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家坊‖邱少梅：圆梦记（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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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家坊”是《毛白菜》微刊的一个特设栏目。每次我们将隆重邀请一位名家出场。或推出其最新力作，或介绍其成功经历，相信总会让您大快朵颐。本期出场的是还是作家邱少梅，继续刊发她的报告文学《圆梦记》。
作者简介
踏上新生之路
2009年4月25日，是一个周六，清晨五点我便急急起床。春天的晨露挂在阳台的茶花叶上，晨曦初现，露珠折射出七彩的光，显得格外的晶莹剔透。淡月仍挂苍穹，呈现出日月同辉之象。我不由想起了白居易的诗：“露似珍珠月似弓。”
我一夜无眠，脸上却全无倦意，步履轻快，仿佛重新踏上了一条希望之路、新生之路。
早上六点到达省中医院，挂朋友介绍的ST教授的号，没挂着。挂号员说：“ST教授的号已满，S副主任的号还有，要吗？”我说：“先要吧。”我也只能挂到S副主任午诊（12：00—14：30）的号。我一直等到上午8时医生开诊，盼望能让ST教授给我加号，没想到刚进门就被她的助手拒之门外，说初次就诊的一律不予加号。我本来就冲着ST教授来的，挂不上她的号如何是好，我倍感失望。没办法，我只得暂时回家，中午再回来看S副主任。回家上网看了其他病友对S副主任的评价，发现病友对她的评价普遍不错，既然挂不上ST教授的号，也只有尝试着求诊于她了。
回到省中医院，看了S副主任（以下简称“S医生”）的简介，介绍她擅长于盆腔炎、子宫内膜肿瘤等的医治，没有说她擅长多囊卵巢综合征或不孕症的治疗，我的心里不禁忐忑起来。我进退两难，其他专家号也挂不到了。想到既然挂了她的号，还是去看一下吧。如果感觉不对，下次再更换医生也不迟。
虽然是中午时分，候诊室外面仍坐满了候诊的患者。中午一点半才轮到我就诊。S医生约四十多岁，面容清瘦，身材高挑。尽管已看了一个上午的诊，她的脸色略显疲态，但始终面带笑容，说话很亲切。“相由心生”，从面容看出她内心的和善。她耐心地听我把情况说完，然后问：“你是想治疗多囊卵巢综合征还是想怀孕？”我说：“还是先把孩子生下来。”她说：“如果治疗多囊卵巢综合征，目前还没有很好的方法，如果想怀孕给我三个月到半年的时间，试试看用中西医相结合的方法，原先也有跟你情况类似的成功例子。”我一听犹如找到了救星，别说三个月至半年了，这么多年我都挺过来了，再坚持一两年又何妨？只要成功就行。我忙说好。她的话给了我很大的信心，我的心结一下子解开了，原来对她不信任的顾虑随即烟消云散。
第一次就诊，她给我开了化验单，检查性激素六项并照阴道B超。临别时，她问我：“挂我的号挺难吧？”我说：“是挺难的。”她在我的号单上签上名，让我到护士站让护士盖上章，说下次挂号出示这个便可挂她的加号了。我连说谢谢，她想得可真周到。第一次就诊，萍水相逢，她已为我后续的治疗考虑得如此周全。S医生给我的印象很不错，原来的Y教授与她相比可是有天渊之别，也坚定了我继续求诊于她的信心。
