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故事大赛征文419 | 吴江玮：遇蛇记
遇 蛇 记
吴江玮
“日轮当午凝不去，万国犹在洪炉中。”
正值一年中最热的时候，但这热与往年相比却又更甚一筹，人站在屋外仿佛近身火炉，至晌午十分更是“热火朝天”。
水稻不比小麦耐旱，南方的地势也不同于北方的一马平川，水田多是依山傍水，依家分散的。人怕热，但相比家中的主要收入寄托。九叔中午稍微眯了会后便带着草帽，扛起锄头沿村西的小路走去，从这头走到村东，走过一条条沟壑、田垄为缺水的稻田兜放水流。
“大家塘的水按这样下去要不了十天就见底了，当然撑不到那个时候，年初来福大爷还往里面放了数框鱼苗呢！”九叔心里闷声道。
大家都期盼一场雨！
山毛榉，杉树，柏树等各种原始植被在山丘上繁密紧簇构成一片小林子，轻轻一跃跳过引水的沟壑就进去了。林子里的小路是弯的，被树遮得望不到边。泥土是褐色的，还有被路人踩踏但还活着的草带着淡淡的青绿色。一年四季都存在的枯去的落叶枝条。小路旁边的树林中阴灰灰的，虽然还有太阳照进来，但散发着一股凉气。
七叔心里念道：“在此乘凉是真的好。”人走在里面异常清爽，上次有个捕蛇的人说要不是这块地太湿，没有自然形成的明堂还正是块好地。
因为年久的原因，原来是黄色的草帽已经褪色，黑中泛白，买药水送的黄衬衫后直愣愣的印着硕大的“杜邦”两个字，已经抹去边缘的黑裤带就着褐色的西裤夹在里头。裤脚扎到膝盖，趿拉着带着泥土的牛筋拖鞋，扛着锄头走在这里到显得有几分别样的韵味，或轻快又沉闷。
穿过这个就是沉田了。
这里的地下土多为红泥和黄泥。
小树林的边上，几块开出的水田-----沉田。因为凹凸之势和植被的原因，这田地里夏天会冒出汩汩清泉，在山岩边上，有一口冒的犹为明显，是前人开出的一个小坑，让水集中在里面，每当农忙时大家伙便来此清热解渴，好不凉爽。
水依旧是清冽的，水面上看不见杂物，水底的黄泥、落叶、杂屑并无大碍。
或许是天热的缘由，这山林里蝉鸣鸟啼都没有，显得有些过分的静谧。九叔在泉边痛饮洗泼一番后浑身适爽，暑意大消，就着不远处的树阴找了处不扎屁股的地坐下休憩。
锄头倚靠树斜放着。燃起的香烟被草帽扇出的风有节奏的吹开……
有东西在动，没有风但是水泉边的杆草却在稀稀疏疏的发声动着，九叔当即站起来，拿着锄头，弓着腰小心心翼翼的按着步子过去。
寂静的沉闷被突然打破，夹杂着几分惊虑。
按着步子走了三五步就看清了：是一条臭雄黄蛇。
“天呐，这么大的雄黄蛇”九叔咬紧烟头，心里惊叹道。
蛇还没有发现有人，伸出黑色的舌头在水面舔着水。九叔偏转向蛇尾，但才几步蛇就察觉了，立马掉头背向人爬走。
箭步追上去。
蛇爬的虽然麻溜但并不快。想赶上去用锄头摁着蛇，但是又担心把蛇打残伤或死了。猛加速凑上去一下拉到了蛇尾来降低速度，但蛇突然反咬，要不是放的快就……从沉田追到矮小的山毛榉中，蛇挣扎的速度明显底了，耗着离开了沉田，在蛇想钻进林子的时候，九叔慢慢的使劲往外拉，看准蛇头的位置迅速将草帽一摘一套，将草帽丢上去，赶忙扑上去摁住，任蛇怎样缠绕也都无防。
右手掐住蛇颈，让蛇身缠绕在锄头棍上，左手附带的抓着，带着蛇臭味的草帽，悠悠稳稳的回家。
看见的人都惊叹到：嘞！嗯在哪里抓到这么大的臭雄花！
“娘，阿爹抓到好大一条蛇”小毽子从院子外一路喊着回家。
“小毽子，去谷仓里找个蛇皮袋子过来”九叔面露喜色的走进院子喊道。
“妈哎，这么大的蛇”香嫂也惊道。
闻讯而来看蛇的人一个又一个，吴大爷，桂花婶……
