗传等特殊情况,更多是家庭教育和社会教育的失败。
飞机上读接着读《俾斯麦》,过去书中有限的形象丰满了起来,很多过去不知道的资料,对我既是了解,也有启发。
安全抵达十堰机场。打开手机,太座说姑娘今天痛快了。给她们俩发了个红包。给霍总微信,感谢。
我第一次来武当,此番是应一点资讯邀请,来观摩致敬国学的,不过,于我正好是出来走走,放松一下,路上遇上几位熟人,尤其Z,好久没见,问他情况,很好,就是辛苦,也很为他高兴。 我只是没想到从十堰到武当,还有这么远,尤其还有这么长山路。这两天不知道有没有时间去十堰见朋友哈。
晚上很安静,汽车一路盘山蜿蜒到武当山上,夜宿武当大学堂。环境不错,晚上虫鸣不息,关窗时一只纺纱娘扑面而来,顺手一抄,竟然捏住了,15岁后没逮过,清净之地,放她生去。
洗完澡,翻了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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