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青年时代就背熟了几百首成方,满身皆是...

我在青年时代就背熟了几百首成方,满身皆是法宝,
有时治一个较复杂的病,前后往往用上十余首方。表面上似炫广博,实际上胸无定见,杂乱无章。晚年来,情况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只要诊断一经明确,治则一经拟定,并不需要考虑许多成方,甚至依法选择几味药,同样愈病。如治肝病,历代治肝成方总有数十之众,内容固属丰富,但毕竟嫌其驳杂难以择采。我曾用“四逆散'为疏肝、解郁、行气之主方,“四物汤”为补肝、养血、活血之主方,“当归四逆汤”为温肝散寒之主方,然后在主方的基础上各随兼证而加减,收到了执简驭繁、“异病同治”的效果。不过,“异病同治”或“同病异治”都只能在辨证论治法则内实现,脱离了这个法则,就不能由博返约,更谈不上执简驭繁了。-陈源生《名老中医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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