一些小孩子在大人掀开袋子看蛇时，又惊又怕的探着脑袋过去看几眼。被大人一唬就吓得往后退，大家讨论着，好不热闹。
一天的暑气慢慢褪去，夕阳染红了整个田野，和烈日斗争了一天的禾苗和着蛙鸣，在微风里摇曳，这么热的天，生命在此刻才显得张弛有度。
缕缕炊烟飘入云霄里，飘上九重天。
晚饭后天还没有入黑。
“7斤2两，差不多可以卖到700多，这么大的蛇几难得”九叔拿着饭碗坐在井沿上喃喃道。
“蛇也十分有营养的，吃了不会长痱子，要不明天炖了给你和毽子补补”九叔提议道。
“还不如换几斤肉实在，明天一早就去卖，换到钱过几天赶集刚好替毽子买双新凉鞋，新短袖也还没买，他现在穿的衣服都好几年前的”香嫂咳嗽叨。
夜色披上了月光的衣裳，不知名的虫声喧闹着，裸露着繁华。直到夜色已深还有人过来看蛇，问的也都差不多：“怎么抓到的，在哪里。”九叔也都不紧不慢饶有兴趣的一一回应。
很多人活了一辈子也没有见过这么大的蛇。
深夜，天气有些微凉，夜行的动物将行动拉到高潮。
“毽子他爹，你听鸡窝里有动静，不会是偷鸡的吧？”
九叔赶忙拿着手电筒，在屋檐下挑拾起锄头，抬着步子过去。
借着月色窥探。
鸡窝的门板并没有开，没有什么动静。
“蛇怎么跑出来了，在吃鸡哦”九叔惊道。
用灯照着蛇就不怎么动了。
吃的是小的，三月份孵出的那一窝，只留下一撮毛，整个鸡已经被吞下去了。
“是从留着给它透气的孔里钻出来的，要不是怕被闷死，早就不开口了。”九叔边回去睡觉边念叨。
片刻后被打破的宁静，渐渐消失在虫声月色里。继而鼾声摊破了整个夜，直至天晓鸡鸣。
喝了两碗粥，九叔把蛇绑在自行车前面的杠上。就着村口已经被晒得起尘的黄泥路扬长而去。
虽然今天并不赶集。
路上经过几个村有认识的人问去干什么，九叔也都只是笑回一句：“赶集”。并不想在中途过多的停留。
清早是不热的，夹杂着一些风，甚至有点微凉。
快着骑了半个时辰就到了，买菜的大爷大妈已经在农贸市场门口摆成了两条线。靠里面找个缝隙站着、蹲着。
买菜的人陆陆续续的多起来了。
“自己这个东西总不能像菜一样摆着，也不知道怎么吆喝招徕顾客。”想到这里九叔又挪到靠边上的位置，把蛇摊开，“这样一来，路过的人应该可以猜到里面是什么，而且可以问嘛！”九叔心里自问道。
过路的人一个接一个，有几个人是好奇这么大的蛇，要求打开来看，基本上都是喧哗取闹，一点买的意思也没有。不过这样传播知道的人会变多，要是传到某些人的耳朵里说不定就有了。
天渐渐热起来，菜市场也过了一天当中最热的时候。有些买完了的早就回家了，有些还剩下的盼着有人来，贱卖好回家去。
“300卖不”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解开袋子一脸正经的对九叔喊道。
九叔惊道：“这么大的蛇卖300？上次有个人四斤不到的都卖到了四百”
“那四百如何。”
“太少了，不卖，这蛇昨晚还吃了一只鸡呢？现在估计都超八斤了。”
“就是因为大，所有卖不了那么多，你想要是小应该早被人买去炖汤喝了，这样大人家吃也是一下吃不完的。”男子辩道。
“400，一口价，要是卖的话我就直接拿走”
“肯定不只这个价，不卖，要买的话700拿走。”来福叔严道。
直到临近中午也没有人原意出实价，都嫌大。
“估计是没有买家了，趁还不是很热，赶回去吧，况且肚子早就叫了”来福叔暗衬道。
“咕咕”“咕咕”“咕咕”斜对面有家卖饲料速成鸡的，九叔似乎想到了些什么。
“这鸡15块钱一只？”
中年妇女答道：“是的”。
