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家坊‖王丽梅：那迎风飘舞的粉红丝带 ——乳腺癌患者调查手记（4）（报告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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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絮语
王丽梅，笔名黎眉，散文作家，中国散文学会会员、中国西部散文学会会员。作品散见于《人民日报》《人民文学》《中国妇女报》《中国航空报》《新湘评论》《创作评谭》《青海湖》《长沙晚报》《文化艺术报》《湖南报告文学》等多家报刊。多篇散文作品入选陕西省作家协会出版的“丝路丛书”散文集《丝路之魂·往事与前瞻》《丝路之魂·历史与文化》。曾获2015年度《人民文学》第三届“观音山杯”美丽中国全国旅游散文征文大赛佳作奖。
那迎风飘舞的粉红丝带
——乳腺癌患者调查手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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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生活原本是美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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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u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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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间的女子之美多种多样，生命之美、善良之美、容貌之美、性情之美、勤劳之美、才学之美、气质之美、健康之美......
也是见到和认识了吕莹，才让我对女性的美和生命有了更深层次的思考。
第一次见到吕莹，是在乳腺科的粉红丝带爱心之家。初夏的一个中午，护士长蒋玉茹笑语盈盈地将正在住院检查的吕莹介绍给我。
吕莹身着水红色的短袖上衣，白色中裤，脚穿一双白色凉鞋；粉红的脸上漾着笑意，留着精干的板寸头，瓜子脸，耳垂上有扎过眼的痕迹，一双笑眼，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很美的一个女子！吕莹性格开朗，快人快语，很阳光的样子，如果不是在医院，不是在乳腺病的住院部，你丝毫感觉不到，她是一个乳腺癌病人，一点也不像我接触过的其他病人，一副不知忧愁的摸样。
年过四十的吕莹，家住郊县，从她的身材与性格，可以观察出，她是一个非常勤快的家庭主妇。两个孩子的母亲，一双儿女，女儿已经工作，儿子稍小，才上初中，吕莹平时给儿子做饭，爱人在县上做蔬菜批发生意。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
说起生病、治病的经历，吕莹的脸上开始有些愁意。一个风风火火，整日里跟着丈夫忙生意的女人，一直都健健康康的，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得上乳腺癌。女儿还没出嫁，儿子还在上学，丈夫一天到晚忙着一家人的生计，说起这些，不由得令人想起来都发愁......
一般而言，从一个人的言谈举止，基本能判断出其性格气质。像吕莹这样性格直爽的女人，干净利索，处事干练，家里家外一把手。
人，如果不是患病，也许不会那么快地思考当前、回忆过去的生活，因为这个病，让人立刻想到了生与死，想到了即将与亲人诀别，即使再年轻，你的人生仿佛瞬间就进入了倒计时。常人善于憧憬未来，谋划明天，病人则在回忆过去，希望时间能够永远地停下来，他们不仅担忧自己，更加担心自己的老人和孩子的未来。吕莹说起自己的，像是在总结回忆自己的人生，幸福不仅在眼前也有过去......
