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海方言,青海的汉语方言,属于官话体系。...

青海方言,青海的汉语方言,属于官话体系。由于历史上人口的迁徙、各民族长期相处,形成了青海汉语自己的独特风格。其语言、语法很有特点,有“主语+谓语+宾语”格式,也有“主语+宾语+谓语”格式。
青海地区的汉语,主要以西宁河湟方言系为主,西宁话流行于全省各地。其语法结构和基本词汇,大致与普通话相同,属于中原官话秦陇片。
青海方言的词汇形象生动、富有魅力,加之发音铿锵,有类关语,形成精细、委婉、幽默、轻快的风格。人们说话时方言加普通话,又产生了一种青海的普通话“青普话”。 青海有青海的方言,那就是青海话,与普通话差距较大,在西宁虽然普通话非常普及和流行,但要接触真正的青海人如果不会说青海话恐怕是很难说的。因为青海话里的一些词语是无法用普通话来翻译的。青海话与四川话有些接近,但却包容了众多方言的成分。至少在考证有陕西话、安徽话和江苏话以及藏语和土语的内容了,可谓是包罗万象。究其原因,是因为在青海的历史上本来就是多民族多省份人员交会的地方,也是汉文化与藏土蒙等少数民族文化交流交会的地方,这种文化的交会反映到语言中便形成了独特的青海方言。而青海方言中内陆多省份方言的重叠,表明在自汉代以后汉族大量移居青海以后,来自江浙、陕山、四川一带的方言大量在青海地区进行融合的结果。移居青海的人员成分的多样决定了方言成分的多样性。
分类
青海方言的词汇形象生动、富有魅力,加之发音铿锵,有类关语,形成精细、委婉、幽默、轻快的风格。人们说话时方言加普通话,又产生了一种青海的普通话“青普话”。
青海方言按照可以分为:循化、化隆、民和、乐都、湟中(平安、互助)、湟源、大通(门源)、西宁等八种,其主要区别在于发音和咬字上。
方言词汇
编辑 语音
由于青海历史上人口迁徙和多民族杂居等因,青海方言中既保留了一些古语词汇,如“夜来”(昨天)、“央 及”(请人帮忙)、“主腰”(棉袄)、“花泛”(灵活)、“型口”(乞丐)、“头勾”(牲畜)、“扁食”(饺子)、“年思”(去年)、“孽障”(可怜)、“增死扒命”(很吃力)等。又保留了一些吴越方言,如“机溜”(敏捷、机灵)、“懊躁”(烦恼)、“勤谨”(勤快)、“眼热”(羡慕、眼红)、“面色”(脸色)、“松活”(毛笔)、“虚话”(假话)、“对过”(对面)、“水滚了”(水开了)等。同时还有大量的藏语借词译音,如“囊玛”(内部)、“卡码”(恰到好处)、“阿卧”(哥哥)、“阿咪”(爷爷)、“没拉宁”(没本事)、“杠趟”(步行)、“骨叉”(兀鹫)等。
少数民族语借词
青海的语言除汉语外,还有藏语、蒙古语、土族语、撒拉语。汉语青海话在多语言环境中吸收了当地少数民族语言的许多成分,与汉语其他方言在语音、词汇、语法等方面有一定差异。借词受语言习惯、语言意识和思维模式的影响与制约,使原词的读音、词义产生偏移或转化。借词的读法迁就母语的语音,给每一个借词以一定的声调(安多藏语、蒙古语、土族语和撒拉语等,都没有声调),原词义也可能发生某些变化,如使原词义概括范围缩小、扩大和转化等,从而使借词基本具有了汉语的“资格”而被认可。 青海方言中的程度副词“糊涂”
汉语青海方言,属于中原官话秦陇片的一支。从现状看,青海是一个拥有汉、藏、回、土、蒙古、撒拉等六个民族为主体的多民族省份,而历史上少数民族活动一直占主导地位。因此各民族之间文化上的相互影响、语言上的互相交融是不可避免的。特别是表现在语法和语汇方面,青海方言个性突出,呈现出许多既明显不同于其他西北方言,又区别于普通话的特点。仅以青海方言里表示程度的副词“糊涂”而言,就是十分突出的一例。它在青海方言口头语言中使用十分普遍,而且使用频率也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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