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 // 闭门造车
胡乱写一通
闭门造车
从亚洲写到非洲,写到美洲。
先写印度、孟加拉,还是斯里兰卡,
或者马里亚纳海沟?我脑袋里
画面缤纷:毗湿奴、陀罗、乾闼婆出现,
他们带领的大象战阵,以菩提为剑,
卷起漫天风云。一条古老的道路
由经书和妖魔组成。复杂的令人头晕目炫。
搞得人的命运如恒河沙数一样难测。
至于渊深的马里亚纳,让人恐怖它的黑暗。
如果直接写非洲,我犹豫是写
埃塞俄比亚的咖啡,还是喀干达的部落屠杀,
或者写埃及法老不朽的木乃伊。
它们有好有坏,令人想到世界的道德没有在
耶路撒冷的哭墙和大圆顶寺形成。
信仰,造就了圣人。也造就了杀戮狂魔。
这些太平洋已经记录;它的潮汐是永恒的哀歌。
不比《雅歌》深入人心的程度浅。
到是美洲作为年轻的大陆,五百年来充满神奇;
印地安和玛雅人,烟草和辣椒,
还有奴隶,能激起写的欲望。只是加勒比海的
热带岛屿上已有人这样做了;他写其中的变异、
混乱和荒诞,浓墨重彩,读得人血脉贲张。
总是想到奥德修斯,或罗摩衍那。
“星空下的露天舞台上面具模糊的男女,
让每个来客都成为大惊小怪的傻瓜”。
他的写阻止了别人写的必要性。画蛇添足。
这样的事不干也罢。如果一定要写,
是不是可以写火烈鸟呢?它们的飞翔,
是“禽的烈火”漫卷天空。阐释壮丽;
自然表达了自然——在那里,在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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