吕莹与爱人的结识、相恋有着诗一般的浪漫。当年初中毕业，不想再读书的吕莹，就开始帮助家里做一些农活，夏秋两季帮助父母将地里的水果蔬菜拉到集市上去卖。十七八岁的姑娘，正是人生含苞待放的好年纪，吕莹经常去临近的一个集市上卖自家地里的水果和蔬菜。
那年初夏，有一天，吕莹去集市上卖杏和桃子，中午时分，突降的暴雨，让吕莹和她的桃子淋了雨，正在她东躲西藏无助的时候，一个小伙子举着伞向她跑来，来到吕莹跟前的时候，涨红着脸，将伞递给了她说：“赶紧把伞打上，别淋坏了。”吕莹接住了伞，嘴里说着感谢的话。这个小伙少言寡语，经常给她帮忙拉车、占摊位，两人的话虽不多，但吕莹能够感受到小伙子的热情和对自己的好感，时常为小伙子向他投来的热辣辣的目光而感到惶恐。
其实，出来卖水果蔬菜，吕莹由生疏害怕，到后来的熟练，也是渐渐锻炼出来的。从家里到集市十来里路，对吕莹这样一个女孩子来说是比较辛苦的，可是因为没有去读书，又不愿老待在家里，出来赶集，不仅能散散心，还能为家里挣钱，性格泼辣的吕莹没多久就轻车熟路。一段时间下来，吕莹算了一下帐，同样的水果、蔬菜，她不仅卖得快，还比父母卖得多，这样一来她的心里就有了成就感。
送伞的小伙子叫小军，家住在集市附近，高中毕业回乡，自己做起贩菜的生意。吕莹来到这个集市，因为年轻漂亮，人又热情，手脚麻利，自然在集市上众多老少男女中显得格外出众，引得一些青年小伙子羡慕和关注，小军就是一个。
吕莹在集市上卖蔬菜和水果，生意好，顾客多，日子久了，便引起小军的注意。小军有意无意地接近吕莹，主动搭讪，主动帮忙，来往多了，两个人渐渐地好起来。小军天天早上帮助吕莹将蔬菜和水果运到集市上，小军专门将自己的摊位让出来一部分给吕莹用。日子久了，二人便“私定终身”。小军的父母找人来说媒，定亲，结婚。一切程式都按乡里的习俗来，小军和吕莹也收获着幸福。
婚后，两个年轻人想把生意做大，便来到了市区，小军和一位朋友合伙在一个蔬菜批发市场租赁了一个摊位，做蔬菜批发生意。好日子顺风顺水地过了几年，吕莹生下了女儿，过了几年又生了个儿子。一家人的日子虽说比较辛苦，倒也乐得幸福。开始几年，吕莹还在摊位上帮忙，后面要照顾孩子和家庭，便回到了市区的家，好在交通方便，吕莹和小军的日子也是和和美美。经过几年的努力，他们盖起了新楼房，屋里屋外清清爽爽，农家小院看起来红红火火。
吕莹的乳癌，也是偶然中发现的，尽管不痛不痒，但是左乳上摸起来一个核桃大的硬块，不禁想起邻村一个亲戚说也是因为不痛不痒得了乳腺癌，当时让她心里一下子紧张起来，当天便和小军两人来到市中心医院乳腺科检查。
按照医生的要求按程序一步步地检查、化验，吕莹和小军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等待着检查结果。小军已经四十出头，鬓角上有一些白发，一边抽着烟，一边不断地安慰吕莹：“别紧张，不会有啥事的。”检查结果出来，竟然是乳癌中的一种恶性腺体肿瘤。
当小军和吕莹拿着检查结果找到大夫的时候，大夫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是一种比较麻烦的乳腺肿瘤。不过这种肿瘤可以医治，过程可能要复杂一些，你们要有信心。”
两人如同五雷轰顶顿时就蒙了！好在小军还理智，赶紧为吕莹办理了住院手续，按照医生的安排，先进行化疗。