她穿着黑色水靴，系着粉蓝色围裙，手上套着紫色的袖套，扎着短发，漏出发条的头发落在嘴唇里，发中点点白丝，看起来算是比较诚恳的踏实。
在这里买鸡是包拔毛的，一口烧开水的大锅，锅里锅外都是毛。
“买只回去喂蛇，反正它会吃。”九叔心里暗衬道。
“可不可以挑只小的10块钱一只，我拿来喂蛇”。
她在鸡笼里左顾右盼挑了片刻，揪出一只耷拉着翅膀的。
车杠上绑着蛇，比来时多系着一个装了饲料鸡的网袋子。
一路上都好安静，骑车扬着的风给人一分凉爽和快意。
村口的水田有人在打药水，有人戴着草帽在田垄上锄锄停停。九叔心里寻思着怎么兜放，怎么把蛇卖出去。
村口乘凉的那块坟地有不少人在唠叨聊天。
“蛇卖多少钱？”来福大爷笑问道。
九叔停下指着车苦笑道道：“没有卖出去，要是小点就好了，这么大的不好卖”
“也是，真不知道要多少年才可以长这么大，都快成精了”
“你可以去渡背黄家，那里有个治蛇咬伤的，会收蛇，多大的都回收，价格也还好”
“再看吧，实在不行也就这样了”九叔没有停下来，经直回去了。
“蛇没有卖出去？”香嫂失落的问道。
“有个人出400，我嫌价格太低了，就没有卖，明显不止那个价的，明天清早再去一趟。”
“要是差不多就可以了，毕竟这么大的蛇少，不好卖的”香嫂回道。
“明天再说吧”
把谷子两堆并作一堆，清出一个储谷仓来。把蛇放在里面，拿个喂鸡的碗倒满水，放在谷仓里。旁边散些谷粒。关上仓门，安顿好后九叔倒觉得挺不错的。只是一凑近谷仓就嗅到雄花蛇身上刺鼻的熏臭味，蛇盘曲在角落里，鸡放在里面也不怎么动。
第二天鸡刚啼头回，九叔就起来。
蛇除去挪了个位置并没有什么其他的，鸡还在，并没有被吃，昨晚也没有听见什么动静。
就着热气稀疏的喝完几碗粥，拿瓶子装好水，带上盒饭，一起绑在车尾。打算今天晚点回来，多卖会。
还是昨天的那个口子，但今天收费的愣是要他交了20块摊位费。出门带着备用的钱也就没了。
太阳越来越高，随着阴地挪了好几次。集市的人又渐渐的淡了。今天却是只有看却连价都没有人问。
就着咸菜和咸鱼干，倒上水，稀疏的吃完了饭。午饭完后却显得更冷清了，地上开始散发着热气。
“这么热的天谁还愿意出来呢？”九叔失落着问自己。
菜市场的烂叶子，鱼类刨开的鳞片。苍蝇嘤嘤的在豆腐摊、卤菜摊……周围飞来飞去。
“去渡背？反正离家又不远。来福叔昨天也说了那边会收……”想到这九叔在袋子上洒了些水为蛇降温，抖抖身子准备着走。
渡背离村不远，四五里的路，在装猪台直走不要拐弯就可以了。
又是一天中最热的时间段，可以晒得人出油，起泡，还好偶有点风。
“借问那个治蛇咬的家在哪里？”九叔对着一个赤膊蹲在在屋后吃饭的中年人问道。
“直走，前面有口池塘，院子是石头块砌起来的就是了”他将筷子放在左手的碗底，指道。
“多谢了”
“没事”
“在刘家站卖这么大的蛇，你觉得什么人会买？”黄老五笑问道。
“是啊！在那都卖两天了，要不怎么来这里”九叔哑笑答道。
“你打算卖多少？”
“760，两天都花在这上面了，本来工钱上应该再加些”
“按我看卖的一般的话可以，卖到1000都不是问题，这么大的蛇还有一个药点，蛇胆值钱着嘞，要是你直接卖给我的话500，成不成。”
“这么大的蛇，多出几咯，你也说难得”
“我是看上了那个蛇胆，这么大买过来，肉浪费了可惜”
“来喝口水”黄老五从压水井打来一瓢凉水。
“要不这样，明天早上你来这里，跟我一起去县城，卖到1000你分我两百，当酬劳，多的话另算。”
反正都卖了两天，干脆多卖点想到这里九叔回到道：“好吧，那就明天，但是明天卖不出去你七百拿下来！”
