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原创•《话说诗人》(杂谈) 作者 地 父
话说诗人(杂谈)
文/地父
其实,所谓诗人与诗歌,就是个其貌不扬的绅士。这个结论是写诗几十年后才突然发现的。每次发一首诗或看别人的留言,总有两句话刺人耳目:“喜欢”、“不喜欢”。读者就像一个神秘莫测的女人,她对你没有感觉,你就是去死、叩头也无用。你说你爱江山,更爱美人。谁信你?你说你爱天下众生,她会说:’你去爱吧,除了老娘,你不许再爱任何人。”你慷慨激昂,泪流满面,当着她朗诵你的爱国诗篇。她嘻嘻大笑后拉着一个过路人:“神经病、神经病……”哈哈哈哈!
诗人多情。看见一只背着粮食的蚂蚁,他在心里说:“小蚂蚁,我来帮你背吧!”看见一个乞丐,他总要想起普天下的穷苦人。看了国庆阅兵直播,他竟不顾别人的感受,当着众人痛哭流涕。读了“又抓了一只大老虎”的报道。他喝了一瓶酒,醉得人事不省,第二天夜晚醒来,说是为了庆贺反腐的胜利,醉的值得!某天,家人在一条大河边找到了他的人,身边除了一本《杜甫诗选》和半瓶没喝完的白干,就是一片狼藉。等到叫醒他,他大发雷霆:“你们懂什么,这叫忧国忧民。”
在中国社会,诗人并不是都像唐朝那么风光,李白走遍天下,那是不吃白不吃;盘缠、房费、酒钱,自然有人买单。只要他一动身,整个国家都知道,何止长安的妇孺和灯火。即使唐明皇,也得让他尽耍酒疯,白吃白喝;完了还得差八人大轿把他抬回府中。如今的中国诗人,一般是自诩。有人口中夸你是诗人,背后却道此人废物、神经病。
诗人悲悯,不悲悯就不是诗人。诗人生在民间,不免生出许多“风流”故事。有个诗人见一个寡妇带着三个幼小的孩子实在可怜,他每月从本来不多的薪水中拿出一半送到妇人手中;接下来,谣言开始显出钢刀的锋利,妇人娘家的男人们大打出手,以莫须有的罪名把他告上法庭。
辩解无用,讲理更没用。法官正襟危坐,棒槌敲得当当响。法官问妇人:“他是不是给过钱你?”妇人答:“是”。法官:“他与你是什么关系?”妇人又答:“以前不认识。”法官:“你们之间既然以前不认识,他给钱你,而你又收了;世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这说明你们关系极不正常。”
这时女人突然想起了一件东西:“我有他爱我的证据!”……此刻,法庭哗然一片。工作人员将“证据“送到法官手中。法官一看是一张纸,纸上写着几排中国汉字。法官念到:
走着走着,就散了,回忆都淡了;
看着看着,就累了,星光也暗了;
听着听着,就醒了,开始埋怨了;
回头发现,你不见了,突然我乱了。
“什么玩意儿?”
“我不知道这写的是什么,但我还认识这些字,身为女人,从这些话中,我看得出他是爱我的!”妇人大声嚷道。场上又是一片哗然……“肃静!肃静!”只听得棒槌当当作响,霎时全场鸦雀无声。
“请问写这首诗的作者叫什么?”“他叫什么‘不嫁’……对,姓黎,我想起来了。”“黎不嫁?这哪像是人的名字?这分明是在暗示劝你不要嫁人,等着他嘛?”“不是、不是,他真的叫这个名字。”又是一片哗然。肃静、肃静!”最后全体起立,法官判决:“黎不嫁已构成流氓罪,判处有期徒刑一年零六个月,缓期两年执行元。妇人不守妇道,拘留三个月。”
法庭散场了,不知是谁的老人机播放起屈原《离骚》的音乐:“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
作者简介:
地父,本名刘文清,湖北天门张港人。从事专业文化艺术工作50个春秋,历任文艺编导、文化文学教官、文学期刊主编、大学校报编辑。从上世纪中期至今,在国内外发表大量作品,代表作收入《中国散文诗百年大系》等多种选本;其艺术作品获中国艺术节金奖。出版散文诗集两部、主编出版诗文集20余部。系中国散文诗协会、湖北作家协会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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