回家后我把看病的情况给先生说了，他听说我找的是S副主任，就很不以为然，说应该找职称更高、医术更好的。我说Y教授职称够高吧，还不是搞不掂。再说ST教授的号根本挂不到，就算挂到了也没用，她两周才上班一天，这个病需要的是持续性的观察和治疗，尤其是到了排卵的阶段，需要密切监测，ST教授难以做到。况且S医生的上班时间比较方便我就诊，她周一至周六都上班，周二晚上也开诊，我基本不用请假去看病，无形中也减轻了我的心理压力。先生听后不再说话，内心仍然怀疑S医生的能力。
《健康报》上说，慢性病患者找医生，不要盲目追求高职称、深年资、大名气，应找认真、负责、有耐心、有时间回答病人咨询的专科医生。
我确信，我找对了S医生。常有“医缘”之说，看医生也得看缘分。
中医的困惑
S医生看了我的内分泌检查结果：LH/FSH=1271/5；E2:237；T：32。她建议我尝试促排卵，在实践中摸索一下我的排卵情况，以便更有针对性地下药。
她给我开了促排卵药——枸橼酸氟米芬片，并开了检查不孕不育相关抗体的化验单。她让我伸出手，把了左手的脉象后，再把了右手的，并让我把舌头伸出来看舌象，下的结论是：舌质淡红，舌苔薄白，脉弦细。说我身体还是挺虚的。给我开了七剂中药，有熟党参、黄芪、羊藿叶、石菖蒲、当归、苍术、白术、五味子、细辛、丹参、木香、路路通等。S医生嘱咐我每剂要煎两次。
为了准确地摸索出我的排卵规律，S医生要求我进行基础体温基础体温：指休息6~8小时后，尚未起床、进食或谈话前所测定的体温。基础体温其实是一种西医的治疗方法，其原理是：基础体温可以间接反映妇女卵巢功能，生育期正常妇女基础体温于经期后稍低，排卵日可能更低，排卵后由于卵泡产生黄体，基础体温升高，直至下次经期又复下降。所以测定基础体温可以了解有无黄体及黄体功能，从而了解有无排卵及估计排卵日期，对卵巢功能失调及不育等患者的诊断治疗及观察疗效甚为重要。的测量。她给我拿出了一张表格，每天测量基础体温后按要求标示。S医生要通过观察我的体温变化来看我的激素水平和排卵情况，以便更好地对症下药。
我在提着药回家的途中，奔赴商场买了个电子药煲。第一次煎药用了慢档，足足用了两个多小时，而且还得煎第二次，这么耗时间确实受不了。第二剂用快挡，一个小时便行了，立即就可煎第二次。从此以后每天下班回家第一件事就是煎药，遇上应酬也得尽快往家赶，实在赶不了就让先生早点回家煎药。虽然医院也有代煎的服务，但我每剂煎后还得返煎，医院代煎不了。只得不管多忙，总得有一人回家煎药。相比起来，吃西药少了许多麻烦，几粒药丸一杯开水便吞下了。
第二周，S医生把五味子、细辛更换为紫河车和鹿角霜，也是开了一周的药量。这个鹿角霜是单独煎溶来吃的，弄起来特别麻烦，黏黏糊糊的。
第三周，S医生将药方改动得较大，开了鸡血藤、炒枳壳、路路通、当归、酒川牛膝、桃仁、皂角刺、制川芎、熟党参、黄芪、广东络石藤、甘草、羊藿叶、鹿角胶（烊服）等中药，只开了三剂。还开了仙芪益真胶囊、仙子益真胶囊、维生素E胶丸、叶酸片等中成药和西药。三天后阴道B照检查。这次的中药确实太苦了，苦得我难以下咽。但想到苦口良药，还是硬着头皮一口气喝下，苦得眉头紧皱，苦涩难忍，翻箱倒柜找送口的糖果。
三天后照B超显示有发育卵泡，开的药方减少了羊藿叶和鹿角胶，共五剂。又开了绒促性素冻干粉（十六支）给我注射，并指导同房。
