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访五四路①：固然容易添堵，到底还是该走的
五四99周年的第二天，周六
阅读邻居组织了这个有趣的活动
杨早带队，重走一趟五四运动路线
边走边聊
下午2点，队伍在天安门广场东侧路与东交民巷交汇处汇合
1. 沿途经东交民巷（最高人民法院、北京警察博物馆、中国法院博物馆、日本公使旧址、法国邮政局旧址、圣弥额尔天主堂、比利时使馆旧址）；
2. 转大华路（北、东单公园、东单体育中心）；
3. 上长安街，然后下穿长安街跨东单天桥往北；
4. 转入外交部街（双忠祠大门、清外务部迎宾馆大门、北京第二十四中学）；
5. 再经朝阳门南小街转入东总布胡同（宝成当、东城区第一图书馆）；
6. 最后左转进入北总布胡同到达本次漫行的终点，五四运动的一把火，赵家楼曹汝霖公馆。
——洞主说
路线图
文/凤梨
按杨早老师的话说，“过个五四，看把你得瑟的”，当真是个得瑟的五四。学生作业刚消停，又跟团溜达了一圈，据说市教委有兴趣组织类似的学生活动，明年一百周年，倘若重走风潮流行起来……想起这趟路上俺们光顾着围观，被好几个骑车开车的叫骂：干TM什么呢……明年五月四日不堪设想～给首都人民添堵了。
重走重访重返，固然容易添堵，但如果有点儿主心骨儿，有个目标，多点阅读的准备，除了一双三十多号的脚以外又带好了脑子，到底还是该走的。毕竟记忆就是这么奔走出来的。
好比说我自己，以后看到五四运动，除了高举的手臂、炯炯的眸子和燃烧着我的熊熊火光，还会多一点右脚大拇指轻度甲沟炎复发的不适以及东交民巷绿荫下搂着白裙子姑娘亲吻的兄弟，还有毕业后日益发福的握着“鸡头”的白水。但愿他这一路按过了录像按钮。
和赵家楼下浮雕的群像比起来，这当然不够五四。但对于我个人而言，五四的历史记忆从此叠加了好几个维度的感知。它变得更模糊更凌乱，但也更属于我自己。
那些遗留下来的老房子呢？“反帝西路”“东交民巷”“西总布胡同”的地名呢？还有格局并未大变的地图呢？陈平原先生的文章呢？细节总是能让历史更清晰的。但我这趟看到的触摸到的似乎并不是一段历史，而是将一段历史成功编织进了我自己的记忆。在这段记忆里，行走的空间位移，杂糅了近百年的时间，外交部、大使馆、蝴蝶酥与远处的“中国尊”并存，五四的口号与辣子团子的笑声此起彼伏。这儿有着数不清的汽车在路上东蹿西钻，青年们可劲儿掀翻，不必手下留情……
上学时候读的书没记得几本了，哈布瓦赫有个“集体记忆”的概念倒是还挺有印象。北大红楼、赵家楼大门、浮雕如果勉强能算建筑及纪念展览，塑造着我们的集体记忆的话，行走穿梭其间，东张西望，若有所思的实践行动，构成了一种与集体记忆的对话与审视。
奔走的记忆是模糊的，非理性的，但却也是活着的，个人的，充满可能性的。
当然，如果能躲进洞主照片里也不错，管他历史与记忆。
高考三类文，公号二类文，个人一类文
历史与现实的重叠迷幻，的确是这些年行走的最大感受。
用现实触摸历史，最大好处就是建立了二者的相关。
历史更亲切，现实更辽远。一起构筑了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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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编辑：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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