与所有化疗的乳癌患者一样，在化疗阶段，吕莹的各种反应和不适开始相继出现：恶心、呕吐，难受不已，过了一些日子，开始大把大把地掉头发。这是让吕莹最不能忍受的是：每天早上醒来，枕头上落满了头发，身上肩头，满是头发，没几天头上的头发全没了。尽管之前医生说过，也在医院楼道和病房里见过没有头发或是戴着帽子的病友，但是自己每一次去卫生间，望见镜中那个光秃秃的头顶，吕莹还是忍不住嚎啕大哭，有时难受得一天都吃不下一口饭，喝水都吐，急得小军劝都劝不住。没几天，吕莹的脸变得蜡黄蜡黄，下巴尖尖的，身体更瘦弱了，精神衰弱到了极点。
看到吕莹的情绪变化激烈，医生们也在不停地给她讲解病情，开导她。怎奈，吕莹想到自己的病，想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加上化疗后身体虚弱，全身乏力，一时间万念俱灰，只是想起自己那个正上初中的儿子，不由得又迟疑起来。
儿子打来电话，稚气的声音通过话筒传到她的耳边。听着儿子关切的问候，一时间，眼泪从吕莹的眼里夺眶而出：自己病倒了，儿子都如此着急，若是以后自己不在了，儿子怎么办？女儿怎么办？这个家怎么办……是啊，之前吕莹也想过，但没想得这么具体。接到儿子电话后，吕莹马上擦干了自己的眼泪，赶紧问孩子这些天学习的情况，吃饭的情况，衣服脏了怎么换洗。听着儿子一一作答，吕莹心里稍稍有些安稳，毕竟儿子懂事了，知道妈妈病了，会体贴妈妈了。然而，吕莹心里清楚，自己一病，孩子上学在外面买着吃，凉一顿、热一顿，毕竟不像自己在家热热乎乎地给孩子做饭来得卫生可口。家里大人不在，也不知道他的作业有没有认真做，女儿能不能照顾好她这个弟弟。一想起孩子，自身的病痛和所有的不适，似乎一下子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吕莹想的更多的是儿子今后上学、成家，万一自己看不到那些日子该怎么办？孩子今后的路还长，怎么能没有妈妈？......想到这些，再也用不着人来劝，吕莹开始正视自己的病，积极地配合医生做保乳治疗。
正常情况下，对于癌症患者，患病之后要面对两个问题：一是病人自己对病症的认识，心理与身体的承受力；二是来自病人周边环境的舆论对病人的心理压力。很多人患病后不愿见人，更不愿意一些朋友来探望，有些关心可能对病人造成的心理压力更大。吕莹在克服了自身的心理上的认识后，马上面对的是周围环境对她的压力。
回家休养期间，村里的一些人看到她，虽不在她面前说，但私下里的一些议论沸沸扬扬，让吕莹难以承受。有人看着她夏天戴着帽子，指指戳戳，甚至有人传言吕莹得的乳腺癌治不好了，不久于人世了......各种议论风传到她的耳朵里，让她心绪烦乱，难以平静下来。小军看到妻子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情绪又有些波动，又开始劝导她，不要在意那些人的传言，安心养病，积极治病，争取早日康复。话虽如此，要说不影响吕莹的心情那是假话。一段时期，吕莹真是很郁闷，原本身体就虚弱，再受村子里一些男男女女怪异的眼神和言语的影响，更让她心情郁闷，这样对身体的恢复影响很大。
曾经一度，吕莹再来到医院做化疗，进行化疗前化验，她的一些指标很低。医生向她本人和家属进行了了解，小军将吕莹产生情绪波动的原因向大夫说明。乳腺科的病友成立了一个粉红丝带病友联谊会，在护士们的帮助下，一些认识和不认识吕莹的病友们，都来到吕莹的病房，找她说话聊天，跟她讲她们自己治病过程中的一些心路历程，帮助吕莹树立战胜病魔的信心和勇气，并拉着吕莹一起参加病友们组织的舞蹈队，学习跳舞。渐渐地，吕莹的脸上开始绽放出了笑容，病房里开始有笑声，吕莹的气色也开始好了起来。
在一次乳腺病友联谊会上，我拍了几张吕莹穿着翠绿大花的舞蹈服跳舞的照片，她的舞姿优美，快乐奔放，笑容灿烂，如果你不了解，根本就不会相信这是一位乳癌患者。
