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的阳光”散文有奖征文】粽子的味道/罗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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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提醒,我才知道两天后就是端午。这便想起小时候吃粽子的热情,于是,口中生津。
小时候,离端午还有数天,大人就操持着打粽叶。粽叶长在沟沟坎坎,多在浅水里,选青涩宽大的叶子打,这样,才能包出个头结实的粽子。打出来的粽叶扎成捆,放在干燥处存放——至于为什么扎捆,至今我也不甚明白,或是图个方便吧。
那时,糯米是做粽子唯一的食材,也分优劣,但没人去计较,毕竟在贫寒的家庭里,吃粽子已归奢侈。粽子里包些许红糖,粽叶外面横竖用麻绳缠绕几圈,扎牢,放在大铁锅里,漫上水,生火开煮,水一烧沸,粽子大体也熟了。一般要小火继续温一会儿,这样,糯米更黏糊,香味更浓郁。木质锅盖还没有打开,那香味只扑鼻了。
那个年代,粽子夹心里的,只有红糖。后来,换了白糖,再后来,夹进去红枣,外形也由一般的四个角变出几种花样。从现在美食的角度看,这都算不得技术和选材的改进。但,于我来说,确是大大的进步,极尽吸引着我的味觉了。
必须承认,吃粽子是我小时候最心存感念的事情,当时以为真是饕餮天物。一只粽子,三口并做两口,滑过齿缝,一个翻滚就下了肚子。那举动,哪里是品尝,纯粹是填塞肠胃的空虚。虽嘴上说好吃,味道偏在其次了。
看母亲包粽子,是另一种快慰的事。母亲手大,却极巧,她随手取过一片晶亮的粽叶,抓一把糯米,揉捏团压,在手指间三翻两叠,再取一根麻绳,三绕两绕,粽子就成形了。我也学着她的动作,从水里抓一把糯米,摊在粽叶上,细心捋平,然后折叠。可是,无论我如何观察、仿照,都没有包出一只像样的粽子。这般徒劳又费神,我照样乐此不疲。
这些年里,广猎人间美味,今又逢端午,粽子情结仍是心里一道深刻的记忆。写下这篇文字,不为纪念什么,单是那粽子的味道,让我重燃起对生活的大爱。
作 者 简 介
罗强,安徽人,发表诗文数百万字,散见《诗刊》《作家》《意林》《百花园》《北京文学》等。出版的作品集有《在场者》《时光之外》《话说鱼》。为80后重要典献《80后诗典》的主编。
本次征文设金奖二名,银奖五名,视参加征文篇数设入围奖若干名。金奖奖品为张小斗先生的嫡作高档黄龙山原矿紫砂制作的西施壶一把;银奖奖品为张小斗先生的嫡作高档黄龙山原矿紫砂制作的功夫壶一把;入围奖奖品为国家级出版社出版的《行参菩提——2017年中国行走散文作家二十二强》散文作品集或作者为孙春雷、贾国勇的《行参菩提》(二者任选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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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参菩提·“端午的阳光”散文有奖征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