不孕不育相关抗体的结果也出来了，抗心磷脂抗体（定性）呈弱阴性。S医生说有些问题，说明精子与卵子存在排斥的可能性，但并不严重。这也让我的心情蒙上了一层阴云。
初试中医，被折磨得精疲力竭、苦不堪言，西医的手段也全被用上，依然得按时按点监测排卵；煎中药耗时耗力、药汁苦涩难咽……我仿佛从一个沼泽进入了另一个沼泽，且有越陷越深的趋势，不能自拔，也无力挣扎，只得顺着趋势被动地往下走。
春风化雨
五天后复查，S医生重新更换了药方，包含了菟丝子、熟地、桑寄生、续断、春砂仁、白术、淮山、炙甘草、羊藿叶、杜仲、党参，共开了十四剂。并开了仙芪益真胶囊、仙子益真胶囊、维生素E胶丸、叶酸片等中成药和西药。
两周后，月经如期而至，宣告第五次促排卵失败，不得不进行万里长征。毕竟这次是转看中医后的第一次促排卵，是抱着尝试的心态，权当摸索治疗，所以失败了也没放在心上。
6月6日再去看S医生，她继续给我开了促排卵药——枸橼酸氟米芬片，没开中药。
这周的一天，突然接到S医生的电话，问我来了月经没有。我说：“来了，也于6日到您处看过了。”她反倒不好意思地说：“呵呵，我忘了，不好意思，你准时来我这里跟踪治疗就行了。”我连说谢谢。S医生的认真负责由此可见一斑，换作别的医生是不会关心你是否及时复查的，更不会打电话来询问，能给你一张好脸色也该谢天谢地了。
我不禁被S医生的关心所感动，一股脉脉的温情温暖了我的心，好似春风化雨、滋物无声。在Y教授多年来的打击下，我的内心变得异常脆弱，对医生的一言一行敏感异常。就如同一位曾经遇人不淑的姑娘，突然遇到一位细心体贴、把她视为珍宝的小伙子，不以身相许都无以为报。这更坚定了我继续求诊于她的决心。
疾病的形成有其复杂的成因，有客观的原因，如生活习惯、食物、空气、水土；也有主观的因素，如心情、精神压力、人体自身免疫力等。为医者不能单纯就病治病，还得治心，才会取得事半功倍的效果。有时“心病还需心药医”。
在患者与医生之间，医生是权威、是强者，患者处于弱势地位。医生对患者态度好一点，甚至记挂着患者的情况，往往会让患者感激涕零，医患关系也会更加和谐，对医生和患者都是双赢。虽然医院还是公益性质，但已走上半市场化的道路，及时转变服务观念，换位思考问题，很有必要。
特殊试验
6月13日，S医生给我开了七剂中药，药方药方为：菟丝子、熟地、桑寄生、紫河车、盐杜仲、桑螵蛸、淮山、炙甘草、羊藿叶、山萸肉、熟党参、丹参、广木香。与前面相比有较大变动。每次开中药，S医生都会认真把脉、看舌象，问是否有口干等情况。
6月20日，S医生按上次的药方继续开了七剂中药，开了阴道B超检查单。我把先生在别的医院做检查的结果给她看，先生精子AB=34，她说这个结果也不算很弱。当天她给我做了一次妇科检查，取白带，发现白带较稠，不利于精子穿透，要求我做一个性交后精子试验，让我22日早上六点同房，然后八点前来找她，因为必须三个小时内取出精液检测才有效。
22日一大早与先生行房，仲夏六月，暑气逼人。室外蛙声一片、夏虫啁啾，形成了动听的和音，我和先生也奏起了前进的主旋律，时缓时急、此起彼伏，汇成了一首生命的乐章，在高潮处戛然而止。
先生继续进入仲夏夜之梦，我打的直奔省中医院。虽然挂的号较后，但我必须八点守候在S医生诊室门口，一见她上班便让她做妇检。S医生让我第一个进诊室，麻利地把我的阴道残留物取出，放进一个容器里，让我直接送至检验室。