“没问题，明天可以的，你早些过来我这边坐摩托车去”。
“明天卖，忙活了一整天还是这样，要是蛇没这么大就好了”。九叔又开始有点抱怨。“谷仓里还放着蛇，等卖完这个就没事了。”
在四点多就破晓了，还没等饭熟，就骑着车扬长而去，到时黄老五他也已经在洗漱了。
骑摩托车花了近一个时辰才到县城，黄老五先是叮嘱九叔在农贸市场找地。
有卖野鸡，野兔的，昨晚用气枪打的或夹子逮的，兔子还活着只是后腿被夹断了，丢放在笼子里。
黄老五买了八个肉包，两杯豆浆边走边道：“要是上午没人买的话我们就去药店，酒店里，肯定有人买”
“六百买不”一个穿着宝蓝色衬衫戴眼镜的青年人问道。
“1000你就拿走，这么大的蛇几难得”九叔硬气的回道
“太大了，贵的话我划不来”青年人掉过头去边走边说。。
“这么块就有人出六百，看样子有卖头了”九叔暗自欣喜。
吃完包子后两人蹲在旁边，盼着出高价的人。看着别人的野兔野鸡被一只只买走，心里却渐渐的不是滋味。
“你在这看着，我去另一个菜市场问一下，记得没有出到1000不要卖”黄老五严肃的交代。
后面一直还是没有合适的买主，来福叔盼着有人把它买走，要不然又带回去就太麻烦了少一点都可以，九叔开始急切希望有人来。
虽然不清冷，但菜市场的人又渐渐的散去好多。
西边的天慢慢的暗过来，终于快要下雨了吧！
“1200，听说有八斤他出1200，是大酒店的人，在国喜桥那里，我们现在就过去”黄老五面露喜色的小跑过来，喊着九叔收拾走。
买的人是负责酒店的采购人员。大酒店他们买东西不像私家特色馆子，太早去买食材价格会偏贵，傍晚去买东西又不新鲜，对于一些海鲜类的东西也都是用完了的次日去买几天的。城里里吃饭都称早点，基本上不吃米饭的，但中午、晚上吃的饭就有讲究了，成群结队搭伴，或补充精力。上午去买材料既赶得上用，买的菜性价比高，有的还可以捞油水。
“大确实是大，不过1000我这边就要了，怎么样”那人道。
“不是说好的1200吗？说话得算数”九叔辩道。
“要是现在就有人点，我可以给你1200，但是谁吃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这死了就不值价了”
“你们宰杀的时候把蛇胆留着卖给我，我出100”在黄老五急接道。
“好的，成交”那个买菜的胖子应声道。
1000，黄老五200。
“下次有这种东西还可以拿到这里来，去酒店说找大胖子就是了。”
“好的，好的”黄老五连声应到。
乌云渐渐压过来了，大地被烤炙晒了数月，干涸的水田布满裂痕，泉水却还在沁沁的流，等着一个雷雨飞扬，两个男人笑着，在摩托车上欢声笑语，赶在下雨前回去，赶着将去菜市场买的菜和午饭开一餐。
香嫂另日就在走村喊卖的贩子手上买了几斤肉，一条雄鱼。过几天赶集的时候香嫂给毽子买两套短袖短裤，一双凉鞋。
七天后黄老五去拿蛇胆的时候被扣下了，酒店的人贩卖野生动物被查，说蛇是从他这里买的，九叔就这样被罚了1000块，当然黄老五出了200。
雨后的天又开始热了，不过雨天的水可以再过一个小旱天。
吴江玮，1997年生，江西鹰潭人，就读于江西经济管理干部学院，爱好阅读，平时无聊或者有感触时喜欢写些东西，不爱宅在室内，喜欢交朋友。
参赛或杂志征文必加微信：shuai_pengju
第三届“百花苑杯”全国文学大奖赛征文启事
为发现文学新人，扶持文坛新秀，《文学百花苑》杂志社、河南省青少年作家协会、华夏文学网联合河南科技报、焦作市作家协会、修武县委宣传部共同举行第三届“百花苑杯”全国文学大奖赛征文活动，此次大赛由微信平台《文学百花园》独家首发；参赛内容要积极向上，主题不限，题目自拟，即日起正式启动。
