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维米尔,看不够啊

约翰内斯·维米尔

荷兰最伟大的画家之一

《缝纫女工》

《缝纫女工》

《一位戴珍珠耳环的少女》

黄金时代巨匠维米尔的代表作,是一幅小小的油画,比八开纸大不了多少,油彩都已经干得开裂,但就是这样一幅看似不起眼的小画,却使得许多文人墨客、游人看客在画前欲走不能,是什么在震撼他们的心灵?就是画中的主人公——一位戴珍珠耳环的少女。

《写信的女人与女佣》

《写信的女人与女佣》,描绘的是在房间的一个角落,光线从窗户照射进来,两位女子站在一帧大幅油画前——在桌旁写信的女子和婷立远眺的女佣。人们会注意两位女子间的差别:女主人和卖弄风情的女佣,上下两个不同的阶层。然而,维米尔也注意到穿着相似的艳俗绿色衣裙的两位女子之间既有区别又有联系的关系。女主人低头写信,而另一个并未侍候她的主人,却抬头往别处张望。人们也许会想到:绘画的艺术促使维米尔考虑到一个女人的两面性而把她分解成两个造型来表现。

《画室里的画家》 1665-1670 120cm×100cm收藏于维也纳美术史博物馆

这幅画内容复杂,思想性极高,表现手法臻于完美,一向被公认为稀世之作,维米尔自己很喜爱,一直留在身边;等到他死后,他的遗产处理人才将此画拍卖.过了三百年,希特勒从一个奥地利人手里抢过来,不久画作又下落不明,一直到二次大战结束后,才被人在一所监狱里找到。

《老鸨》

《窗前读信的少女》

荷兰民俗中喜欢写情书和读情书,由于北欧的气候缺少光照,所以风俗画家为迎合大众的生活习俗和审美追求,常常选择在充满阳光的室内环境中读写情书的题材。

在这一幅画中,画家描绘了一位正临窗专心看信的女子,她神情专注、庄重大方,仿佛正在被信中的内容所吸引,她周围的一切都在沉静中消失而不复存在。这是一个普通的市民家庭,室内宽畅而简朴,仅有的帷帘、台毯显得质感厚重沉稳,具有一种崇高冷峻的美感。维米尔还曾画过另一幅立于室内光照下已有身孕的读信女子。除了环境陈设稍有变更外,人物动态形象大致相似。

《戴红帽的女孩》

有人指出,维米尔的全部艺术价值并不在于精确的写实技巧,而在于他以自己独特的艺术,反映了荷兰人民那种自我满足生活的某些侧面。《戴红帽的女孩》没有激动的情绪,也没有欧洲古典式的爱情幻想,有的只是平静。那种心静如水的纯真与清秀,在画家笔下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发挥。红色与深色背景,明暗相交的女孩面部及饱满的构图,体现了风俗画的特定题旨要求。这幅作品在技巧纯熟的前题下,成为有精神意义的卓越作品。

《小键琴边的女子》

维米尔属于那种勾画细节用足功力的画家,有时候完成一幅画竟需要历时数载。这也就解释了何以他的作品数量如此之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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