当天B超显示：宫颈10分，右卵巢有成熟卵子，内膜为15cm。这次内膜的厚度是以往所有促排卵中最好的，我不禁欣喜若狂，看到了成功的希望，心激动得“突突”乱跳。当天开了五剂药，在上次药方的基础上增加了酒制仙茅，并指导当晚同房。
子宫内膜反映了人体的内环境，内膜厚度足够证明我的子宫内环境已调整至最好的状态，受精卵一旦形成，便能够顺利着床繁殖成长。这次的同房，我们没有刻意营造气氛，顺其自然，心情格外放松，尽情享受鱼水之欢。
内膜厚是好事，但还得多方配合，倘若精子穿透力不强，便形成不了受精卵，内膜多好也是白费。成就一件事得“天时、地利、人和”，需多方配合，更何况成就的是一个人的生命？生命的形成有其复杂性，也有其巧合性，这些特殊的成因促使我们珍惜生命、敬畏生命。
我不禁翘首期盼特殊试验会有好的结果。
夫妻双双把诊求
诸葛孔明六出祁山均无果，我也一样，治疗仍需继续。
7月10日，我又起程去省中医院看S医生。上次的性交试验结果出来了，不容乐观，精子未走到宫颈的一半就已经“阵亡”了80%。S医生说：“你丈夫的精子太弱了，能到达目的地与卵子结合的概率确实太小了，必须让他跟你一起共同治疗，否则即使你的问题解决了也是徒劳，以我多年的临床经验来看，大部分不孕的夫妻都是两人都有问题的，下次就诊时让你丈夫也一起来吧。”我点头应允。但想到先生对中医的偏见，尤其是对S医生的不信任，我不禁犯起难来。
S医生建议还是再接再厉，继续促排卵。依旧给我开了促排卵药——枸橼酸氟米芬片，另加三剂中药，药方药方为：熟党参、黄芪、五灵脂、益母草、墨旱莲、乌梅、鹿角胶（烊服）、熟地、炒蒲黄（包煎）、续断、海螵蛸、甘草等。改动较大。
7月13日，我与先生一起去省中医院就诊，先生挂了一位男科教授的号，我继续看S医生。先生最近的精子质量检查是AB=69+271，S医生把其记录在案，并注明“在看男科”。S医生修改了我的中药方药方为：菟丝子、熟地、紫河车、酒制仙茅、桑螵蛸、淮山、炙甘草、羊藿叶、山萸肉、熟党参、丹参、广木香（后下），开了七剂。
男科教授也给先生开了中药，如太子参、女真子等，建议我先生可炖些鹿茸吃。我们赶忙跑去商场多买一个电子药煲，自这天开始，我家用两个药煲同时煎药，谁先回家就谁来煲药，争分夺秒保证煎药时间。自此，我家的中药味更加浓重，每到傍晚，药香萦绕，袅袅不绝。幸好没来客造访，否则尴尬不已。
7月21日，S医生在上一药方的基础上增加了一味五味子，共七剂。B超监测显示有发育卵泡，S医生再开阴道B超单继续监测。
7月25日，B超显示卵泡成熟，宫颈开放10分了，子宫内膜厚度达13 cm。为了促使成熟卵子排出，S医生开了注射用绒促性素冻干粉，又开了两剂的促排中药促排中药方：鸡血藤、炒枳壳、路路通、当归、酒川牛膝、桃仁、皂角刺、制川芎、熟党参、黄芪、广东络石藤、甘草。然后再开了七剂安胎用的药，分别是菟丝子、熟地、桑寄生、续断、白芍、白术、淮山、炙甘草、羊藿叶、熟党参、盐杜仲。，并指导同房。
七月流火，酷暑难耐，一进家门便如焗桑拿般难受，大汗淋漓，赶忙洗澡、开空调。室内凉风习习，清爽怡人，先生如一列高速行进的列车，穿越幽深的隧道，跨过浩渺的长江，攀上天路般的青藏高原，翻越座座雪山，最后俯冲而下进入拉萨总站。一趟旅程走下来，我和先生像从水中捞起来的一样，在劳累中进入甜甜的梦乡。