主办：《文学百花苑》杂志社
河南省青少年作家协会
华夏文学网
协办：河南科技报·科教周刊
焦作市作家协会
修武县委宣传部
1.作品要求：每篇作品字数2000字内，每首诗在40行内，作品要求原创，且未在其他微信公众号发表过，可多篇文章参赛（只取最高奖）。
2.来稿需注明【参赛】字样 +作者简介+作者生活照，否则，视为普通投稿。
3.参赛唯一邮箱：1403384853@qq.com
4.本次大赛以点数取胜，打赏资金不返还（1元折合2个点击量）一个有效评论折合3、个点击量（有效评论一个ID只选一次)。
5.本大赛设大奖一名，奖金：2000元（现金）；二等奖二名，每人奖金1000元；三等奖三名，每人奖金500元；优秀奖二十名，奖金50元。
6.收稿时间：即日起到2019年3月10日止，获奖信息在最后一贴推出后的第10日公布 。
7.一、二、三等奖作品入选《文学百花苑》杂志，500点（折合）以上优秀作品皆有入选《文学百花苑》杂志资格，具体视个人意愿而定。
8.2019年4月上旬在河南焦作云台山风景名胜区举行颁奖典礼，届时将邀请文学界名流参与颁奖活动与互动。
2018年9月10日
首期“文学百花苑·改稿荐稿”群启事
为了进一步提高广大文学爱好者的写作水平，为了更好更快地满足广大文学爱好者的发表愿望，为了文学事业的进一步发展，《文学百花苑》杂志社特创建“文学百花苑·改稿荐稿”群。具体事宜如下：
1、凡是具有一定写作基础且具有创作热情者均可参加。
2、每人每月递交两篇文章给改稿荐稿老师点评批改。
3、优秀作品和具有较强点评价值的文章将在“文学百花苑·改稿荐稿”群里共同讨论。
4、每期保证每人在《文学百花苑》杂志至少发表两篇作品，在《河南科技报》至少发表一篇作品。
5、入群者在同等条件下可优先参加《文学百花苑》杂志社举办的其它各类文学活动。
6、入群费用为每人每期599元，每期6个月，不再续群费者亦可在群内继续停留9天。
7、首期“文学百花苑·改稿荐稿”群时间为2019年1月10号至2019年6月10号。
8、首期前10名入群者费用为每人360元。以后各期，此10名入群者，如再入群，其入群费用不受其它因素影响，永远为每人每期360元。
9、“文学百花苑·改稿荐稿”群随时欢迎各位有志于文学创作者入群，时间顺延至6个月。
10、凡入群者均赠送半年《文学百花苑》杂志。
联系电话：17344880441 微信：shuai_pengju
《文学百花苑》杂志社
河南科技报社·科教周刊
河南青少年作家协会
联合举办
2019年1月5号
《文学百花苑》纸刊杂志征稿正在进行时
投稿注意事项
1、来稿需注明【征文】字样 +作者简介+作者生活照，否则，视为普通投稿。
2、小说、散文、故事、随笔等作品2000字以下为宜，诗歌不超过30行。
关于赞赏返还新规定
即日起，每篇作品七日内打赏金额20元以内者不返还，20元之外全部返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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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必须主动索取打赏细目及稿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