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佳贝:风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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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色风车,伴着笑声转的欢快,荡漾出轻风的轨迹。它挂在学校门口的杂货店,立在街边的糖葫芦架上,攥在家长和孩子的手里。它从不缺朋友,是杂货店的漂亮文具、馋人零食,是小贩手里的拨浪鼓、脚边的不倒翁,是家里难伺候的盆栽、勤拨弄的风筝,是绑在腕上的氢气球、或新或旧的布玩偶。简单的风车,一圈一圈,快慢难猜。
等手里的风车蒙尘褪色,少儿频道的《大风车》吱溜溜又进了多少童梦。它留下童年和小伙伴,记载了难等的广告词、动画片,易倒的多米诺、叠叠乐,陪伴着时兴的四驱车、旱冰鞋,丰富的游戏棋、笑话书,呼唤着紧握的文曲星、随身听,上卡带的小霸王、装磁带的复读机。快乐的风车,一期一期,时光短暂。
或许是对小学课文《荷兰的风车》印象过于深刻,想到现实中的大风车,脑中浮现的总是不容忽视的矩形扇叶、漆色鲜亮的木制小房。其实,2000多年前,中国、巴比伦、波斯等国就已利用风车排涝灌溉、碾磨谷物。我国古代便有立式风车,更独有船帆式风车。利用绳索的松紧和帆的偏装乘风飘摇,造价低廉,取材常见,搭拆维修便捷。穿越时间和地域,伴随着物料的清香、劳作的歌唱,风车的怀抱热闹非凡。碾啊!小麦、花生、粗盐、烟叶,碾出末,榨出油;压啊!毛呢、毛毡、香料、纸张,压成团,展成面;唱啊!锯木头、制陶器、灌农田、排积水、传信息、供发电。古老的风车,一代一代,更迭革新。
而今,纯白高大的风力发电机,在高速旁、国道边、远山上,与周围的景致一道,透过车窗和镜头做的画框,一帧帧定格,全然一幅幅写生,带着相见的散文诗、山野的现实主义。这世上从不缺浪漫作品,亦不缺资源效益,二者结合至此,美矣。问,孤身与山林做伴,耳边的曲调枯燥,它可曾寂寥?答,它的编号记录了伙伴,远远望去,它的战友还在站岗;问,脚下看炊烟袅袅,别人的快乐好香,它可曾难熬?答,它的坐标领取了职责,粗粗略过,它的工作产出甚丰。不让灯火熄灭,短暂的烛光留给庄重,长青的电火送给稀松;不让风能浪费,无拘的软风留给碧波,羁绊的额定送给建设。现代的风车,一座一座,朴实坚毅。
运动、静止,周而复始;工作、休憩,日复一日。这剧情似乎熟悉。叹,我们看风车,我们都是风车。

作者:谢佳贝,女,生于1996年,湖北省黄梅县黄梅镇人,毕业于湖北理工学院综艺主持与编导专业,现在黄梅县孔垄镇人民政府工作。喜欢写作、绘画、摄影,身边温暖的小事总是让人欢喜

编委会

曹锦军

总编

魏鲜红

主编

唐亚红

执行主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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