别人是夫妻双双把家还，我们却是夫妻双双把诊求。前者幸福甜蜜，溢满阳光；后者彷徨无奈，阴霾满天。不管怎样，夫妻同心，其利断金。先生愿意摒弃偏见求诊中医，给我的怀孕增加了成功的砝码。我希望我们的真诚与努力能感动上天，让上苍大发慈悲，赐给我们一个活泼健康的孩子。
试用民间偏方
孔明七擒七纵孟获，虽擒得，到底还是纵了，我的第七次促排卵也没成功。
8月11日再去看S医生。S医生对我本次促排卵的失败表示非常遗憾，说我这次的卵泡发育情况、子宫内膜厚度都比较理想，想不到还是不行。并说帮我治疗了这么久还没能帮我怀上孕，她也深感惭愧。我急忙说：“不要紧，我还是相信您的。”S医生不忘帮我打气，说她曾接诊一对来自开平的夫妇，女的雄性激素比我还高，最后还是成功怀上了，让我一定不要放弃。
她的鼓励犹如春天的甘霖，滋润着我的心田。眼泪一下子盈满眼眶，委屈、感激、无助……百味杂陈，我再也抑制不了自己的情绪。经过多年的治疗未果，我的自信心倍受打击，七次促排卵的失败把我的心理承受能力推向崩溃的边缘，无数遍想着放弃算了！这个时候我太需要别人的鼓励，尤其是来自主诊医生的信心。她的话让我再次坚定信心，决定坚持下去。席慕蓉曾说过：“每一条走过的路都有不得不这样跋涉的理由，每一条要走下去的路都有不得不这样选择的方向。”除了坚持顺着这条路走下去外，我已别无他法。S医生也是我遇到的第一个因为没把患者治好而感到惭愧的医生，这才是医者父母心的体现。如果所有的医生都有此责任感和使命感，一直困扰医疗界的医患关系问题就会迎刃而解了。
S医生说先暂缓促排卵，让卵巢休息休息，打好内环境基础后再尝试，我点头应允。自此，每隔一周，我便准时到S医生处开中药调理。
8月的一天，我的一位同事也是我先生的同乡，与我聊天时问起我的情况，我没精打采地摇头叹息：“情况不明朗啊！”他神秘地问我：“有没有尝试过客家的民间偏方？”我愕然，说：“没听说过啊。”他说：“尝试下老艾叶煲红糖鸡蛋吧，我太太连吃了两个月就有了。”我问：“去哪找老艾叶啊？”他笑说：“你先生乡下多的是。”哦！一言惊醒梦中人。
回家后，我翻看《本草纲目》，想了解下艾叶的功用。《本草纲目》记载：“艾，苦、微温、无毒。功用是温气血、逐寒湿、调经安胎。”的确有调理女性气血、经期的功效。
自9月份始，我在服用S医生开的中药的同时，也开始服食老艾叶煲红糖鸡蛋。因平常上班较忙，不可能每天弄新鲜的来吃，只得每次弄一周的量来服食。用老艾叶煲水一个小时，捞叶，在水中放红糖，把煮熟的鸡蛋剥壳放进去再煲半个小时。把水放凉后，置于冰箱冷藏柜。每天早上舀一小碗用微波炉“叮”热来喝，并吃一个鸡蛋，每天如此。
我已到了病急乱投医的地步，听说什么有用都照做不误，抱着“宁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的心理。要知道，在心情急躁的情况下是不容你冷静分析的。
不过，我也曾听母亲说过两个民间偏方治病的实例，一个例子是我大舅父小时候鼻涕横流，多次看医生都没效果，我外婆迫于家贫，只得尝试着炖猪脑给他吃，他吃了几次后竟奇迹般地痊愈了；另一个例子是我母亲的同事患产后风（产后感冒久治不愈），其家婆用屋檐上的猫屎炒米再煮水给她喝而治愈。世事真的是无奇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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