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我的解读,如果您已经透彻地看出,苏格拉底的哲学鼻祖地位真的名不符实,那么参照常识化视角,再借助我的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您自然可以自行颠覆整个西方哲学体系曾经的权威性,所以对“哲学是什么”这个西方哲学一直未曾解析清楚的概念,自然也不会再象之前那样混沌了。这时候,您其实需要从头再看一下我的作品,因为这会帮你清晰地自主建构专属于自己的超越旧哲学的思想体系,可以暂时不成熟,但足够帮您坚定地做一个有充分理论自信的可知论者,然后便再难有与旧哲学一样的伪哲学可以轻易地误导你了。学哲学,于任何人都一样,就是从系统堆砌概念体系开始做起,而所谓的哲学理论创新,不过是在共同的堆砌旧概念体系过程中,一定会有少数对逻辑的单一终极指向敏感的人,能够通过自主分析而发现旧概念体系之间不曾调和的自相矛盾现象,然后由这些少数人通过形而上学的思考,最终找到局部改善旧哲学概念体系表意不清的解决办法,从而实现对哲学思想表意边界的常识化拓展。我的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已经系统地论证清楚,人类旧思想界,包括哲学界,都没搞明白的是,他们这些关键少数人的形而上学思考被用语言系统地整理出来的时候,这个整理行为和整理结果,都是中国传统文化所谓形而下学的器,所以人类文明中任何可传播的哲学思想,既是形而上学的道,又是形而下学的器。
因为认识不到道、器集于人类哲学思想体系于一身,所以西方哲学界根本不可能真懂哲学,所以他们无法跳出哲学看哲学,自然看不到哲学的整体性,所以只能整体迷失于坐井观天式固步自封状态下。
西方哲学的固步自封虽然不是由苏格拉底造成的,因为苏格拉底毕竟通过师承关系启发了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在本体论方面的理论创新,但前面我已经论述清楚了,把没有本体论创新的苏格拉底奉为哲学鼻祖,是基督教神学把唯心主义哲学本体一归于上帝意志的阴谋的重要一环。正因为基督教通过上帝意志窃取了西方唯心主义哲学的本体论成果,所以使西方哲学界最擅长的形式逻辑得以借助基督教的绝对权威而事实构成西方人的逻辑天花板,所以导致西方哲学永远无法像中国道文化一样跳出哲学看哲学,或曰跳出人类思想看人类思想,因为上帝与道一样生万物,但中国人可以借助道生万物而看到天人合一的人生境界和天下大同这样共同的美好未来,所以中国道文化先人能够看到道思想内含形而上学与形而下学两个方向相反的思维走向。
只因中国传统文化无法区分辩证逻辑与形式逻辑,所以导致具备整体一致性的中国传统哲学无法常识化传播,所以关于形而上学与形而下学之间的关系,一定可以结合西方哲学做出更激动人心的解释。
在哲学的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里,我把二者关系解释为,既没有脱离形而上学的形而下学,又没有脱离形而下学的形而上学,而且在人之初没有语言文字前,人类虽然可以进行许多形而上学思考,却只能通过画画或不是手语的手势表现出来,所以来自远古的任何考古上的人类可见勾描,都表达着人类形而下的文化载体,比如那些考古发掘的石器。希望这样的解读不仅能促进考古学进步。相对于远古人类可表意的手势等姿态,动物也有类似的姿态,难道动物也有哲学思想?我想当然不是,因为动物如果也与人有一样有明确的自我意识,那么人就没办法再养宠物了,因为有自我意识的人会投机取巧地占主人的便宜。如果您否定不了上述推理,那么我下面的推理就以终极自圆其说为名考验你的学术定力了,因为按照上述逻辑继续推理下去,我们可以在认定“人有人言,兽有兽语”的基础上,进一步断定,兽也有自我意识,但不明确。
新视角下,因为这种不明确的自我意识也是意识,所以兽与人之间在逻辑运用上的联系与区别就可能是,人与兽有同样的辩证意识,只是兽的辩证意识不成熟,还未达到可以清晰地整理出明确的自我意识的程度。
这样结合进化论,我们就可以说,透过这种一致性,我们可以推定,是人和动物有一样的神经系统,决定了动物与人一样有辩证意识和辩证思维,只是没有明确的自我意识,耽误了动物们不能像神话故事中的妖精一样,表现出类人的主体性行为,所以只能活在本能的盲目辩证中。如果说是明确的自我意识让古猿变人,那么决定了人基于自我意识而有了主体性的明确辩证意识,就是人创造神话故事当中的神性本身,所以我们可以这样理解,人之为人后,人就在神性方面一直很自足,也就是佛教所谓人皆可一悟成佛的自性,人皆本来具足。正因为相对透彻地掌握了这种自知之明的自明性,所以中国传统道家思想才能坚定地预言天下大同和天人合一境界的必然性。在我的认知结构里,中国道文化、佛学和马克思主义哲学三者之间,中国道文化的可知论水平最高,差别只出现在帮个体实现可知论境界时,佛学高于马克思主义哲学,因为佛学帮人实现自圆其说的境界高于马克思主义,马克思主义在个体层面根本不能帮任何人实现高层次自圆其说,其原因就在于,它对唯心主义哲学没有任何终极办法。在社会整体可知论方面,马克思主义哲学因为能够与政党政治挂钩,形成对唯心主义政治对抗的态势,所以相对于佛学在社会组织层面只能变成唯心主义的宗教组织,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可知论水平相对更高。经过这样的对比,不难发现,我的基于中国传统道文化的整体一致性对哲学的常识化解读,当然有助于帮助马克思主义哲学彻底瓦解唯心主义不可知论。说中国传统道文化的可知论水平在个体和组织层面均最高,一是因为它帮人实现顿悟,根本不用借助佛学的西天与来世来生这样的不可知前提,二是因为有中国传统道文化预言的现世天下大同和天人合一,所以深信天下一家的中国人对宗教的依赖不深,所以能早在第一次哲学高峰期之前,就帮中华文明在政治组织内绝对排除宗教的干扰。尤其是第二点,说明中华文明是相对最永恒的人类分支文明与文化的内在深层次原因,是文化与文明成熟的标志,所以当我从常识化视角把道解读为形式逻辑下人类文明中最准确世界本体,把道文化解读为形式逻辑下人类文明中最高明的本体论,就是因为道即可解读为西方哲学所谓的自然运行规律,又可解读为西方哲学所谓的逻辑,二者中的规律主导人存在的客观世界的运行,逻辑主导人存在的主观世界的运行。当我的自圆其说思想自主推进到这一层次后,我开始发现,原来哲学研究本体的真正目的只为建构人的主体性,而人是有清晰自我意识的具备高级辩证思维的主客观双重存在,所以旧哲学只研究自然界的客观本体属性,显然是基于形式逻辑的线性思维结构所导致的相对于辩证思维的不周全。这种不周全所带来的消极性就是,它降低了人类社会对人的主体性的建构速度,比如中华文明早在第一次哲学高峰期就有了“民贵、社稷次之、君轻”的人文性,但直到现代科技文明环境下,我们通过无产阶级革命建立了社会主义政权,如今又通过改革开放,把我们国家从一穷二白的基础上发展成蒸蒸日上的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但我们还是不能从理论上雄辩地说服虔诚地跪拜在上帝脚下的西方人。西方人明明集体跪拜在上帝脚下,却在盲目乐观地自以为在形式民主环境下比我们这些站着的人享有更多的民主与自由,而且正因为这一点,我也连落后的非洲文明也说服不了,这就是人类错会形式逻辑对人的思维的主导作用的结果。正所谓,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