跟吕莹有过一次漫步长谈的采访。像所有能干的女人一样，吕莹很聪明，很敏感，自尊心很强。自从患病以后，吕莹突然觉得人这一生太短了，还没怎么活，就得了这个病，感觉生命突然就要结束了，想想真是不甘心，毕竟她今年才刚四十岁啊！吕莹的心里经历了太大的波动，从痛苦、绝望、到治疗中的挣扎，她的肉体、精神和情感都经历了痛彻肺腑的洗礼。患病以前，她是糊里糊涂地活着，平常日子中有快乐、有争吵，甚至跟谁生气拌嘴，都不曾太放在心上。她原本是一个乐观开朗的女人，患乳癌以后，让她变了一个人，不开心、生气、绝望，甚至一度不配合治疗，心想得了这个病早晚都是一个结果，不想再化疗受罪，白白浪费家里的钱。可是，回家面对着亲人，想想他们没有自己陪伴的未来，吕莹的心一下子又痛了起来，不能让孩子没有娘，不能让这个家垮了，就是为了孩子，受再大的罪也要下决心把病治好，要看着孩子长大。
在医院粉红丝带之家的病友们的关心和开导下，看到那么多的病友们互相鼓励，坚持锻炼身体，吕莹也受到了鼓舞。她参加了粉红丝带组织的各种演出。她们在治疗之余，唱唱跳跳。吕莹又恢复了活力，她开始活泼起来，积极参加，认真排练。那次演出是在临近“五一”的时候，我应邀观看，这是乳腺科组织的一次病友联谊会的演出，很多的医生、护士和病友都参加了，吕莹参加了两个节目的演出，都是舞蹈，她的舞姿很灵活、很优美，她的表情很生动，如果不仔细看，台上的吕莹与生活中的吕莹简直判若两人。
吕莹说，现在她认真配合医生做好治疗，自己的心情已与原先大不同，人生短暂，快快乐乐也是一天，愁苦烦闷也是一天，为什么不让自己高高兴兴的呢？这样家里人也会高兴，自己心情好些，病情会好转一些，自己感觉身体更舒服些。
采访时，乳腺科的李昭琦医生说，很多疾病不仅是身体患病，更重要的是患者的心理上背负了疾病带来的恐惧和压力，没有得到很好的解压和释放。心理紧张，压力加大，会加重病情。
在我所采访的女性乳腺癌病人中，如吕莹一般热情开朗，笑对生活的患者也有，真正在内心中能够坚强地面对疾病、坚持治疗、顽强生活的女患者也不在少数。
因为年轻，吕莹要求采取的是保乳治疗方案，而现实中，更多的女性患者，因为病情的原因，必须做乳房切除手术，这在病患者的心理上又是一道难以逾越的关卡，在生命与保持女性身体完美的生死抉择上，的确令病人痛苦不堪。保乳既有保持生命的完整，也有保持家庭生活幸福的潜在意义。
在采访中，有些女性难以启齿，或隐忍不说，一些有过多年临床经验的医生和护士则在临床过程中，见过不少人间悲剧。他们说，有些男性，在妻子或是女朋友发现乳腺癌的同时，或是立即离婚，或是分手，旋即在医院消失，他们不能接受失去乳房的女人，他们不能接受生命的不完美，逃离了原本应该负担的责任。这些被丈夫或男友冷淡或遗弃的女人们，她们带着患病之身，要承受身体与情感的双重痛苦，在治疗的过程中，加重了病人的心理和情感负担，甚至加重了病情。乳腺科医生说，每当他们看到独自来做放化疗的病人，孤孤单单，无人陪护照料，真是感到很凄凉。
也有些家庭已经离异，而女方在离异后发现患有乳腺癌，男方在情感和责任的驱使下，要求复婚照顾女方，这类案例也不在少数，毕竟夫妻一场，又有孩子。于是，在乳腺科呈现了很多温馨的动人场面，一些病人在家庭和亲人的关怀照顾下，精神一点一点地好起来，病情在治疗过程中也能够相对稳定，得到控制，患者的生命期得到有效延长。
吕莹是我采访的乳癌患者中唯一一位保乳患者，相比于那些做了乳房切除术的患者，吕莹的身体外观上基本没有受到影响，曾经波动起伏的情绪也得到有效控制。
最后一次见到吕莹时，她正收拾东西正准备出院回家，兴奋地告诉我，化疗的所有内容已经做完，接下来医生准备过一段时间对她进行检查，并开始服用中药保守治疗。这时距吕莹第一次来医院住院，时间已过去了近半年，她的情绪与心态有了彻底的改变。
