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是对你前世的约定

今夜的擦肩，
拨开了我久违的梦的离殇。
皎洁的月色，带领着我，
回到了那片忘情的湖边。

你是那个头戴花冠，
在风中，自由驰骋的少女。
而我，只是那片风湖中，
千万蓬莲中，矮小的一株。
很高兴，你总是大大咧咧地，
将自己的喜悦与我们分享。
而我们，也愿意
静静地，将你美妙的故事，
变成莲子的芬香，
等待着你来年的采摘与品尝。

渐渐地，我们之间有了一层约定，
倾心的相恋，尽管你并未发觉。
在你没来的日子里，
我总会对着湖面，打发时光。
那湖里有你俊秀的脸庞，
而她也早已融化了我的内心。
我总是尽力地吮吸着湖水，
只因有你香唇的味道。
那时候，我不知道思念是什么味道，
只知道你一定会来。

只是后来，你带来了，
要去北方的讯息。
我知道无力挽留，
但还是勉强撑开自己的臂膀。
想给你个大大的拥抱，
那一天
你谈了好久好久，
彼此之间充满着留恋。

一天，两天，
一年，两年，
我在静静地等待着。
同伴嘲笑我的愚蠢，
选择了遗忘。
而我只是将思念，
化进了根里，变成了养料。
当同伴枯萎的同时，
我选择了蛰伏，
选择了有尊严的再次相见。
并争取用那积蓄的力量为你大大地绽放。
只是，你
迟迟没有到来。

后来，那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你终究还是来了。
可我再没有看到
你的笑容，你那开朗的眼神，那健展的四肢。
有的只是悲伤的倾诉与那生疼的哭泣，
我的心灵在滴血。
我没有勇气为你开放一次，
我知道，你远去的背影，
将彻底打破我那最后一丝愿望。
后来，你再没有来到，
后来，我选择了枯萎，
但我还是拼尽全力，将自己的根深深地扎进了
湖底的深泥。
因为那难以忘怀的思念，
因为对你一份执着的约定。

婆婆说：“下身生为人吧，
我亲爱的孩子。”
我义无返顾地喝下了那碗苦水，
只是你不知道，
我的泪水已冲淡了那层味道。

今夜我选择爱你，
义无返顾地去爱你。
爱你，是对你前世的约定！
我没有追鱼的色调，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
永远地陪伴着你：
至少可以与你共同经历，
至少不会让你哭。

和我一起去寻找
前世遗落的根吧。
那片藕里，
有的是断与连的苦楚，与香甜。
有的是你的香唇与倒影。
那里面，有我对你前世矢志不渝的约定，
细细地品尝，至少能让你知道
我是有多么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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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牧羊

图|网络

编辑|京华