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迪利阿尼—— 堪比梵高更具悲剧性的天才

阿米地奥·莫迪利阿尼 (1884~1920年) ,生于利沃尔纳,逝于巴黎。他的母亲,一位破产的银行家遗孀,很早便预感到儿子的天职,并且从不与之作对,她让他看了伊比里亚半岛上所有的博物馆,送他进佛罗伦萨和威尼斯的美术学院习画。最后,年青的莫迪利阿尼 1907 年来到巴黎。他有着贵族的美貌,不过已为肺结核所啮。他古怪、犬儒、无志向,却又不乏脉脉温情。于是他很快便成为蒙马特奇特青年中最不安分的一个。

这位大资产者的儿子有些人道的表现,他喜爱卑贱者,同情生活中的贫苦人,这些都由他的行动和作品以及选择的模特儿:看门人的女儿,孱弱的儿童,平民的女孩……表现出来。他和其他许多画家一样,发现了塞尚。他还和雕塑家布朗库西是好友,后者使他看到了黑人雕塑,从此对于他的绘画有着深刻的影响。在和布朗库西的接触之中,他感到自己也有雕刻石头的愿望。于是他作了一尊雕象,不过没有完成。

《莫迪利阿尼》自画像

莫迪利阿尼的肖像画,以及他的自画像,不只是外在线条的反映,而像独角兽般,危险而显得高贵优美。”

1917年,命运让这位纯美的法国少女来到莫迪利阿尼的跟前。自此珍妮・赫布特尼便成为莫迪利阿尼的绘画灵感和主题。但画像的眼睛一直都是空洞的,没有眼珠,莫迪利阿尼解释说:"当我看见你灵魂之时,我就为你画上眼睛。"

珍妮・赫布特尼

《戴帽子的珍妮・赫布特尼》

《妻子珍妮·赫伯特恩肖像》

而莫迪利阿尼擅长肖像画以及女性裸体画,以赋予表现力的轮廓线描和鮮丽色彩塑造风格的浮雕式人物,优美地拉长脸庞和胴体,造型雷同却个性分明。

《裸女》
天才的、短命的意大利美男子莫迪利阿尼,以他笔下那些暖艳修长的裸体,迷离慵卷的意态,色彩斑的腐烂,展现了二十世纪初叶那个流彩溢金、华丽唯美而又迷惘、病态的时代,一份浓烈的现代忧伤。
《横躺着的棵妇》
这是一幅相当卓越的作品,能让观赏者深受感动。而对着观者的长形脸、性感的胸、躯干及思是其特色。右手沿着身体流畅的线条而接近脸部,被强有力地勾画出来,在造型上与曲起的膝盖取得平衡,有一种野性购生命活力像是要爆炸出来的感觉。深褐色的背最将人体的动势有力而清楚地村托出来。调合而充满温暖的橙褐色色调与垫的蓝绿色成强烈对比。
从这幅图的细部,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画面中细密质感的表现。由于是使用厚涂的技巧,所以在笔法上运用了有如起毛似的用笔痕迹。脸部具有同身体同样的浑厚质感,鼻尖及嘴唇部分以锐利的轮廓线来勾勒形状,这是莫迪里阿尼特有手法。细长的脸部,尤其是脸颖与头发相接处的部位,由于强硬的轮廓而显出有力的感觉。脸部除了脸的红色部分外,大致上是以线来构成的。

 他的素描是无声的语言,他的线和我们的线互相对话。

《女人肖像》

这幅叫——女人的肖像

莫迪利阿尼绘出的是“灵魂的线”,他笔下的人物,总是一双空洞无珠的。蓝蒙蒙的眼睛,不知看向何处,又像是逼视你。有时候,那些玻璃般的眼睛一只对外,看着你,一只对内,漠视你——“她”在凝视自我的灵魂,这也让世人除了赞叹于莫迪利阿尼笔下丰富温暖充满肉欲极尽女性官能美的裸女之外,也备极推崇他作品中与众不同的精神气质。

莫迪利阿尼笔下的模特最后彼此都很相似,雷诺阿所画的少女和裸妇到最后也是都很相似。他们把自己的原型还原,必要时只求其内在形象的表现,而忽略了各个不同的外在轮廓。

人们熟悉艺术家莫迪利阿尼笔下的女人,头部倾斜,脖子细长,核桃形的眼睛,多数不点眼珠,涂上一片淡蓝色,好象山中秋天的湖水。

但是,当笔者数年前有机会直面莫迪利阿尼的真迹时,却发现,那些传说中不点眼珠的美目,其实都有着浅浅的层次将瞳孔与眼周分开,若光线变动,细瞧之下,眼里所泛出的光泽,流露着无限的哀怨。线条精准稳定,色彩沉着,造型简洁,表现手法优雅的画面,与艺术家充斥着酒精、毒品的疯狂漩涡的生活形成截然不同的两面。

其实,莫迪利阿尼只是以狂放不羁的外表来掩饰其内心宿命的脆弱,他的作品也同样具有神经质般的优雅,以及对女性特质的夸张表现。“柳叶眉,杏花眼。樱桃小口一点点。”看到莫迪利阿尼的女性肖像,这几句形容中国传统女性美貌的话,总会出现。

他笔下的人,虽然没有瞳孔,我却能看到他的内心。长椅上的裸妇,玫瑰色的裸妇,妇女与婴儿,珍妮的画像,素材的极端代表了莫迪里阿尼天真与狂热,浪漫而深沉的内心。

《玫瑰色的裸妇》

《持扇女人》

《妇女与婴儿》

在一个时期中,他醉心于线条要超过讲究理智。这种忧郁而瘦削,高雅而柔弱,灵活到矫揉造作地步的线条并不去刺激或伤感地迎合人的感觉,它是多么得意地在一付面孔的椭圆形上弯来弯去,沿着肩头回转,将一个脖颈拉长,和表现着胯骨啊!既然它能够指挥形,那么,对于体积、空间来说,也就足够了,莫迪利阿尼以他自己的方式解决了立体派画家所致力的问题。他们事实上是尝试通过增加透高点来表现对象的全体。

莫迪利阿尼并非不知毕加索和布拉克的研究,然而他既非构成主义者,也非构图家,他的智慧也不大适合组织和深思。因此,他很聪明地拒绝参加立体派的行列。他搞变形,但不去创新,使用一些方法,但不采用严密的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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