而在另一个方面，吕莹的主管医生对她今后的情况并不是非常乐观，因为乳腺癌会有反复，难以预料，尤其是吕莹患的这种乳腺癌比较复杂，其反复的机率很大。我的心不由得又为吕莹而紧张，而担忧。医生看问题比较科学、理性、客观。
离开乳腺科住院部，我的脑海里又浮现出吕莹活泼泼的笑脸，她的神态，又在眼前。生命美丽，生活原本是美好的，因为有了疾病，才让人在一些人类可以战胜或难以逾越的障碍中，变得坚强，更加珍惜眼前的人生。
我在心中为吕莹默默祈祷，期望她平平安安地度过今后的人生，就像她自己说的那样：“要快快乐乐地过好生命中的每一天！”
我国自古就有“琴瑟和谐”一说，这不仅是指爱情生活中两情相悦，生活中步调一致，更是健康和美的一种理想生活状态。而几个月以来，我对牟兰、董琳和吕莹她们的采访，让我的心情无比沉重，我在对她们寄以深深的同情之时，也对她们各自的生活经历和环境有了更深的了解和思考。女性，尤其是农村女性，作为整个社会群体中相对弱势的人群，她们在受教育、个人经济独立、精神独立、家庭责任的承担和夫妻情感生活等诸多方面，相对于男性而言处于弱势地位。女性在爱情生活中过于痴情、性格内向甚至自我封闭、个人经济不能独立缺乏主动权、劳累过度、缺乏家庭温暖、不能及时排解负面情绪、个性太强、环境污染、不健康的生活方式、缺乏预防乳腺癌知识等等都是诱发乳腺癌的直接原因。
乳腺科的一位男医生给我讲了另一种病例：一位年纪不到三十岁的女教师才生了孩子没有几个月，突发严重的恶性乳腺癌，在病灶已经严重腐烂、实在痛得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才去看病，她事先已经在网上查过，自己的病可能维持不了几个月。她原本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但疼痛让她寝食难安、痛不欲生。她住院的当天就进行了乳房切除手术，可是不久癌细胞又扩散到肺部，一个月后又进一步手术和化疗，是她自己的病给耽误了，不久，这个如花的年轻生命竟香消玉损......其中有一个细节让我难忘：她发病的那段时期，她的爱人因为经常住在单位，对她的病情一无所知？！夫妻同在一个城市，幼小的孩子才几个月，这怎么都令人匪夷所思？令人无比遗憾的是这个美丽的女教师自己对生命竟也如此轻率！
婚姻，无论幸福与否，女人一定要让自己健康的活着，因为生命除了对自己还有对养育自己的父母和自己养育孩子的责任，人生不能重来，生命只有一次，女人爱自己，以健康的状态生活，是爱家人、爱社会的基本前提。
“粉红丝带”是全球乳腺癌防治运动的标志，“及早预防、及早发现、及早治疗”是粉红丝带乳癌防治运动的宗旨。我这次有机会对乳腺癌患者的深入采访，多来自市中心医院“粉红丝带之家”的李有怀主任、蒋亚茹护士长、师伟护师、李昭琦等多名医生及乳腺癌患者们的热情相助。我为粉红丝带旗帜下的医护人员和患者们感动，更期盼更多的女性朋友增强乳房保健知识，早预防、早发现、早治疗，96%以上的乳腺癌可以治疗的，还能免除乳房切除的痛苦，挽救更多女性朋友的生命。
爱，是人类最美的语言。用粉红丝带写就的爱，里面饱含着丰富的内涵，那飘扬的粉红丝带，带着爱和责任，带着生命的坚韧与顽强，迎风飘舞，带给更多的女性和家庭以希望和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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